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如此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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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凤霓裳不就是这样追求太子殿下的吗。
她痴傻疯癫,执着与一件事根本无法自拔,想必九王爷那日只是见她可怜,可没想到这傻子竟然窥探起九王爷了。
九王爷那般容颜,岂是她一个丑女肖想的!
九王妃?
呵!
“小姐……”采薇惊呼。
可已经来不及……
凤诗音抓起一旁的剪刀,对着九王爷的衣袍乱剪了起来。
几下下去,黑色的披风上面全是漏洞,领口的动物毛也散了一地。
她将剪子就仍在披风一旁,得意的拍拍手。
“走。”
“……是,小姐。”
……
而这一边,柳河得知柳氏发了很大的火,一心惦念,拿着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过来了芳华院。
“柳管家。”奴婢们弯身行礼。
柳河手里拿着账本,轻敲了下门。
柳氏此时正靠在长椅上,假寐。
“进。”
柳河进来后,将门关好。
柳氏抬眼,看到是柳河时,眉心微蹙了下。
“什么事?”她爱答不理的语气让柳河脸色一沉。
自从柳氏有了身孕后,对他大不如从前了,冷言冷语的,都不怎么跟他讲话了。
“听说你不舒服,我过来瞧瞧。”
说着,柳河就要上前,去给她揉太阳穴。
以往,她是最喜欢他这样伺候她的。
“柳管家,避嫌,这点道理你应该懂。”她眯着眼,懒得看他。
柳河止步,强颜欢笑,开口道:“我寻了个道行高的大师,明晚就来。”
柳氏点点头,在无其它。
“哦,对了,这是本月的账本,夫人请过目。”
“三个月一检,你忘了?”
“上一个月是苏姨娘接受,我琢磨着怕有漏洞,所以就自作主张拿给你看看。”
“不必看了,苏红袖掌管的时间不长,想必大多心思都用在我身上了,不会出乱子,你就按之前的做。”
“是,夫人。”
一瞬间,屋内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柳氏微微抬眸,瞥向正深情看着她的柳河,心中的厌恶立即涌上心头。
她捂着嘴,马上就孕吐了起来。
柳河见状,急忙上前搀扶。
“别碰我!”柳氏推开她,对着下方的罐子吐去。
柳河僵硬的手放在半空中,暗淡的眸看着这个说着爱他的女子。
柳氏吐了几口,缓缓的躺倒长椅上。
“你走吧,我累了。“她闭着眼,不看他。
“……是,夫人。”
从芳华院出来,柳河像是丢了心的傀儡一般,没有了灵魂。
一路上,他脑海都在回想着与柳芳华的种种。
12岁两人相识后私定终身,若不是柳家嫌贫爱富,他跟他的华儿也是珠联璧合的一对。
这些年,他不曾婚娶,任何女子都不多看一眼,满眼都是柳芳华。
即使背负着千古骂名,甚至是死,他都甘愿等她。
他认可做柳芳华背后的男人,只要她爱他!
可今日……
他的华儿不爱他了……
甚至是对他厌恶。
“柳管家,苏姨娘想让我跟你讨点小东西,不知方不方便?”红莲是苏姨娘身边的丫鬟,玲珑机智的很。
柳管家思忱了片刻,开口道:“跟我来吧。”
若是平时,柳管家自然不会这般,他心里只有柳芳华,别的姨娘们,除了被怼在他这捞不着一点好处。
柳管家带着红莲来到了凤府的管房。
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型仓库,里面应有尽有,但一切发放都是有规矩的,可不是什么人想来拿就来拿的。
“柳管家,藏红花还有吗?”
柳河一怔,淡淡道:“有。”
“麻烦柳管家多给些,我们姨娘月事快到了,红莲要提前做好准备。”
“藏红花金匮,每个月发放一次,在等等吧。”
“柳管家求求你了,苏姨娘天生体寒,我们做奴婢的也不能看着主子疼放任不管呢,大不了往后我们少领些,或是不领也行。”
“柳管家,你醒醒好,可怜可怜我们姨娘,老爷不疼,舅舅不爱的,就她孤身一人,在这府里生存,多难!”
“我们姨娘每晚都哭,红莲看着心疼死了,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哭?嫌府里日子太安生了?”柳河边翻动账目边不经意的问。
“哎……还不是想死去的公子了……苏姨娘命苦啊……”
柳河的手微顿,然后朝不远处走去,拉开抽屉,抓了一大把藏红花过来。
“下个月就别来领了。”
“是,柳管家,谢谢柳管家,柳管家真是好人。”
柳河挥挥手,示意她赶紧离开这里。
红莲也识趣,拿着大把的藏红花离开。
这些藏红花的量可堪比一年的了,柳管家这次的举动着实另她意外。
就连一直在等消息的苏姨娘都很意外。
本来不抱任何希望的苏姨娘,顿时在心中萌生了一丝希望。
“他,什么反应?”苏姨娘问。
红莲仔细回想,“我提到公子的时候,柳管家正在翻着账目,但停顿了一下,在随后就给奴婢去藏红花了。”
“神色呢?有没有慌张?”
红莲摇头,“他低着头,看不到。”
苏姨娘微微叹息。
“苏姨娘,您别急,奴婢看到柳管家回来的方向是芳华院,他神不守舍的模样,一定跟芳华院那位脱不了关系。”
苏姨娘点点头,这么多娘都等了,不差这些时日。
若是被她找到证据,是柳河跟柳氏害死了她的儿子,即使是搭上了自己这条老命,也要跟他们拼了!
“奴婢听说,府里请了得道高僧做法事,就在明晚。”
“亏心事做多了,难免会睡的不安稳!”苏姨娘淡淡道。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柳管家与柳氏的下场。
……
芙蓉院。
凤霓裳刚进院子,就知道有人来过了。
她走的时候门虽然没锁,但锁头是正面挂在上面的,现在显然已经被人动过。
她并不急,既然能不锁门,就证明这里面没什么。
至于某些人觉得有价值的,她也不会放在明面。
推门,进了屋内。
将油灯点燃,看到的就是九皇叔那件黑色的披风被剪的七零八落。
她嘴角浅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做的。
凤诗音怎么如此幼稚?
剪坏了九王爷的物件,还想好?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