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以人抵债也行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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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络颜色虽浅,但不难看出这是一朵盛莲纹样的章纹。
剑臣心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收好工契,折叠,再就是放回衣襟中。
生怕她再来抢夺,剑臣心警惕地捂着衣襟处后退一小步。
小心思被发现了,萧寒烟尴尬一笑:“那个 ,你不必紧张,我也没想做什么……”
剑臣心绕到宗主扶椅的后面站着,“你觉得我会信?”
抢收回工契的手举起,亮在萧寒烟面前,那蜜色的肌肤上有两道不深不浅的抓痕:“也不知道刚刚是谁把我的手背抓伤了!”
萧寒烟挪动脚步,边解释:“那是误会,谁让你抢这么快的?”
“你不许再过来了。”剑臣心躲在椅子后面似有察觉到什么,警惕道。
两人接下来成了猫捉老鼠。
许是心急了些,萧寒烟都忘记使用法术无对付剑臣心了。
她追着绕着桌子跑的剑臣心,气愤极了。
嘴里也是夹枪带棒,骂骂咧咧:“你个老剑逼,赶紧把工契老实交出来,不然我的怒火你可承受不起!”
丝毫没注意到躲在后殿的几个长者正趴着墙偷听。
其中一个手捧着茶盏的老者却是怂着头不敢过去凑热闹。
原本不敢停下脚步的剑臣心突然停了下来,转回身之际正好被来不及稳住身子的萧寒烟迎面撞了满怀。
“哎!”也不知道剑臣心的身体是不是铁做的,萧寒烟不慎撞上去时,前胸被撞得生疼发闷。
揉着被装疼的地方,萧寒烟气不过,一拳捶在他坚硬的手臂上:“停下也不说一声,想撞死我不成!”
剑臣心舒朗坚毅的眼睛看着女子用手正在揉的地方,想起刚刚接触到的绵软感,是那么地美妙与真实……
之前在秘境中就有幸见过一回,确实大,也白,难怪感觉这么好。
“很疼吗?”他关心地问。
萧寒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揉的地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手抬在剑臣心面前,不着痕迹的扯开话题:“拿来。”
剑臣心挑眉:“拿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页工契了!”
要是不拿回这张东西,自己真的要来这剑宗做事了。
剑臣心扭头就走:“不给!”
饶是女子怎么在他身后喊也不见停。
“刷!”一根灵索捆绑住了剑臣心。
萧寒烟手里抓着一端灵索,扯了扯,虽然拉不回人,但他也别想跑!
踩着嘚瑟步伐上前,萧寒烟绕到剑臣心前面,对方的手被束缚住了,一时半会儿是挣不开的。
“跑什跑啊,我就只想拿回工契而已,又不吃人。”容颜姝丽无双的女子没好气地嘟囔一句后,就将自己的手往剑臣心的衣襟那里伸去。
剑臣心往后一撤,萧寒烟的手就落了空。
她抓着灵索往回一拉,轻易地就将人给带了回来:“反抗没用,站好了!”
手刚探进黑色的木槿花衣襟内,身后就惊起一道声音。
“放开我们宗主!”
几个来汇报消息的剑宗主弟子看见有人不仅用东西捆住了他们的宗主,还是在企图非礼,个个义愤填膺。
出鞘的宝剑雪亮扎眼,萧寒烟看了几眼他们,又把目光收回与剑臣心的视线对上,“他们好像误会什么了,你赶紧解释一下。”
剑臣心嗯了一声,然后盯着她还放在自己衣襟里的小手,目光微恍。
夏装轻薄,身上就穿了两件衣服,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都能觉到那小手带来的温度。
凌凌的眼神扫向那几个拔剑的弟子,剑臣心严声到:“这么没你们的事,都退下。”
萧寒烟才觉得自己举动有多令人乱想,装作不在意地收回手。
那几个弟子面面相觎,虽然很敌视萧寒烟,但碍于宗主已经发了话,他们不敢不听,只好退下。
剑臣心运气挣脱开缠绕住自己的灵索。
他轻轻松松解开地样子让萧寒烟感觉自己的灵索根本就不好用。
这灵索是自己早年炼制出来的,现在连个人都捆不住。
萧寒烟嫌弃地把法器丢掷在地上,“果真是太久没用,效果都退步了。”
看了一眼地上灵索,剑臣心拍拍自己的衣袖提醒她:“寒烟,你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
萧寒烟闻言朝他看去。
最想要的回的工契被他夹在双指间,萧寒烟伸手去抢,却落了空。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把这工契还给我了是吧?”
剑臣心笑道:“等你在我这里做满一百年,就换给你。”
“一百年就够了?青松老头扔给我的债可不小,你确定这点时间我能在你这里挣满所有的钱?”
