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哪儿去了(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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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站在太极殿外,脚步有些踌躇。嘭!倏而,太极殿里传来了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阮绵一惊,连忙推门走了进去,“师父!”“出去!”太极殿很暗,与她五岁那年第一次晚上跑过来的时候一样。可自从她住进这里后,太极殿的夜晚总是点着许多盏宫灯,明亮又温暖,再不曾黑过。而对她,师父也未曾用这般冷肃的语气。阮绵的脚步顿住,但她此时更多的是担忧。因着上清宗主的声音很是不对劲,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师父!”阮绵翻手,取出一盏灯,脚步匆忙地往里面走去。她在神台上没看到上清宗主。嘭!师父在神台后?阮绵没有犹豫,赶紧提着灯走进去。神台后是一间寝室,原先是上清宗主的,后来成了她的。阮绵见到上清宗主衣衫有些凌乱地靠在床边,地上还有很多被打碎的灯盏。再细看,阮绵发现上清宗主的手握着灯盏碎片,满是血。“师父!”阮绵慌忙地上前,到底怎么了?她从未见过她师父如此狼狈过?走近,阮绵才发现上清宗主的神色很不对劲,脸上有着异常的红晕,紧闭着双眸,像是努力克制着什么?“师父,您怎么了?”阮绵着急地伸手要扶上清宗主,只是手还没触碰到他的时候,就被他猛地抓住手腕,随即一阵天转地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上清宗主压在床上,红唇被他深深吻住,身上的裙子也被他猛地撕开……“给我!”上清宗主的声音清冷不再,满是狂乱!阮绵杏眸睁大,只是在感觉到他不寻常的体温时,担忧盖过了一切。她着急地想知道上清宗主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男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师父!师父!”阮绵只能不断地唤着他。少女滚烫的泪水落在男人的脸上,她可怜抽泣的声音让男人倏而僵住。上清宗主猛地抬起头,狠狠地咬破自己的唇瓣,原本狂乱的目光才升起一丝清明。他连忙扯过自己的外袍盖在少女身上,转过头,不敢再多看!上清宗主闭着眼,死死握紧双拳,“快离开!”阮绵抱着他的外袍,不仅没离开,还傻傻地靠近他,担忧极了,“师父,您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上清宗主抓住她的手腕,眸光几乎是愤怒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出去!”阮绵被吼傻了,这是她被师父收为弟子后,他第一次对她疾言厉色。从来都是被捧在掌心仔细呵护的少女眼泪一时就决堤。上清宗主瞳孔微缩,他伸手,一块灯盏碎片吸入掌心,狠狠刺破他的手,剧痛暂时逼退他体内汹涌的药性。“师父!”阮绵此时哪还记得自己的委屈?只心疼又无措地看着他受伤的手,慌乱地拿药就要帮他包扎。上清宗主不让她靠近自己。阮绵怔怔地看着今晚极为异常的上清宗主,只能无助可怜地唤着他:“师父……”上
清宗主伸手想帮少女擦掉眼泪,只是他双手都是血,只能作罢。他哑着声音解释:“为师不是故意要凶你的。”阮绵怎么可能会怪他?她摇摇头,“师父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好不好?”上清宗主苦笑:“一时不慎,中了奸人的算计,为师被人下了欢颜醉!”阮绵脸色大变,欢颜醉!那不是修真界最烈性的暖情药吗?是那个找死的王八羔子?阮绵此刻真是恨不得拔刀捅人!上清宗主闭着双眸,似在压制着药性,“你先出去,为师没事的。”阮绵怎么可能出去?那药据说只能……否则就是大罗金仙也得爆体而亡。不怪连师父也被折磨成这样?“师父……”“乖,出去,为师没事!”阮绵看着即便被欢颜醉折磨得几乎要疯,却依旧选择让自己痛苦,也要安抚她,更不愿伤害她的师父……阮绵的心情很复杂很难受!她双手不觉抓紧他的外袍,突然轻声问:“师父,在外面,您可有倾心的女子?”上清宗主:“说什么傻话?”那就是没有了!阮绵沉重的心倏而松了不少。她是不可能放着师父就这样被折磨的,既然只有借助女子之阴才能解毒……为什么她不可以?师父养了她那么多年,护着她风雨不侵,难道她就要为了所谓的清白贞洁让师父受罪,甚至送命?阮绵知道师父是有点洁癖的,所以他才会情愿痛苦,也没有在外面找其他女子解毒。只是,她愿意,师父会愿意吗?阮绵有点不自信!她蹭着靠近上清宗主,掌心满是汗,像小动物一样试探地触碰他,本就甜软的声音越发甜得如蜜、软得如棉,“师父……”上清宗主倏而睁开双眸,眼底是狂乱和清醒交织,他狠狠咬破自己的唇瓣,让鲜血维持他的理智。可阮绵却心疼得要命,“师父,您别伤害自己了!”上清宗主呼吸极为不稳,“你怎么还在这?”阮绵抽泣,“您这样,我怎么离开?”上清宗主猛地看向她,眸光幽暗得可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阮绵知道自己在说是什么吗?她轻颤着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红唇。只是即便做着这样的事情,少女依旧一脸娇憨纯粹,漂亮的杏眸泪光点点,如何不叫人疯狂?上清宗主现在什么都不想,他狠狠将她揽入怀中,再不克制自己……“你再也逃不掉了!”阮绵身体有些难受地轻颤着,却乖乖巧巧地依着他,没有半点反抗,依恋信赖无比地唤着他:“师父……”多叫人有罪恶感?可他情愿沉沦在罪恶深渊,也要得到她!……勇敢献身的结果是什么?过程太不好描述了,难受有一点点,更多的还是……咳咳,总之,真正成年人的生活,就还可以吧?哦,之前的神魂双修啊?阮绵呃……可能她是个俗人吧,比起神魂上的,她还是觉得肉体的亲密才是最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