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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看着像是小两口闹别扭了。
可是,这两个啥时候在一起的呀?
我们咋不知道呀?
三个时辰后,太阳开始西落,那间诞生了梅花图的香闺内。
“现在总该相信我没做什么了吧?“
沈浪无力道:“我是真喝醉了,被林三少那小子坑的。“
白狸花埋着头:“你就算没做,心里也肯定想过。“
“行行行,我想过。“
沈浪投降,就这么结束吧,我累了。
“噢,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叫那妖媚子勾了魂。“
沈浪:“...“
沈浪觉得,此刻如果世界毁灭的话,他一定会支持的。
女人这种生物,完全没道理可讲。
你说话吧,她不听。
你不说话吧,她觉得你默认了。
即便用了霸道总裁的那一套,也就消停了三个时辰。
毁灭吧,我累了!
屋子里沉默了一小会,白狸花突然双手抓着被角往下拉,小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委屈巴巴的瞧着沈浪,瘪嘴道:“我饿了。“
这个饿,是正经的饿。
从林三少派人来通知以后,她就站在清风坊门口等着了。
算一算,快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也不对,吃是吃了一些,就是不管饱,跟喝了几两粥似的。
看着小狐狸那委屈的样子,沈浪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看看你闹了这么久,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图啥啊?
从衣袖里掏出个兑换的慕斯蛋糕,坐在床边,用小勺子喂着。
“唔,好甜。“
“比桂花酥还甜。“
白狸花张着小嘴,微闭着双眼,享受着沈浪的服务,小口小口的吃下蛋糕。
女人生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的心思若在你身上,就不可能有隔夜仇。
若不在你身上,那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白狸花很显然是第一种,嘴里吃着甜食,心里也跟着一起甜了。
红润的嘴唇很快黏上了奶油,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可沈浪却比她快了一步,低头清理了红唇上的奶油。
沈浪吧唧了一下嘴,啧啧有声道:“真甜。“
白狸花红着脸,歪了歪了脑袋:“哪个甜?“
“你最甜。“
沈浪一记娴熟的马屁拍了上来。
白狸花双眼笑成了月牙湾:“那要不要再给你尝尝?“
沈浪食指大动,他的确还没吃饱。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震天巨响传来,嗡嗡嗡的满是回音,经久不息。
沈浪和白狸花均是面色一变。
能在城里一直响的唯有警报。
而警报一旦响起,就代表江州城出了大事。
两人都是在城里讨生活的,名下的产业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身边的人会不会有危险?
这都是要考虑的问题。
“出去瞧瞧。“
沈浪三两下套上了衣服,提起了裤子,双脚伸直往鞋里一套完事。
整个过程就几秒钟的时间。
白狸花就不一样了。
先是贴身的小衣,然后是...最后是...
穿好衣物后,还得去梳妆台前看看妆容和头饰有没有问题。
这一套流程下来,鬼知道要多久。
沈浪有空的话,还会给她描个眉什么的,可眼下显然没这个功夫,先一步出了屋子。
好巧不巧的是,一位舞姬刚好迎面而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瞧了他好一会儿,才一脸认真道:“府衙来人了,在偏厅等着。“
问题有点大啊,府衙这时候来人,可别真的出事了,产业出事还好,人出事可咋整...
