第三百六十二章 你这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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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毒杀百姓,那就抢朝廷。
等皇甫中相王追到的时候,此城的钱庄已经陷入火海。
惊慌的飞来几个人,也顾不上给相王行礼了,痛心疾首的大呼:
“中相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突然来了十来个强者抢了金库,还说是你下的令,把传送阵也炸了。”
“小畜生……”
中相王气得咆哮,身上官袍呼呼猎响。
中相王随即往下一城追,进入城就看到城中心已经火光冲天。
他战船速度怎么和胖的船比得了,所过之城传送皆被炸毁了。
当追到第五城的时候,中相王脸青得发黑了,五城钱庄金库被抢,那是多少财富丢失了?
联合发兵还没夺得财富,自己家却先遭受重大损失了。
而此时狡猾的方敬堂傻眼了,刚用矿脉稳住中相王,却料不到突然又出了这档事。
前面中相王就放下话了,损失要他赔偿,五城钱庄他能赔得起吗?
而且后面还没有停止。
赔不起中相王绝不可能放过他,即使身上装了天界多处矿脉图,那也要等采挖出来才算财富。
就目前的势态,还能顺利采挖吗?
中相王已经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他也等不及采挖矿脉了,眼下巨大的损失必须先要补偿。
中相王非把他皮扒了不可。
再不逃,等中相王反应过来就没机会了。
方敬堂悄悄退到一旁,连他的狗徐家主也不顾了,悄悄下船溜走了。
中相王又追到下一城,然而,此城没有发生钱庄被劫。
他错误的以为,胖墩抢了几城钱庄,是又绕回边界了。
随即又带着大批战船往边界追。
这时候,胖墩已经从传送到了皇甫界的皇城,并且潜进皇宫进入地下国库。
“天呐,这就是国库?”
当陈族长十来个强者,从塔里出来,见到满眼财富的海洋,也是彻底骇然了。
“快抓紧时间动手!”
胖墩此举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天界国库财富丢了,外界都传得沸沸扬扬了。
胖墩担心中相王会想到防范,而不会担心方敬堂会提醒他。
因为方敬堂就是那种,他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的人,他巴不得皇甫界国库财富被劫。
那样,胖墩就又多了个不死不休的大仇敌。
不过胖墩还不知道,方敬堂已经吓逃了。
胖墩没动手帮忙,一直提着心警惕上面动静,为了战事尽快平息,夺取国库无疑是最狠的手段。
多了陈族长十来个强者,仅用了八个时辰,就将皇甫界国库洗劫一空。
皇甫界比天界还富庶,从那艘巨舰就可以看出来了。
换句话,有掠夺的野心,才会打造如此笼大的重舰,随时等待机会外侵。
皇城,豪车川流不息,气派的酒楼一座挨一座,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
殊不知,已经大祸临头了。
胖墩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街上,从传送直接去了青山城界皇成。
一不做二不休。
“这搬的是石头吗?”
又是连续好几个时辰的搬灵石,陈族长他们都麻木了。
这简单是匪夷所思,一朝守护重重的国库,进入里面就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至从与金璧钱庄杠上,胖墩对财富是早就没了概念。
他也不在乎有多少财富,他的本质就是,有资源修炼就满足了。
然而,事事却给了他太多理由,夺取了数不尽的财富。
不过,这些惊天的财富,仅仅是从他手上一过而已。
正如四公子曾说过,他有钱也不会花。
两天后,胖墩的船再次出现在边界了。
再想去天府界,也搬不走国库了,因为连整个船上每一个舱房都塞满了。
皇甫中相王见到他,就像见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快把我钱庄的财富交出来,我们立即就退兵。”
胖墩淡淡的一笑:“你快用布把你这张,不要的老脸蒙起来。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会和方敬堂走一样的路,你是不见棺材不甘休。
你继续挖矿脉,看你挖到哪一年,才能把空了的地方填满了。”
中相王听罢,脸一沉,大喝道:“你如果不交出来,我联兵就踏平天界。”
胖墩不屑的摆摆手“你快去,我再提醒你多带点灵石,别到时候战船飞不动。”
胖墩随即就让船飞走了。
“小畜生,我让你不得安生。”
中相王恼火至极,又下令战船跟着后面追。
胖墩先去了巨舰沉落的地方,看到巨舰被大阵罩起来了。
