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谁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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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疼，听李嬷嬷鬼哭狼嚎的叫就知道了。
忽地，一股异样的味道隐隐约约飘来……
李嬷嬷疼的尿了出来！
“请大小姐……给我……个痛快！”
凤霓裳呵笑了一声，没想到这老家伙还挺衷心的。
她柔声淡淡道：“你是想尝尝十个指头都掉下来的感觉，我只好成全你！”
李嬷嬷脸色已经白如纸，听到这句话后血液瞬间凝住。
一个手指盖都要人命了，若是十个……她根本不敢想。
“我，说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李嬷嬷浑身发抖，差点昏死过去，还是选择了不说。
凤霓裳将蜡烛朝李嬷嬷跟前推了推，这样她就可以亲眼，并且清楚的看到，指甲被整个拔掉的过程了。
“你……你要干什么？！啊？”
“当然是……让你长长记性！”凤霓裳用力一扯，手指甲被扯下了一半。“啧……李嬷嬷别担心，我这为你连根拔起！”
李嬷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指甲是怎么被拔下来的，眼神中的恐惧显而易见。
但她死活不说，誓死为柳氏母女保守秘密。
“李嬷嬷，你确定能挺过第三个？”凤霓裳将血粼粼的指甲盖夹起来给她看。
“疯子！疯子！”
“哎……李嬷嬷骨头还真硬！不然我们换个玩发，如何？”凤霓裳邪气一笑。
李嬷嬷闭着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凤霓裳对这个年纪五十的妇人表示钦佩，但愿她能一直保持下去。
她伸手，从一旁的篓子里拽出一条蛇。
“小黑，这就是你今晚的餐食，去看看可不可口？”
凤霓裳将小黑蛇贴在李嬷嬷脸上，那冰凉凉的触感，让李嬷嬷汗毛竖起。
没有人会不怕这玩意。
她从小就最怕蛇了。
看着她腿肚子都跟着颤抖，凤霓裳冷眉微挑。
小黑蛇正吐着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听着都好害怕。
“李嬷嬷放心，这蛇没有毒，就是喜欢喝人血，既然你这么喜欢流血，何不成全了小黑。”
“凤霓裳！你就是个疯子！疯子！”
趁她张嘴之际，凤霓裳将小黑蛇塞进了李嬷嬷嘴里。
李嬷嬷：“……”
没几秒的时间，她就昏死了过去。
凤霓裳将小黑蛇拿出来，放进了竹篓子里。
这小黑蛇没有毒，是她临时找来吓李嬷嬷的，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
好在，她有都是让她醒过来的法子。
拿出银针，找好穴位，一针扎了下去。
李嬷嬷缓缓的睁开眼睛……
她的三魂七魄早就已经吓没了。
“真是抱歉啊李嬷嬷，小黑一不小心钻进你肚子里了，我要把她拿出来。”凤霓裳挥挥手里的刀子，差点没将李嬷嬷又吓过去。
李嬷嬷已经被她折腾的没了半条命，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
害怕，无助，恐惧，一切一切的，李嬷嬷就跟做过山车一样。
她不是凤家的大小姐，她就是一个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哦，对了，听说李嬷嬷为了侍奉柳氏，一辈子都没被男人碰过，今儿可真便宜你了。”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找男人了，我想想……三个？五个？八个吧，毕竟你都这一把岁数了，还没好好享受过。”
李嬷嬷的脸上此时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刷刷的往下流……
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贞操，她保守了一辈子，断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嬷嬷放心，本小姐这有合欢散，只要你服下，保证你……你懂的。”凤霓裳拿出一个小瓶子，按着李嬷嬷的嘴就往里灌。
李嬷嬷拼命摇头，闭着嘴。
想到自己被几个男子……
“她死了！”她淡淡道。
凤霓裳手微顿，药瓶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强忍泪水，眼眶猩红，很平静的问了句，“怎么死的？”
背在身后的手早已攥的死死的，恨不得将柳氏母女碎尸万段！
“你先答应……放过我。”
“好，只要你说的都是实话，我放你走。”
“她撞破了柳氏的好事，被柳管家一棒子打死。”
“尸体在哪？”
“东院的……水井里！”
凤霓裳大手一挥，一把短刀刺进李嬷嬷的心口窝，一刀毙命！
“你说过会放……放了我的……”
凤霓裳眸色狠厉，手上的动作又用力了几分，鲜血顷刻间沾染到了她的手上。
李嬷嬷死不瞑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凤霓裳，断了最后一口气。
将匕首拔出后，凤霓裳一边擦拭，双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她来到这里，跟她最亲的人就是小泥巴，答应小泥巴好多的事情都没有做到。
可人就被柳氏给害了！
都怪她，她早就应该戳破柳氏的一切，那样，小泥巴也就不会枉死！
越想心里越痛，心里越恨。
杀人偿命！
谁也跑不掉！
……
翌日。
寒风萧肃，漫天大雪。
汴京城里好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柳氏刚从软塌上起身，准备洗漱更衣。
可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李嬷嬷人，这些近身的活都是李嬷嬷一直在做。
这么多年，柳氏对李嬷嬷已经习惯了，不似主仆那么简单。
“李嬷嬷。”她唤了一句。
门口的奴婢急忙进来。
“夫人，李嬷嬷还没过来，奴婢这就伺候您洗漱。”
柳氏眉头不禁皱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让李嬷嬷过来。”
“是，夫人。”奴婢急忙去找。
奴婢走了好了一会儿，柳氏自己穿衣起来，等了一会儿，仍是不见李嬷嬷的踪影。
“夫人，李嬷嬷不在自己院子，奴婢找了她早起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没找到？”柳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李嬷嬷侍奉她多年，没有一声不响办自己事情的时候，除非……
心头忽地涌上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老爷在哪？”她厉声问。
吓的奴婢一愣，急忙回到道：“老爷在兰馨院用早膳。”
“下去吧，盯着些老爷的行踪。”
“是，夫人。”
柳氏心很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总觉得会有大事情发生般！
她急忙去内屋找女儿凤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