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姐替小玦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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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司机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忙不迭说道:“您说怎么办都行!这样,我愿意赔偿,您说个数,我肯定一分不少打到您账上!”
毕竟能用钱摆平的都不算事。
见南宫瑶不说话,司机瞄着她的脸色试探询问:“三千星际币怎么样?要是不够三千五……”
南宫瑶依旧沉默不语,专注地给她刚刚擦掉的那个指甲涂甲油。
“四千星际币!”司机心一横,咬牙说道,“最多四千星际币,不能再多了!”
这个数目可是他两个月的工资啊!
就这么白白给了别人,司机心疼得要死。
“呵。”
南宫瑶手中的动作一顿,美艳的红唇逸出一丝嗤笑。
她觉得可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想要用钱来收买她。
要是随随便便换个人,说不定抬个价格,就愿意把事情了了。
只可惜,这人碰上了她。
众所周知,她南宫瑶最不缺的的,就是钱。
南宫瑶美眸微转,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这家酒店认得吗?”
司机连忙点头,“认识认识!”
联邦地域面积最大、最豪华的南宫大酒店他怎么会不知道?就这家酒店,除非手握重权,或者是富豪榜上排得上名号的人物,不然是没资格进来的。
“认识就好。”南宫瑶四两拨千斤,继续说道:“这家酒店是我家的。”
!!!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轰隆隆兜头劈在司机的头上,惊得他手脚冰凉,哑了一般半天说不出话。
完了……
他惹上南宫家的人了!
“而你刚刚口中的那个小穷光蛋,是我南宫瑶唯一的亲弟弟,也是我南宫家未来的掌舵人!”
南宫瑶笑意涔涔地垂下眼睫,漂亮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温度,“你说你用这几个硬币来打发我,我会同意吗?”
况且四千星际币能做什么?给她买瓶指甲油吗?
好像不太够呢。
司机脚下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南宫小姐,我知道错了!我有眼无珠,没认出南宫小少爷,还对他胡言乱语……我错了,我愿意赔罪!您说您想怎么办?”
“我说啊……”
南宫瑶托着香腮思考了一下,才懒懒开口:“我给你两个选项。”
“第一个选项,你会被拉进联邦就业黑名单,并且你会被逐出联邦。不要质疑,我既然说得出口,肯定办的到。”
司机吓得背脊直冒冷汗。
被拉进联邦就业黑名单就意味着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工作!,也无法领取镇府救济金,他只能终身以乞讨为生。
不行,他还有老婆孩子要养,他不能失去工作!
“第二个!我选第二个选项!”司机脱口而出。
南宫瑶支着脑袋:“你想好了?我第二个选项还没讲呢!”
“想好了!”
“第二个选项就是……”南宫瑶把手边的个透明的小玻璃瓶递给他,“你把这瓶液体喝了。”
看着玻璃瓶内蓝色的液体,司机有些犹豫:“这……不会是什么剧毒无比的毒药吧?!”
“不会。”南宫瑶说。
横竖是一刀,她南宫大小姐总不会诓他!
司机犹疑了一瞬,随即接过玻璃瓶一口气喝下。
“这样……可以了吧?”
他把瓶子倒过来,里面一滴不剩。
南宫瑶睨了一眼,懒懒开口:“你可以滚了。”
“多谢南宫大小姐……”
还没说完,喉咙突然一阵剧痛,好似有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颈,司机瞬间说不出话来。
他惊诧地瞪着南宫瑶,勉强用气音嘶吼:“你……你骗我!”
“我可没骗你,这瓶液体不过是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而已。这算得上什么剧毒吗?我给过你选择,你自己选的,怪得了谁呢?”
南宫瑶慵懒地将秀发撩到而后,笑得美艳动人又危险至极。
没等司机反应过来,她冷声吩咐:“把他给我丢出去。”
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站在她面前,实在是太碍眼了。
她看着心烦。
司机顿时怨愤交加,发疯似的扑向南宫瑶。
保镖眼疾手快一把钳制住司机,粗鲁将司机拖了出去。
“小姐,您这么处理这个司机,是不是有点太过了?”管家出声提醒。
南宫瑶眼眸微转,冷笑了一声,“有吗?那也是他应得的!谁让他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要作妖?还惹到我的人头上来?既然他那张嘴不会说话,那就干脆一辈子都别说了。”
“可……”管家踌躇着开口,小心翼翼问:“您不是一向不喜欢小少爷吗?”
“李叔,你今天话有点多啊。”
“抱歉,小姐。”
南宫瑶眉梢轻挑,“我再不喜欢他,他也是我的亲弟弟。我们南宫家的人,再怎么不济也轮不到外人来置喙。况且从小到大,我都没说过他几句,那个无知男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他?”
她南宫瑶被娇纵惯了,这些年来除了败家,几乎可以说是不学无术,脾气火爆性子差。
但她南宫家传下来的护短基因可是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骨髓里。
除此以外,她还很双标。
南宫大小姐私以为,护短和双标这两大行为,是她除了颠倒众生的美貌之外,所拥有的最大美德。
傍晚。
南宫别墅。
南宫瑶刚下飞艇,隔了老远就看到门口的那个少年。
南宫玦抱膝坐在大理石台阶上,低垂着头,手上拿着一根树枝叉子在画圈圈。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等主人回家的小奶狗。
“姐!”
看见南宫瑶,少年猛地抬起头,清澈见底的眼眸亮晶晶的,盛满了笑意。
晚上温度降的厉害,中午还冒着热气的台阶此时已经冰凉。
少年衣衫单薄,微风不经意钻进他的衣领,凉的他一个寒颤。
这个傻小子,穿这么点在外面傻坐着,也不知道冷!
收敛起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南宫瑶故作冷淡地开口问:“在这里坐着干什么?看门吗?”
“多大人了还玩树枝,也不知道脏。”南宫瑶嫌弃地瞥了眼南宫玦手中脏兮兮的树枝丫子。
少年脸上一赭,随手把枝丫子丢进一旁花坛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手上的泥灰。
才十一岁的年纪,与南宫瑶不过差一个头。
南宫玦背脊挺直,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笑嘻嘻说道:“我在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