之前想的果然没错,是想就地将它修复起来。
船冲下去直接撞在防护阵上,将阵网破开,看到里面几十个人,正忙着修补后面的裂缝。
陈族长一众人冲出去,顷刻之间就把所有人斩杀了。
胖墩搬出一颗箓壳填进炮座,飞动的船打不准,死目标还是很准。
炮口对准船尾,一炮把后面破缝又炸扩大了。
胖墩还要再开一炮,陈族长大笑摇手:“别炸了,他们肯定是弄不走了,破坏太大曲宗主修起来麻烦。”
在这么庞然大物面前,几十个人真是太渺小了,再想让它浮起来随风飘,也弄不动它,只能让它先沉落在这了。
胖墩又去了南面山地,还有数万官兵在采挖,几里范围已经挖出了一个大深坑,并开始往山里蔓延。
联兵停在这挖矿,正好抓紧时间打造战船,真正大战还没开始,一但发现国库财富丢了,那会有一场疯狂的大战。
没多会,中想王带领战船赶来了。
“你不交出来钱庄的财物,我就让你看着天界地下藏脉被采挖一空。”
胖墩着实是不想看到,这张厚颜无耻的嘴脸。
即使把钱庄抢来的都还给他,也抹不去他脑子无耻的贪婪。
胖墩对边界还不熟悉,从地图上看,这处边界就是四界相邻,西边是天界,东面是青山城,南边是天府,北边是皇甫界。
上空绕飞了一圈,胖墩脑子里琢磨仗怎么打。
战船和人数都比不过联兵,打起来伤亡肯定大,只有把联兵引入虚空,那就绝对优势收拾他们了。
过了一天,汪家主带着秦家主他们,及五十多个强者赶来了。
胖墩把事情简单的告诉了他。
汪家主笑笑:“我料到你小子会动这个念头,这个再好不过了,没有财力这场仗打不了多久。
再有十天,第一批六十艘战船就能赶到,又增加了打造队伍,一个有就能成二百艘。”
“战船现在不能出现,都知道天界没有战船了,一但发现有新战船就会被追击。
相差的数量太大了,再快的打造速度也比不了三界联兵。
先把战船隐藏起来,等有足够的对抗能力,再全部开出来。”
联兵至所以敢在这采挖矿脉,就是因为天界没有战船。
否则,早就要先灭杀战船的威胁了。
汪家主点点头:“你说的也对,暂时新战船还不能出现,那就先耗着他们周旋。”
有两艘船就可以斗了,而且汪家主又带来了大量的炮弹。
两艘船缓缓逼近矿脉山地。
中相王一看又多了一艘船,立刻喝令全部战船横空对阵。
然而,还没等他习惯的恬不知耻几句。
一艘战船疾飞来了,一个金袍将军都没等战船停住,就飞落在中相王旁边,急慌的跟他说了几句。
只见中相王身子一个踉跄,瞬间脸色煞白。
噗,跟着张嘴喷出一口血。
“相王大人?”
金袍将军赶扶住他。
中相王舒了一口气,陡然怒喝一声:“把方敬堂给我抓来。”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方敬堂,可哪还有方敬堂的人影。
“相王大人,方敬堂不见了。”
中相王一听,方敬堂跑了,又是一口血吐出来,气得咬牙切齿:
“方敬堂,你把我引入祸水,我不会放过你,给我封界一定要抓住他。”
“小畜生,速速交出我界国库财富,我饶你不死,否则,我踏平你天界。”
中相王立刻又想到胖墩,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白无耻。
胖墩没想到,皇甫界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原以为过一段时间。
“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懂,你是上了方敬堂的当,国库被他算计盗走吧?”
胖墩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淡笑。
中相王一听,脸都要气黑了,跳脚大吼起来:
“你休得狡辩,天界王朝的国库,就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了,你还装糊涂。
方敬堂要有这等本事,还至于落得丧家之犬吗?
只要你交出国库财物,我不但退兵,还保证把方敬堂擒来交到你手上。”
而另两界相王一听皇甫界国库财富丢了,瞬间脸色吓得大变,立刻令人回朝了。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个极不好的兆头。
“方敬堂就不用你操心了,擒住他只是时间问题。”
你这个蠢货,要有脑子也不会上他当,他逃了凭你也抓不住他。
要踏平天界尽管去,没人拦着你,我有太多方法对付你。
我手上有足够的财力,随便就能招兵,我只要放出话,会有五界十界愿意出兵灭你三界。
你们没国库财力拿什么跟我斗?
不过,我不需要外界力量也能和你们三界斗,我就跟你们慢慢耗,耗得你们战船都开不动。
“你…?”
噗!
中相王被胖墩连辱带骂,刺激得又是一口血吐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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