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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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菜倒没吃多少，被两位姑娘酒喂饱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快结束的时候，一位姑娘走到马雨的跟前，悄悄地说：“严大人晚上需要我们陪么？”
马雨轻声说道：“我得问问严大人。”然后挥了挥手，让两位洋妞先行离开了。
马雨和严世蕃说：“严大人，时候不早了，今晚我们就住在这儿了！”
“好，好，一定要早睡早起，后面还有好多事要办呢，朝廷这次派我下来，当要以国事为重啊！”
“严大人教导的是！”
“严大人，今晚就让两位西洋姑娘陪你就寝吧，天气有些凉，两位姑娘给你暖暖床！”
“不用了！”严世蕃摆摆手拒绝了，然后突然又来了一句：“你觉得，筷子搅大缸，你觉得合适吗？”
马雨一听此话，立刻就理解了其中深刻的含义，幸亏他读私塾的时候，文学理解力还不错，常常被先生叫起来，总结文章的中心思想，然后就得到了先生的表扬，说他是最会总结文章中心思想的人。
当严世蕃去了卧房之后，马雨挑了两位东瀛姑娘过去，两位姑娘都是人见犹怜，小巧可人的样子。
马雨敲开了严世蕃的们，“严大人，昨日刚到的两位东瀛姑娘，尚未接待过客人，今天是第一次伺候人，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严大人多担待一些啊！”
严世蕃看两位姑娘眉清目秀，粉嫩淡雅，比西洋姑娘合口味的多，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便说：“且放心，我会照顾好两位姑娘的！”
马雨便关掩了门，准备出去，在合上门的时候，又对严世蕃说了一声：“严大人，记得莫卧儿劲油！”
蒋大凡在海上有十五艘船，其中十艘是用来“爱情”生意的，还有五艘负责周边的保卫！
不过他这种生意，保卫的工作还是比较好做的，男人在海上跑船的时候，提着脑袋干，缺胳膊少腿的，都在所不辞，每个人都充满了杀气。
但是只要到了他的船上，男人们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都很温柔，打打杀杀的心态早就被这里的胭脂水粉融化了。
所谓的保卫工作，仅仅是防止一些人不结账，以前有人不结账，被打死了之后，那些寒酸的海商，就再也不来这个船上了，没钱的人，就去找站街的，这里不欢迎他们。
经过多次的客户筛选，来这里的都是达官贵人了，个个都是上流人，体面人！不但不会赖债，而且外面的海盗流匪还不敢打他们的主意，若是得罪了上流人，你下流人必定会插翅难逃！
下流人要是在海上想混个名堂出来，都必须得有上流人的默许和保护。
所以另外的五艘船的保护工作，其实就是提供服务了，比如给客人找没耍过的姑娘，给客户买“金刚钻大补丸”，给客户去单独买一些定制的菜肴等等。
每到晚上，船上烛光亮到天明，幸好来的客人都是体面人，晚上的叫喊声并不是那么大，都是轻轻的嗯嗯声。
只是后来有了洋人生意之后，情况就有了些变化，晚上船上动静就很大，特别是西洋的姑娘，客人刚一碰她，她就叫的很大声，还在那喊“快一点，快一点！”，弄得客人很不尽兴，投诉了好几次。
蒋大凡把这几艘洋客船单独放在一起，和其他的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西洋人没有含羞和矜持的，往往通过叫声，还互相攀比呢！在那和同伴吹嘘说：“你昨晚听到声音了没？你看我厉害吧！”
洋姑娘为了多挣点他们的钱，迎合他们的虚荣心，就假装着大声地喊叫！
但西洋人也点东瀛和大明姑娘的，不过东瀛和大明的姑娘，你给再多的钱，她也不会放肆地叫的，她们还要脸的，若是和洋姑娘一样，第二日出来，就会被别人指指点点的。
严世蕃也是一个受传统文化教育的人，还是觉得和东瀛姑娘在一起比较好！
不过当天晚上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一向低眉顺眼、温柔少语的东瀛姑娘，在严世蕃的房间里也发出了喊声，第一次听到东瀛姑娘这样的大声。
这声音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快到天明，然后才寂静无声。
天亮了，马雨早早地起床了，但是他并没有去喊严世蕃，他在等严世蕃睡到自然醒。毕竟严大人从京城通宵达旦地赶来，鞠躬尽瘁，劳神劳力的，都没有睡一个好觉。
昨晚上，他也没有睡好，那东瀛姑娘叫了一夜，势必打扰到了他的休息了。休息不好的话，怎么能为朝廷效力呢！
马雨在下面等了很长时间，终于等到了两位东瀛姑娘下来，马雨问道：“姑娘，严大人呢？”
“哦，严大人昨晚有些失眠，到了早上，才有睡意，现在睡的很香呢！”
马雨有点焦急了，要是睡到下午，今天又走不成了，若是给他再耽搁在船上一夜，我怕是要掏空了他的小命了！
幸亏我算是精明的了，若是昨晚送去西洋姑娘，严大人一命呜呼都说不定了！
马雨在严世蕃的房间外，来来回回地踱步着，过了一会儿，终于听见了里面的咳嗽声，他赶忙去叫了蒋大凡，让人拿着毛巾，端盆温水，去伺候严大人洗漱！
等里面洗漱的声音结束了，严世蕃打开了房门，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下懒腰，自己给自己的腰的两侧捏了捏！自言自语道：“腰有点疼了！”
出门一看，马雨正在门前恭候着，他问道：“马大人，这么早啊，昨晚休息的可好啊！”
“睡得很好，一夜睡到天亮！”马雨回复道。
“我昨夜酒喝的有点多，似乎断片儿了啊，现在醒来，居然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哎呀！严大人，贵人多忘事，这是正常不过了！”
“贵人倒不至于，可能是不再青春年少了，想想小时候，在农田里抓蛤蟆，可以做到几天几夜不睡觉的，倒是精力旺盛的很！”
“好汉也不记当年勇了啊！”严世蕃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