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老套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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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宋韵怡还是没有将那三个道士的身份告诉我们,或许这三个道士对她有特别的作用吧,隐匿身份也无可厚非。
送了宋韵怡回家后,我们就回去了。
澹台舒北是惩恶者的身份,让我和宗琳惊奇不已。
在宋家因为旁人多的缘故,当时不好过多去疑惑,现在回家可就不一样了。
宗琳围着澹台舒北看了好几圈,原本淡漠冷静的澹台舒北楞是被看得脸色发红,无奈说道:“宗姐,我有什么不对吗?”
宗琳摇头,咂咂嘴,道:“别害羞嘛,我就看看,头一回这么近距离接触惩恶者,不好好看看可惜了。”
“...”
这婆娘真是让人无语。
澹台舒北作为惩恶者,这个身份确实足够特别,我也十分好奇拥有让人人忌惮的身份的人到底怎么样。
按照澹台舒北的话来说,她师承北宗,因为没有阴阳眼,便不主修道法,而是学习了枪法,因为师门的引荐,才成为了惩恶者。
她没有骗我们,她也没必要骗我们。
说起来她对我们比之前信任很多,多半是最近一起的相处所致。
别看她道法不修,但她所使用的子弹,都会经过特殊的处理,可以做到杀人封魂,亦或者是射杀普通阴魂的效果。
当然,上一次在宾馆,她所用的子弹是普通的子弹,故而打在了人的身上,并不会伤害人体里面的灵魂。
这样一来,也就可以说明,为什么陶舫被其射杀后,阴魂不存了。
惩恶者,所惩戒之人绝非善类,所用之物,必然不会简单。
这也侧重的说明了,澹台舒北的枪法厉害,不然轻易伤到了人,特殊处理过的子弹可会对人有不小的影响!
澹台舒北要对付的是范年希,这是上头给她的交代,生死勿论!
范年希如今是宋安身边的人,她想要对付此人可不容易,况且之前有过了一次失利,再想孤身对付范年希并不容易。
不过我们也总算有共同的敌人,故而接下来我们会继续在一起,知道此事结束。
说起来我们也是窝囊,明明是身为道组的人,可如今还是无法去对付宋安。
无论再多牛叉的组织,还是得讲求人脉,不然即便身份再高,也是孤身奋战!
回家后,太阳已经下山。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我的房门就“咣”的一下,不知道是被谁给踹开了。
我睡在一楼的小店里,二楼原本打算住的房间叶静在住,宗琳和澹台舒北两人住一间。
突然间的一下,把我吓了一个激灵,赶紧爬起来。
没待我下床,门外就传来了余珩的咆哮声,“王之初,我干你全家,竟然帮宋安揭穿我,老子要你命!”
卧槽!
余珩这家伙居然找来了我这里,还扬言要杀我,这还得了?
这家伙的蛮不讲理我可是亲自领教过的,要是在自家被此人杀了,有冤都没得说。
我才刚起身,一道身影就从布帘冲过,我赶紧躲开,只见黑影的腿打在床板上,“砰”的一声,床板都裂了。
要是这一脚打在自己的身上,最起码要在医院躺上三天!
余珩真的不打算留手,也还好我知道跟此人说话是谈不通的,没有去说话曝露所在,否则铁定逃不过他这一下。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但房门打开了,外面昏暗的路灯多少可以照进来一些光亮。
趁着余珩一击落空,我拔腿就往外面跑。
“跑?死废物,往哪里跑!”
余珩万分生气,一招落空并不耽误他的再次行动,抄起案桌边的椅子就朝我扔来。
“操!”
我暗骂了一声,迫不得已只好猛得一扑,飞扑在门外的地上。
与此同时,一把椅子从后背贴着飞过,落在我面前的地上,“哐啷”一下,椅子破裂,一条椅子腿打在我脑门上。
脑门受痛,我“嘶”了一声。
现如今哪里顾得上疼痛,赶紧爬起来,若是继续趴着,等余珩出来,我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在爬起来时,我抓了一把沙子,以备不时之需。
待我站起来后,楼上的宗琳三女已经走出了房门,正惊奇下面所发生的事。
此时余珩正从房内飞奔出来,这等速度,哪怕是身手矫健的宗琳也无法瞬时间下来帮我。
而澹台舒北才刚起来,我并不觉得她能够短时间拿上手枪,帮我打击余珩。
说到底余珩过来得太突然,从破门而入到现在,也不过一分钟,宗琳几女又怎能准备好呢?
因此,我只能够靠着自己来应对余珩直面而来的打击。
只要自己能够撑过去,等到宗琳她们下来,余珩绝对无法再伤害我!
余珩见我避之不及,一脸戏谑,疯狂道:“小人,你的朋友救不了你的,你会死...啊!!”
没待他说完,在他一手抓来的时候,我一手把手中的沙子朝他的脸扔了过去,始料未及之下,双眼被打了一个正着,惨叫了出来...
“妈的!”
见状,我大骂了一声,拿着地上的椅子腿,过去就给正在清理双眼的余珩来了当头一棒。
不可否认他的身手很好,可是现在双眼被沙子伤到,哪能注意到我的打击。
我可没留手,这一棍子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踉跄了两步,差点儿倒在地上。
他疼痛非常,骂骂咧咧,道:“王之初你不得好死,身为卜命师,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不要脸!”
“对,我就是不好脸,好过你在后背阴我!”
我冷哼一声,又是一棍下去。
说到下三滥,我可没有他厉害,当初在泉新村,为了让我出丑,背后给了我一脚。
我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面对打不过的对手,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阴险小人,我可没必要去跟他讲君子之道!
宗琳她们也从楼上下来,我也没再去打余珩。
对我来说,痛打落水狗并不是值得去做的事,如今余珩已经没有了还手的能力,我总不能一棍一棍去打死他。
这种人该死,但没必要脏了我的手!
宗琳下来后也没有打余珩,赞赏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小子可以啊,不愧是玩心理的,知道扬长避短,拿沙子对付这家伙,虽然这是老招数了,可不免一切傻缺会中招。”
夸我的同时,不忘数落了余珩。
在意他人看法的余珩,又怎么能够受得了呢?
只听他当场声嘶力竭,道:“小人把戏却被你们奉为拿手好戏,道组接纳你们这些垃圾,简直就是有眼无珠,等我回去禀告上头,抹去你们的身份,再对你们进行惩治!”
宗琳一脸戏谑,道:“我们好害怕哦,你为什么不让我们拿水给你清理双眼,再好好款待于你,再送你离开呢?”
余珩一顿,而后厉声道:“赶紧给我准备水,要是我出了点什么意外,你们没有好下场!”
“哈哈--”
这席话一出,宗琳放声大笑出来。
“疯女人,你笑什么,谅你还没有误入歧途,如果好好悔改,我会放你一马!”余珩愤怒不已,眼睛的疼痛让其紧闭,但疼痛的泪水却已经布满了双眼,满头的鲜血也正从脑门上淌下...
宗琳笑道:“我笑是因为你傻,我们还没有那么傻,不至于因为几句恐吓的话就放了你,你要是吓吓别人还好,可惜你吓错了人。”
说着,看向澹台舒北,道:“澹台,你作为惩恶者,这种道组的败类,你们会怎么处理?”
澹台舒北一脸平静,无情的目光瞥过余珩,道:“杀。”
“嘶!”
闻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