沈浪心事重重的赶到偏厅,见到了年轻的衙役。
一刻钟后,沈浪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旗下的产业和身边的人都没事。
衙役过来只是通知一声,让清风坊近几日最好暂停营业。
原因很简单,下午的时候,有人去府衙报案,说隔壁屋子传来恶臭,怀疑邻居关起门来煮粑粑,严重影响了隔壁居民的日常生活。
府衙本不当一回事,随便打发了一个衙役跟过去瞧瞧。
那衙役到了地方,隔了老远就闻到恶臭,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敲起了门,可里边就是没人回应。
他是官家的人,这时候有权利破门而入。
当他持刀进入破开大门的屋子后,里面的臭味越加浓郁。
但奇怪的是,这臭味之中竟然还参杂着一丝淡淡的肉香。
同时,他也听见了厨房传来的沸腾之声。
他急忙走了过去,发现灶台上正炖着一锅汤。
锅盖早已掀开。
衙役头皮发麻,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好在他也算经验丰富,当差前在义庄帮过两年工,尚能忍耐。
然而就在那时,一阵吱吱吱的老鼠嚎叫声,突然从一侧的卧房传了出来。
衙役不敢大意,顾不得捂鼻子,刀刃出鞘,一步步走到卧室门口,伸手推开了房门。
顿时间,数之不尽的老鼠从屋里席卷而出,眨眼的功夫,就散布满地。
更神奇的是,这些老鼠竟然都可以人立而起,仰着头颅,冲着衙役吱吱吱的嚎叫着。
衙役骇然万分,但还是坚持住了,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瞧去。
仅一眼,这位在义庄帮工两年的衙役,便扭头吐了出来。
屋里的一幕太过骇人听闻。
两具尸体被人去了四肢,固定在椅子上,密密麻麻的老鼠在躯干上攀爬啃食...
当衙役吐的精疲力竭,就剩一口气回到府衙上报时,又有几个百姓过来告状,说隔壁家中传出了臭味...
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受害者的家庭情况大致相同,都是贫民,且一家四口,父母加上一双姐弟。
奇怪的是,父母和弟弟均在屋子里被发现,死相极惨,但姐姐却不知所踪。
就目前所发现的,就已有五户人家遇难,不知道的或许还有更多。
这么多条人命大案,罗大人都顾不得享受姨太太的服务了,屁颠颠的响起了全城警报,在城中各坊市张贴布告,提醒百姓注意安全。
当然,比起百姓来,城中的纳税大户更要重视起来。
于是,就有了衙役上门通知的事儿。
虽然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凶手的目标都放在一家四口上面,但难保会有其他的变故,不得不防。
除此之外,衙役还说了,西夏境内,这些年似乎也发生过类似案件,很可能是那个凶手一路作案到江州。
这等灭绝人性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沈浪当机立断,暂停了清风坊的一切商业活动,六十几位姑娘都在排练室待着,危机未解除之前,一个都不许离开。
就算解手,也得五个人以上一起出门,由花果护院的女保镖负责保护。
吃饭问题也一样,不得单独行动。
姑娘们都是摇钱树,不能损失。
这么说太没人情味。
应该说姑娘们都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得爱护起来,不能受到伤害。
处理妥当后,沈浪交代了白狸花需要注意的细节。
小狐狸都懂,聪明着呢,可就是喜欢看到沈浪关心自己的模样,小脑袋一个劲的点着:“嗯嗯嗯,都听你的。“
看了一眼在排练室开始打地铺的姑娘们,沈浪稍稍安心,又急不可待的离开。
清风坊安排妥当了,但盘丝洞七姐妹也得提起警觉来。
赤月那瓜婆娘傻兮兮的,沈浪实在放心不下。
虽说案件都发生在城里,可万一凶手吃饱了撑着,出去逛一圈咋办?
鬼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高的修为?没准一巴掌就能拍死神仙呢?
毕竟那可是流窜整个西夏作案的残暴之徒啊。
沈浪心急火燎的去了一趟都市佳人,通知营业的姑娘关门。
至于茶楼那边就不管了,一群大老爷们有啥好担心的。
祭出方舟,载着都市佳人的姑娘,一同赶回了狮驼岭,在盘丝洞门口见到了三小只,以及正在喷火烧窑的红孩儿。
顾不上解释,直接一手两个拎了起来,赶往工厂,在办公室找到了埋首工作的赤月。
瓜婆娘可认真了,一手打着算盘,一手持笔记账,旁边放了个咬过几口的馒头,上面还有小小的牙印在。
沈浪紧绷的神经一松,随手丢下了四个娃娃,孩子们在地上滚了两圈,不哭不闹的爬了起来,拍拍小手和屁股,蹲在角落里继续研究没完成的话题。
“怎么了?“
赤月听到动静,抬头瞧了一眼,不明所以。
沈浪将情况大致说了一遍,随即道:“让运送衣饰的街坊暂停,不差这两天的生意,人都集中在工厂车间里,没事就做做衣服,不怕衣服做多了,后面都能卖出去。“
赤月感觉沈浪有点听风就是雨了,江州城离狮驼岭好几十里的地呢,凶手还能摸过来不成?
