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命案曝光,他很懂笼络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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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年关,姜棠与谢祁韫都有些忙,一周在家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样一来,姜瞭便有些肆无忌惮了。兜里有了钱,他整日就往外面跑。
肖厨是得了谢祁韫的命令,让他好好管教下姜瞭。这位被姜明仁惯坏的少爷,是需要好生管教的。可是,他总有办法逃脱肖厨的掌控。
肖厨感觉闹心,把这段时间姜瞭的表现告诉给了谢祁韫。他沉思了几秒:“随他去。”
于是,姜瞭就更加肆无忌惮。
上一次何宴舒给的钱他早已用完,又打电话找何宴舒要钱。他装模作样地说了他几句,给他打了五十万。
拿到钱的姜瞭又是一顿胡吃海喝,接连三日没有回卿园。姜棠打来电话,问他最近都在搞什么?整日不着家。
他完全有了脾气:“你别管我。再说,那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
姜棠的话还没有说完,姜瞭就挂了电话。她愤怒地把手机摔在了墙角。
谢祁韫刚好进屋,弯腰捡起屏幕碎裂的手机走进正厅:“姜小棠,手机摔坏了不要钱买吗?”
她盯着偏厅角落里面的笼子,气不过:“你能不能把那个笼子拿去改大一点?”
“你想做什么?”谢祁韫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给她检查着手机。看是换屏?还是新买?
“关人。”
“姜小棠,你可是在犯法。”
她夺走他手里的手机:“越有钱越抠。”
谢祁韫:“…”
他看着姜棠回屋的身影,问肖厨:“我真的很抠?”
肖厨配合着点点头。
“既然这样,今年的红包肖厨你就少拿一点。省下来的钱我刚好去给小姜换个新手机。”
肖厨笑着:“先生,在我心里你一向很大方。”
“大方吗?”
“大方。”
谢祁韫把剥好的橘子喂进嘴里,拿起手机给姜棠选好手机,下单了某牌子的最新款:“肖厨,去年除夕人不够没有打麻将。今年够了。”
李姨不会打麻将,也没有时间跟他们玩。从这话听来,他记着姜瞭的。
从这晚开始,姜棠算着姜瞭以后整整一周没有回来了。之前,她不曾这般担心他,是觉得有姜思芩管着。如今,姜思芩走了,姜庆祥又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就只有她了。
她不知道没钱的姜瞭是怎么在外面晃荡的?还一连这么多天?
白天还好,事情缠身,没空想这些。晚上回到家里,一问姜瞭还没有回来,心里不免担心。一担心就不免浮躁。
...
1月17日,传说中的腊八节。
肖厨昨天晚上就问过他们要不要吃腊八粥?此时,姜棠正尽情地享受着腊八粥的醇香四溢。突然,正厅电视里面播放出了一条新闻。
几日前,有人在某处偏僻地长江岸边发现了一具被浸泡多月的女尸。警方已经介入调查,因为死者身上无任何证明身份的证件信息,便在电视上公布了死者的照片。
警方希望大家在看见新闻后,有认识死者的尽快与警方联系。又因为尸体经过长时间的浸泡,法医初步断定此人是淹死的。
姜棠放下碗,走过来凑近想要看清楚死者的容貌,奈何死亡时间过长,加上江水浸泡,面目已经模糊了。
谢祁韫此时站在外面打电话,看见姜棠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样子,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仅此一眼他便认出了这人就是刘梦。
之前,他让人跟踪监视刘梦的时候拍过照片。他对她手腕上的那只镯子有印象。
戴斯在电话里面说完,见他没有回应,问他:“你有在听吗?”
“你说。”
“有私家侦探在查你。”这消息,是他们所熟悉的一名侦探透露给戴斯的,还给他透露了委托者的姓名。虽然何宴舒没有用真名,但是经戴斯这么一说,谢祁韫还是猜到了是他。
他道了一句没事。让他处理好这件事。
戴斯清楚该怎么做。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让人翻出来。
后来,何宴舒所找的私家侦探查到的有关谢祁韫的一切都是戴斯早已准备好的资料。
资料里面并没有为谢祁韫粉饰太平,媒体所暴露出来的他在商业竞争中所采取地某些不正规的竞争手段,被他避重就轻的放了出来。
这份资料看上去很真实,道出了谢祁韫的不完美,也显示了他这些年来是如何一步步取得了如今的商业成就。但是,这些都是一个人正当的奋斗路程,虽然偶尔他也会玩一些手段,却难以构成犯罪。
当何宴舒拿到这份资料的时候,他只有一种无力之感。谢祁韫知道他的全部底细,他对他仅是略知皮毛,至于他身后的势力背景他更是无从查起。最后,他耗费上百万所换来的资料全都进了碎纸机。
他第一次承认,谢祁韫想要捏死他,真的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看似从不标榜自己的身价权势,可每到最关键的时刻,他都会给人一种意想不到的压迫与挫败。
谢祁韫挂了电话,回到屋内,唤她去吃早餐。姜棠跟在他身后回到餐桌边,还想着女尸的容貌:“我怎么觉得她有点熟悉?”
她曾从私家侦探所拍摄的照片里面看过刘梦。不过,未如谢祁韫那般观察过细节。
谢祁韫淡淡开口:“是刘梦。”
她惊讶:“你怎么认出来的?”
他拿起筷子,夹着小菜放进碗里:“我认得她手上的镯子。”
“那我们。”
他明白她的心思:“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
这日下午,谢祁韫就把刑警大队的王队约了出来,把自己筛选好的照片放在他面前。
王队拿起照片仔仔细细地看过:“谢先生跟着女子认识?”
他煮好茶,沾满一杯端起放在王队面前:“不认识。”
“那这?”
他抬手指了指照片上的何宴舒:“王队好奇的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吗?”
王队笑容了然,端起茶一饮而尽:“谢先生你这样一次两次利用我们警方,让我们真的很没有面子。”
“王队这话就说错了。我对你们可是很尊重。我这不过是秉着公民义务,配合警方为民除害。”
“谢先生,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他也不恼,顺着王队的笑话说:“脸我还是要的。只不过,我面子或许比一般人大了点。”
王队问他为何要把这一消息提供给他们?
谢祁韫也不再绕弯子,告诉他死者叫刘梦,后言明:“其实,姜明瀚的死我一直都不相信是意外。当初文远与姜明仁勾结,在其死后便立即夺走了远信,又把姜棠赶出姜家。姜家这出戏,我相信王队并不是一无所知。何宴舒身为姜明仁的侄子,加上姜明瀚身前对他一直看不上。”
他看了一眼王队,又给他斟满了茶:“实不相瞒,我之前一直在找刘梦。每次她都能在何宴舒的帮助下巧妙逃脱。她之前曾在xx医院工作,在姜明瀚死后便离职了,留存的档案也被人毁掉。王队,我是不是可以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理这一切都与姜明瀚的死有关?”
王队提醒:“你说的这些都需要证据。”
“所以,我才来麻烦王队。”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以茶代酒敬他:“王队,这件事就辛苦你们了。”
有案子就查这本是他们的工作职责。但是谢祁韫这一敬,着实让他有些吃惊。向来,法律制度这些在他们这些权贵眼中不过只是工具罢了。
不过,如此一想,谢祁韫也是把这些当成了工具手段。只不过,他的态度比其他的人要诚恳真挚的多,这就让他对他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来。
两人谈了两个多小时,从茶室出来之后,站在车前,谢祁韫与其握手告别时,又再一次地感谢。
王队想,谢祁韫应该很懂笼络人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