要是那些纸据上没盖有自己的司印的话,论剑臣心有上万个说法自己也不会承认这些债务。
可惜事与愿违,宗门不幸,她萧寒烟竟然被同僚给坑了!
等她回去定要好好与青松老头算算这笔账。
偏殿后方,正在悠闲喝茶的人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剑臣心没有正面回答萧寒烟的问题。
在萧寒烟的注视下,剑臣心又拿出那枚剑牌。
左手捻着工契,右手拿着剑牌,他看着她问:“选哪一个?”
“你左手那个!”
剑臣心摇头:“这个不行。”
接着自己就当着萧寒烟的面收起了工契,再把剑牌递到她面前:“这个可以有。”
忍着不快,萧寒烟没好气道:“那你还叫我选,成心玩我吧?”
“也可以这么想。”
“剑臣心,是不是想打架?”
“好男不跟女斗。”
萧寒烟嗤笑出声:“还好男不跟女斗,也不知道是谁隔三差五地就跑来气宗死皮赖脸地要与我切磋!”
不过后面好像次数变少了许多。
自己也落了个清净。
手上多了一物,原来是剑臣心把剑牌塞进了自己的手里。
剑臣心双臂环胸,用着主人一样的口吻对萧寒烟讲:“剑宗正缺一个教弟子炼制符咒的掌教,十日过后,我要在这里看见你的人。”
“我就不来,你能把我如何?”萧寒烟不情愿地驳嘴。
不还工契,那自己就和他死磕到底。
反正腿在自己身上,剑臣心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剑臣心转身离开,脚步很慢,只听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就是不知道外面的人要是知晓你萧寒烟是个欠钱不还,赖账抵账之人,不知会有何感想……”
事关到自己名誉问题,萧寒烟站在原地哭丧着脸。
手里的剑牌又薄又硌手的,她觉得碍眼极了。
举手欲要扔掉,脑海里就想到了那些盖有自己司印的借据……
手劲几乎要把剑牌捏碎,萧寒烟目光狠狠地盯着剑臣心离开的背影,仿佛要把对方看出一个洞来。
最终她还是忍着怒火把手里的东西扔进了储物袋中。
剑臣心转身往回看时,已经不见萧寒烟的身影。
掏出手里的工契,指腹摸了摸那浅红色的掌纹,目光逐渐变得深幽,
后殿处走来一个长者,边走还边左顾右盼。
感觉没什么问题后才松了口气。
剑臣心见他出现,若无其事地收好手里的工契,对其礼貌的拱手道:“青松前辈。”
“哎,无需多礼。”
没错,一直躲在后面后殿喝茶的就是青松长老,也是这次债务的始作俑者。
青松长老小心翼翼地凑近剑臣心耳边问:“好侄儿,烟丫头刚刚可有难为你?”
毕竟这次是自己对不起那丫头……
也不知道待会儿回去会面临什么,青松长老苦着脸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地叹气。
剑臣心看他这样不免有些疑惑:“现在寒烟已经答应来剑宗当掌教帮你还债,前辈又何故叹气?”
“烟丫头她肯同意?”青松长老面上一喜的同时,心里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他知道萧寒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
剑臣心目光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将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听完,青松长老连忙拍手叫好:“不错不错,不愧是老夫的好贤侄!还知道用老夫偷来的司印伪造工契骗那丫头给你干活儿。”
青松长老拿出属于萧寒烟特权的司印满意地端详着。
越看越觉得顺眼,却有点舍不得:“这东西可真好用,可惜待会儿老夫就得还回去了。”
剑臣心听着老头碎碎念:“也不知道烟丫头跟你有什么大仇,你小子就这样蒙骗她给你干活。”
“要是让烟丫头知道你在忽悠她,贤侄,那你可就惨啰!”
身穿黑色修身劲装的男子动了动脚步,青松长老视线一抬起。
就见桌子上就多了一叠空头的借据。
剑臣心敛着朗眸中隐隐闪动的算计,对往司印上哈着气正要盖章的老者讲到:“也没什么大仇,就是久久不见,想搓搓她的锐气而已。”
他们所在的地方一南一北,确实很久才能见一次面……
等青松在那些借据上盖完章,剑臣心拿起一张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后才放回原处:“丑话说在前头,前辈既然选择这么做,那就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寒烟,不然您欠下的灵石可就要自己来还了。”
吃人最短,拿人手软,这点青松长老明白:“知道,知道,侄儿尽管放心就是!”
他收好那些可以在剑宗钱庄借钱的借据,眼睛乐得眯起。
这下自己又有资本去交易楼淘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