就算过来了,狮驼岭加上黑风岭,近千的妖怪,还能怕他不成?
沈浪瞧着瓜婆娘压根不当回事的模样,伸手就在水蜜桃上拍了一下,触感极佳,弹性十足。
然后在幽怨的目光中,搂住了瓜婆娘的细腰,柔声道:“我知道狮驼岭人多势众,可就怕人分散开来,被害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会太久,等凶手落网就好了。“
作为一个资本家,沈浪也很无奈,你要为员工打算,考虑员工的切身利益,人才会给你卖力的打工。
要是啥都不做,员工出了什么意外,不仅家庭破碎,还瞎耽误功夫,没准生产都跟不上。
这年头,找几个信得过的劳动力不容易。
工厂开了这么久,也没听说谁闹过事,都指望着企业好,带来更多的收益。
收益多了,老板娘也不吝啬,发的红包都要厚一些。
不管狮驼岭还是黑风岭,都是群务实的人。
沈浪很满意他们,要是换一群人,肯定三天两头的闹幺蛾子,这个要加工钱,那个要多吃几个菜。
所以啊,这么好的员工,不能有损失。
耽搁几天买卖算什么?
就算不耽搁,城里头估计也没几个人都出来买衣服,温柔里这些青楼的生意也肯定冷清,甚至关门都不一定。
秦雅歌这婆娘狠是狠,但对手底下的姑娘还是很好的,有危险来临,关门是最佳选择。
赤月依偎在沈浪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很是迷恋,想了想沈浪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依依不舍的离开,以老板娘的名义召集员工。
反正也都是在车间里干活,除了仓库里会堆积起来之外,也没多大的影响。
耽搁几天生意,将来都能赚回来。
至于下班之后,最好就是相邻的几家人一起回去,相互有个照应。
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毕竟危险还没降临到狮驼岭头上,你太小心谨慎了,反而叫人笑话。
时值初秋,到了夜间,天气已经有些冷了。
办公室里架起了火锅,七姐妹和沈浪围了一圈,往锅里下自己喜欢的食物。
红孩儿一个人默默的在下面喷火。
这么一个移动火源,不利用起来多可惜啊。
沈浪用勺子烫了半只蘑菇,放在了赤月的碗里。
瓜婆娘夹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吹着,没急着吃,怕烫着。
但她却没意思到这样做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在撒狗粮。
“姐夫偏心,就给大姐服务。“
橙心一脸惆怅:“都是从小长大的邻居,严格算起来,除了三个小的,我们四姐妹跟你都算是青梅竹马,怎么跟大姐好了之后,就把我们三姐妹给忘了?“
“谁跟他青梅竹马。“黄雅急忙撇清:“只有大姐傻,才会被他骗。“
绿涟给自己烫了个饺子,一边咬着,一边含糊不清道:“二姐说的没错呀,我们四姐妹确实跟沈哥哥从小玩到大的,我记得小时候,三姐还跟沈哥哥玩过家家扮演夫妻呢。“
“饺子都堵不住你的嘴。“黄雅瞪了她一眼:“那时候还小,懂什么,真要说起来,你们谁没跟他扮演过?“
她又看向了橙心:“二姐那时候还说过,长大后要嫁给他的。“
橙心偷偷瞧了沈浪一眼:“你也说了,那时候还小,童言无忌,现在跟姐夫好的是大姐,我又不是要跟大姐抢男人,只是想说有些人不能有了婆娘,就忘了朋友。“
说到这里,她又大大方方的看向了沈浪:“你说是不是呀,姐夫!“
沈浪感到头疼,连忙起身烫了个蘑菇放在橙心碗里:“你说的都对,是姐夫重色轻友,姐夫给你赔不是。“
橙心满意了,跟赤月一样,夹起蘑菇轻轻吹着。
绿涟拿起碗,伸了过去:“那我和三姐呢?“
“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