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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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情，音儿……”
“你办不办她又不知，音儿，有时候要学会变通，脑子灵活点，那贱人整日里待在九王府，你就是想做点什么，也要有机会啊。”
凤诗音眼睛一亮，“谢母亲提醒。”
“有了这个理由，任凭皇后娘娘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九王爷是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人，何况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靠近九王府？
不靠近九王府，就见不到那贱人，可不就没了机会。
而凤霓裳这边，她按照昨日约定，穿着一身蓝色罗裙，头戴斗笠。
人刚在站在那，青红就忙从一辆很普通的马车上下来。
凤霓裳一怔，看青红的言谈举止应该出自大家，可这马车……
“是伊姑娘吗？”
凤霓裳点头，“我是，你是青红姑娘吧？”
青红点头，眼神在凤霓裳脸色扫视了一番，容貌是看不清的，但是女子已经足以。
昨日凤霓裳为了方便，临时说了自己姓一。
“伊姑娘，请跟我来。”
青红走在前面，凤霓裳跟在后面，随后上了马车。
马车跟凤霓裳想的一样，不仅外面普通，里面也是极为普通的。
马车走了许久，可还没有停的意向。
车内的两个人都很安静，谁也没有讲一句话。
青红掀开车帘望了望，随即道：“伊姑娘不必担心，马上就要到了。”
“好。”
青红眼神时不时的落在凤霓裳身上，除了她腿边的一个黑箱子外，在没发现别的。
“伊姑娘，关于我家夫人医病这件事，还忘保密。”
“这个你放心，我虽不是什么名医，但医德是有的，这也是做人的底线。”
青红听到凤霓裳这么说就放心了。
马车停下，里面的人显然已经等急了。
婉嫔娘娘一身妇人打扮，亲自将门打开。
下车后的青红刚要行礼，就被婉嫔一个眼神吓回去了。
“夫人，这位是伊大夫。”
“夫人好。”凤霓裳低声招呼道。
“进来说吧。”婉嫔回神，腰身笔挺的走在前面。
凤霓裳从后面瞧着她那碎花步，真想憋不住笑。
这步伐未免也太做作了吧。
这是一间四合院，不是很大，冷冷清清的，从进来到现在只有这两个女子出现过。
不过，烟筒还冒着烟，应该是有人居住。
但看这两人的装扮，哪个也不像是烧火的丫头啊。
没走多远，凤霓裳被带进一个屋子。
屋子很干净整洁，所以的物件应该是新的，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褶皱。
还有桌子上的茶具，应该也是新的。
“夫人，可以开始了吗？”凤霓裳不想浪费时间。
“不急。”说话间，婉嫔将早早准备好的银票拿了出来，“这是姑娘的诊金，如果你能医好我的病症，我会额外付给你另一份。”
凤霓裳很淡定，淡淡道：“医者仁心，我会尽最大能力。”
婉嫔捏着手帕，面色尴尬。
花重金寻到了女郎中，可这真到瞧病的时候了，不知该如何陈述了。
毕竟这是私密的事，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夫人不必紧张，医生面前没有男女之分。”
“不瞒姑娘，我……我身下不舒服好些日子了……”婉嫔吞吐的将这话说出来。
“妇科病是很常见的病症，夫人莫要拘谨，如实相告就好。”
“我之前也瞧过，吃了好些的药但一直没有好转，这些日子真是让我寝食难安的。”
“我来给夫人瞧瞧。”
“啊？”婉嫔瞪着眼睛看向凤霓裳。
“夫人得的是妇科病，我只有瞧过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这……”婉嫔犹豫。
这脱裤子瞧病，她还是第一次，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凤霓裳见这夫人犹豫，不争气的尴尬了一下。
妇科检查本来就是很尴尬的，如果可以，凤霓裳也不想看呢。
可没办法，不看就不知道具体原因在哪，怎么能医治的好呢？
若是现代还可以借助一些机器检查，可这会儿只能靠她连夜赶制的扩宫器了。
这位夫人紧张也是正常。
毕竟古代女子保守、忠贞、在她们的认知里，可能自己男人都不一定会看的到，更别说是旁人了。
而古代行医的大多是男子，就算他擅长妇科，也不敢对妇人动手动脚。
西医对妇科的检查从来都不是含蓄的，她要替这位妇人医治，就一定要经过这项检查。
“夫人，若是没想到，过几日我再来便是。”凤霓裳起身打算离开。
婉嫔也站了起来，“我！看！”
“你我同为女子，这并没有什么。”婉嫔的脸也红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
世家小姐，从小都是由婢女服侍沐浴，所以将身体坦露在女子面前没有太大压力。
虽说这位郎中是女子，但毕竟是陌生人，又是那么隐秘的部位，尴尬也很正常。
凤霓裳笑了笑，现在若是要尴尬，那么若是有毛病需要动手术，下面的毛发都要剃掉，不知这位夫人会不会接受的来。
这话凤霓裳到是没说，还是先给这位夫人检查吧，如果脸检查都不能接受，也就没有后续了。
凤霓裳起身，示意夫人躺在床上，同时心里也默默的在祈祷，这位夫人带回别把她当成流氓才好！
按照指示，婉嫔躺在干净的软塌上，脱的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衣。
她急促的呼吸凤霓裳听的非常清楚，于是她柔声安慰了一句，“夫人不用害怕，这在医者眼里都是很平常的事。”
“我……我知道。”婉嫔一闭眼，将白色的底裤脱了下来，露出两只纤细白皙的大腿，她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米，仔细看小腿都在发颤。
“夫人请放松，然后将腿劈开就好。”凤霓裳边说边拿她自制的扩宫器。
“啊……”
婉嫔大叫一声，拎着裤子惊慌失措地从内室滚了下来。
“不治了，伊姑娘我不治了。”婉嫔脸红，顾不得此时的狼狈，只连连摇头。
这是什么治病，这明明，明明就是……
要不是眼前这位是个女子，她早就羞愧的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