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激动人心的成功前夜与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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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一夜成名，脑子坏掉的人数不胜数。范进中举的故事，在这里同样屡见不鲜。
办公区域内的人，纷纷探头瞧了两眼，低声调笑两下见怪不怪。
莫德愤愤不平，帮教父责怪，“那个该死的应召女郎，她最好别搞砸我们的电影。”
斯派克晃晃脑袋，“暂时不会因为有利益吸引。但这里的事情马上会传遍好莱坞，她如果对待工作还是这样的态度，不会有人在用她。”
好莱坞有奇怪嗜好、暴躁脾气演员多的是。但他们都很清楚，面对什么人，在什么时候谦逊低头。
戈尔、凯文·费奇纷纷点头同意斯派克的观点。
埃托凑近了一些，低声说，“兄弟，她会把我们的事情抖露出去吗？”
查理没有这个担心，“她威胁不了我，除非福克斯下场才会带来一点麻烦。”
剩下的不用解释了，福克斯在阿莱西亚和查理两人中，肯定会站在查理这边。
埃托放下心来，众人将关注点放在样片上。
电影后期制作非常复杂，预算充足的项目，在拍摄过程中就开始进行了。
每天要去洗印厂用胶转磁设备把底片做成磁带拷贝，或者复制底片安全样底。
这样做的好处是，随时剪辑拍出来的画面，以确定是否要进行补拍等。
《几十道灰》没有这么奢侈，剪辑团队仅在拍摄基本结束后才正式加入剧组。
在这方面查理非常不专业，他一直让斯派克、戈尔、凯文费奇全程跟进剪辑过程。
工程很庞大，近十万米的胶片，要将它最终精剪到4万米左右。
这其中，需要同步声画、精简粗剪、对白旁白录制、铺设音效等等。
好在《几十道灰》基本不涉及特效，只要制作光学的渐隐、渐显、定格、加字幕等工作就好。
早年的电影剪辑，那真是“剪”。剪辑师用机械操作，在专门的剪接车间工作。
更早的，得拿剪刀胶水上场，对着太阳看胶片画面。
现如今可以在电脑上用软件来做，胶片电影也不例外。
幸好查理是制片人，他现在要做的，只是看初步剪出来的样片。
随着银幕上电影播放，众人一边的低声讨论起来。
暂时不考虑国外发行，没有其他字幕，摄制人员的名字也都没出现。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柯里昂工作室厂标，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子剪影，风格简洁、颇有老黑白电影的风格。
埃托兴奋难耐的说：“怎么样伙计，这是我按照你吩咐和动画工作室制作的，我们现在是电影人啦。”
查理笑了笑，他心情同样激动。
电影进一步播放，画面很有趣。一个大远景、随着初生朝阳铺洒大地、镜头从早晨车水马龙凌乱的街区，不断推进、最终来到比佛利山庄富人区。
画面变得安静，从人间甚至脏乱的地狱，一下子来到天堂，对比色彩强烈。
“斯派克这老小子，也不是吃干饭的啊。”查理心里想着。
透过豪宅玻璃，蕾切尔身着紫色内衣，显露较好身材的特写镜头一转，露出身上伤痕。
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愤怒咒骂。镜头不断后退，推到男主健壮背脊后面。
开篇直接表明男主身份，性格喜好。女三受不了男友摔门而去。男主乘坐专车也跟着出门，车子一直前进驶过热闹街区，最终来到哈斯大楼下。
镜头从街对面拍摄，男主从背面绕过一辆黄色出租，驶向停车场，车内传来他今天工作的一些信息。
画面在这里停下，出租车上，女主与女二闺蜜，一边争论着离开那个窝囊前男友很棒，一边憧憬今天采访工作。
合格而又保守的开幕剧情，快速介绍出主要角色情况，当下遭遇的问题。
但画面镜头转换有点意思，查理摸着下巴，得知其中有一些出自戈尔，不由夸赞两句。
心里暗暗琢磨，难不成戈尔·维宾斯基，未来也是个优秀导演吗？那可真是捡到宝了。
忽然，查理说：“停下。”
他扫视斯派克，以及剪辑师，“你们觉得，是不是在开篇吵闹街区画面出现的同时，让男主女三的争吵声音也提前放出来。”
斯派克眼睛一亮，“有趣的提议，这会让观众感到富人与自己拉近距离，除了住的地方不一样，里面的人是一样的。”
“没错，好主意。”戈尔也说道，“这使得观众在对富人区艳羡情绪刚出现，就因为那肮脏的吵架内容，而又产生不屑的想法。”
大家快速在剪辑剧本上，进行记录。
电影继续播放，查理仍然时不时，指出提出一些意见。
“该死，这里男主表现很诡异，前后情绪表演不连续，剪掉这段。”
“第一次浪漫约会，时间太长了。我们是正经电影，这些画面未来放在线下录影带市场。”
过于夸张的剧情，会让电影评级达到NC-17，不利于院线收入。
“整体时长也过长，我希望尽可能剪到90分钟左右。”
经过紧张有序的数天忙碌。
终于，《几十道灰》的后期制作全部搞定。
米拉麦克斯与玛菲亚组织院线方代表，共同看片。
现场氛围很不错。
电影播放完成，一些人纷纷礼貌的和查理打招呼。
“很棒的电影，教父先生。祝贺我们，好莱坞迎来了一位全新制片人。”
“没错，这片子热度很高，完成的也不错。我们会给予院线支持。”
走出剧院，哈维与查理勾肩搭背，老混蛋脸色不错，“干的漂亮，查理。我有信心联合皮尔扎，搞定两千家开画。即便是9月份，这也是个很棒的开画数量。”
目前，电影宣传也如火如荼。根据前期调研，哈维有预感，这部片子能赚到钱。
“《心灵捕手》项目的资金，我已经着手调集。等《几十道灰》上映后，怀特塞尔会配合你筹划。你知道的，这部片子目标是奥斯卡，前期找合适的导演就很费劲。我期望明年年底前能上映。”
停车场前，哈维跟查理抓紧时间探讨问题，而后一脸猥琐笑容，用下下巴指了指远处，“好了，不打扰享受美妙也晚了。你那位英伦玫瑰似乎都等不及了。”
“没错，我也等不及提前狠狠的庆祝一下。”查理大笑两声说道。
与哈维、埃托、凯文他们挥手告别。
查理快步走到蕾切尔身边，她今天穿着一袭紫色连体短裙，看上去神秘而又魅惑。
女伴心情很棒，一上车，她就主动抱着查理啃了老半天。
“亲爱的，你的电影非常棒。它一定会成功的！我想有了它，我很有可能争取到环球那部大片。你的事业发展非常快，你是好莱坞大亨，我也会是好莱坞著名影星。”
蕾切尔情绪激动，对未来充满憧憬。
“是的，没错。”查理笑呵呵的回应，快速启动汽车。他当然不是任何时候，都带着司机。
傍晚夜色中，车子没走多久。查理脸色忽然满是阴霾。
车载电台内，一个充满节奏的声音，正絮絮叨叨的唱着，“你的情人被打断双腿，而你个软蛋吓软了腿。你像个小丑，不敢还手！在记者面前，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