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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谢云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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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楚辞的前尘往事在东篱算不上秘密,但是出了东篱,要传到大创去还是不容易的。

所以关于他的身世,众人也就只能知道他小时候在宫外长大,生母是个艺伎,后来东篱先皇接他回宫后,那女人就不见了踪迹。

史书上没有记载,野史的版本倒是颇多,只是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

上官爵沉吟了片刻,道:“你们知道方楚辞的忌讳么?”

“忌讳?”辛幼安奇怪:“我没事研究他干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人邪乎的很,前几年还没有执掌大政的时候,不就喊着要出兵大创么?八成有点毛病。”

辛幼安说的是对的。

上官爵曾经细想过方楚辞的性格,他从某个方面来说,其实是个很极端的人。

那道说要出兵大创的建议,反应了一些他的性格。

——比如他总是要跟先皇作对,那几年其实东篱先皇很有与大创交好的意思,但是他一出口就是要与大创打仗。

那事情虽然最后被压了下来,也不妨碍他将先皇气得半死。

所以上官爵猜,他与先皇之间一定有着某一种不能和解的情感,甚至于,方楚辞是恨他的。

早年流落在外,后来虽然成了皇子身份尊贵,但是依然恨着自己的父亲,那一定是中间横着某些方楚辞放不下的芥蒂。

这种芥蒂除了与方楚辞的生母有关,上官爵想不到别的。

“再去查一查方楚辞的生母,不管死了还是活着,都总有一个缘由在。”

卫行云有些不解:“可是这件事过去已经十几年了,皇家的密辛本就不可窥探,怕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很少了,更何况我们如今时间有限。”

“那就从那艺伎馆开始查起!”上官爵眸色一冷:“当年他母亲是艺伎的消息能传出来,说明当时事情闹得还是颇为有动静的,不可能十多年过去,人全都已经死了。”

卫行云一听也是,领命下去了。

如今在帝都城中他们的暗线众多,真要打听这么一件往事,也不是多么为难的事情。

不过即便是差卫行云去打听,上官爵心下其实已经有些了底,这件事与方楚辞的母亲必然有些关联。

一个时辰后,卫行云面带喜色的回来。

“主子!”

上官爵正半靠在床头看方才成北匆匆叫人赶制的南真寺地形图。

被他一喊,抬起头来:“有结果了?”

“有!”卫行云激动道:“本来以为打听个他生母的讯息就了不起了,但是遇上的是从前艺伎馆的龟公。”

龟公这个词其实很粗俗,上官爵听得眉头一皱。

“那龟公在城东,一听我们的人问当今陛下的身世,很是愤愤又忍不住嘚瑟,说他年轻时候曾让当今陛下钻过他的胯。”

这话说出来,辛幼安的脸色都显得极为诧异。

堂堂东篱皇帝,那么年轻肆意的一个人,居然有过这种时候。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他少时的生活算不上平稳,在艺伎馆那种地方,又多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要想生活好过才难怪。

不过方楚辞应当不知道自己当年的屈辱叫人当成如今聊笑的谈资,不然的话这人也不可能还活着。

“然后如何?”上官爵问道。

“这方楚辞小时候没少被暗杀侮辱,只怕如今的性子也是那时候养出来的,整个人阴沉邪闷。”卫行云说:“听说他以前受尽这些侮辱,但是他母亲也不太管,只不过受伤了就给擦药医治。”

如此说来,不像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倒像是无可奈何绑在一起的。

上官爵略有沉思。

辛幼安藏不住话:“不是啊,若是像外面流传的那样,他母亲就他一根独苗,从他被人暗害中也不难得知,他母亲其实知道自己生的是个皇子,就算不知道吧,能遭人暗算的,总不会是什么平民百姓,在这种情况下,他母亲不是更应该狠狠抓住这条救命稻草,早点让他父亲将他们赎出去么。”

在这点上卫行云自然也觉得很奇怪。

辛幼安的逻辑按道理来说是对的,但是那个龟公也不像是在撒谎。

“那龟公还说,这娘俩本就看起来奇奇怪怪邪邪呼呼的,都是不爱说话的主,闷葫芦似的。很多时候他娘就看着龟公们欺负方楚辞,也不出面维护,只是负责将人领走。”

辛幼安戚戚道:“这是亲娘还是看护啊?”

上官爵没有说话,示意卫行云继续。

“后来有一天,方楚辞被投毒了,那一次险些让他丧命,也就是那时候,艺伎馆里来了个男人,将他领走了。”

“大概是真的怕方楚辞被弄死吧。”

“逻辑不通。”一直站在一旁的魏潇出声道:“她有后招,为何一开始不用,非得等人快死了,才将他送走?”

辛幼安点头:“而且如果送走就能了事,他们为何要在帝都遭人欺负十多年?”

这种种看起来,方楚辞的成长环境都着实有些奇怪。

什么样的亲娘,会这么眼睁睁让自己的儿子活活被人下毒到差点离世?

这是亲娘么?

倒不如说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才这么做的呢。

这也太奇怪了。

上官爵突然出声道:“龟公可曾说,方楚辞的亲娘叫什么?”

卫行云差点忘了这茬:“有!谢云澜,云海的云,波澜的澜。”

因为这个名字在当年的艺伎馆中,是响当当的,谢云澜的琴在京都中曾经一绝。

她确实曾经是争相被点的头牌,那一抹柳腰,更是引得许多男人砸下重金。

只是她从来不卖艺就是了,无论是谁来,无论是哪个王孙贵族,她似乎都不将他们的钱放在眼里。

要知道,在方楚辞回朝之前,没有人知道生活在艺伎馆的这对母子身份特殊。

那么按照正常的逻辑,她应当也是缺钱赎身的才对。

可谢云澜丝毫没有这样的觉悟,她带着儿子,也不躲不避,就留在京都这样的风口浪尖上。

“去查。”上官爵沉吟良久:“南真寺中是否有有一个谢云澜的牌位。”

卫行云惊讶:“您是说??”

谢云澜的牌位在南真寺????

成北接口道:“这样便能说的通他为何要去南真寺了。”

卫行云也不耽误,急匆匆遣了下属去打听了。

“还是不对。”辛幼安摸着自己的下巴道:“若是他亲娘这么重要,他为何要将她的牌位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山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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