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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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刚说你的好孙女呢，你就给忘了？”

黄氏恍然大悟，同时怒由心生，奈何不敢表达出来，答道：“不满大人和千金，爱孙钰琪今早外出，至此未归，老朽也不知她身在何处。”

“真的？”周冰茹问道。

“千真万确。”黄氏点头道。

只听精钢与精钢摩擦的声音响起，周冰茹抽出了金色佩剑，果断搭在小蓝的脖子上。

小蓝被这突如其来的“宠爱”吓得到了，浑身哆嗦，咕噜一下跪在地上。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周冰茹嘴角带着戏谑道，“说实话，否则待会儿我搜出那疯子，直接要你贱命！”

小蓝低着头，谁也不敢看，咬唇迟疑几秒后说道：“回……回周小姐，老夫人所言句句属实。”

周冰茹故意盯着黄氏的眼睛，追问道：“那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因为……因为小姐是偷偷跑出去的，所……所以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小蓝如实回答道。

“我不明白，这江钰琪都已经疯得不像个人了，还怎么偷偷跑出去？”周冰茹好奇地问道。

“小……小人不知。”小蓝哆哆嗦嗦道。

“你呢，老太婆？”周冰茹问黄氏道。

“老朽也不知。”黄氏摇头道。其实她知道，只是江钰琪发疯的时候总会翻墙出去，实在有违女子常规，不便明讲。

“她从发疯到现在，应该有一个月了吧？这期间她偷偷离开过不少次江府了吧？你们竟然还什么都不清楚，这未免也太假了？骗鬼呢！”周冰茹说着，激动地抖了抖手，剑锋划破小蓝脖子上的皮层，好在伤口不深，只是泌出血丝。

黄氏不打算跟这难缠的黄毛丫头做争论，看向周庚，替小蓝解围道：“大人，可否告知老朽，钰琪犯了什么错吗？”

“老太婆，你少转移话题！”周冰茹不爽地喝道。

周庚抬起手，制止了周冰茹，不紧不慢地说道：“可以，毕竟她也是江家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呢，爱女冰茹嫌府中太闷，独自寻于城东的一座荒庙中静修。不曾想，爱女修炼至关键时刻时，令千金不知从何处突然蹿了出来，对爱女一阵骚扰，行为相当恶劣，简直罄竹难书，害得爱女心神不宁，练功差点走火，不过还是伤到了经脉。老夫人，你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黄氏听了，欲哭无泪。

不管周庚说的是真还是假，既然周庚亲自来了，那么这件事她就必须得认。

倘若她不认，不久之后，江家必将迎来灭顶之灾，乌兰城中已经不缺这种例子了。

稍作沉思之后，黄氏开口道：“大人，钰琪近来神志不清，所做只是皆非本心，在这里，我替她向周千金道歉。”

说罢，黄氏弯下腰去，深深朝周冰茹鞠躬认错。

周冰茹早有预料，哼声道：“老太婆，那疯子的所作所为，你以为你的一句道歉就够了吗？”

“周千金所言极是。”拜了三次之后，黄氏说道，“老愿意再以它物偿还周千金，只求宽恕钰琪。”

周冰茹看向周庚，眼中带有询问之意。

周庚不看前者，低头抠着自己左手的指甲，一会儿后才不紧不慢道：“江千金所为，皆非本心，这点周某理解，否则周某立刻将江千金打入死牢。不过呢，理解归理解，冰茹毕竟是周某的心头肉，她受了伤，就先往我的心头扎上一刀，所以要想饶恕江千金，外物赔偿必不可少。”

“大人宽宏。”黄氏又是一拜道。

黄氏愿意配合，周庚最是舒畅，接着道：“我呢，给江家制定了两种赔偿方案，你且听好了。第一种是将令千金交给我，接受惩罚，至于生死这得看令千金的体质如何；第二种是我们不碰令千金，不过江府得拿出三万晶币作为赔偿，还有就是听说江家半年前侥幸获得一本地阶功法《庆云剑》，所以想借来看看，过一阵子就归还。”

“如此简单，不知老夫人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