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帝君,打个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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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翎想要什么,只要开口,自然有人屁颠颠送过来。
现在朝中上下,都知晓辅政在宫中,专门饲养宠兽。如今,已经有三只了。
玉玦将幼兽喂的饱饱的,才开始仔细端详它的长相。
现在身上的毛发已经干爽,手感毛茸茸的,特别柔软。
小小的圆弧状的耳朵,加上短小的前肢,上面是五根类似于手指头的爪子。
忽略掉浑身一体的黑绒毛,和纤细的尾巴。这不就是~!小浣熊吗?!
“干脆面~!以后我叫你干脆面怎么样?”
干脆面已经睁开眼了,圆圆大大的黑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像是在仔细端详,面前这个人的长相。
玉玦心中忧伤,对着干脆面说:“对不起啊,我不是你的母亲。所以你看我,一定觉得我长得奇怪吧?我们不是一个物种的,所以我没有你这一身柔软的绒毛。
把你带离母亲身边,真的很抱歉。你放心,我会好好养着你的。总有一天,等我强大起来,能只身前往猎兽森林了,一定把你还回去。”
干脆面眼睛眨巴眨巴的,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幼兽,玉玦呢喃道:“我会保护你的。”
抬头看向木屋,弈翎正巧不在。
玉玦怀里抱着干脆面,前往帝君的寝宫。
帝君此刻正在前殿和弈翎议事,所以寝宫那里只留下两个内侍值守。
巧了,巾弥今日正巧在寝宫门前当值。
“巾内侍,我有事求见帝君,劳烦通禀一声。”
在宫内,根本见不到一个宫女,是如此傲气的语气说话。更加没有见过,哪个做奴婢的不自称奴婢。
巾弥倒是惊讶了一下,就释然了。反观另一个内侍,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帝君在前殿议事,你若有急事,可以前往前殿求见。”
巾弥依旧半躬着身,谦卑的回复玉玦。
玉玦看了看寝殿的台阶,抱着幼兽坐下。“没事,不着急,我在这里等着他。”
他?!
这个宫女刚说的他,是帝君吗?!
现在不止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的都能塞鸡蛋了。
...
前殿的议事厅内,帝君正一脸兴致的给弈翎推销一个秀女。
“小舅舅,我真的觉得那个秀女不错。你也早过了适婚年龄,应该找一房妻妾的了。
这些年,你一直帮我打理朝政,我心中愧疚。说什么,这次也要给小舅舅解决一下终身大事。
我给你看看,这是那秀女的画像。”
说着,展开画轴。
“不瞒小舅舅,这个秀女的长相,绝对是这批秀女中最出挑了的!
虽然吧,她的礼仪和技艺方面不太好。但是她的容貌,绝对是配得上小舅舅的。”
见弈翎毫无兴致,帝君立刻喊人进来。“来人!传秀女仙洛!”
他一定要让小舅舅当面见见这个人。他就不信,小舅舅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还能不对美色动心?!
弈翎端起茶杯,悠闲自在的抿了一口。
“既然你觉得好看,自己留着吧。”
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别啊,小舅舅,你的身边没有个贴心人。你让我这做外甥的,心中愧疚啊!”
“不行,今日你必须留下见见。若是不喜欢,我再给你挑就是了。”
帝君甚至上前,一把拉住弈翎的袖子。只为了拖住他,让他见一面那个秀女。
他见了都喜欢的美人,没道理小舅舅不喜欢啊。
等到仙洛应召来到殿内,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弈翎才算是给了她一个正眼。
“抬起头来。”
帝君见小舅舅目光果然盯上了秀女,立刻趁热打铁,好让弈翎看的更清楚些。
而跪在地上的仙洛,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屈辱。
像是街上卖的白菜,摆出来任人挑选。
两只手紧紧抠在一起,面无表情的抬起头。
视线落在茶几上,不看帝君与辅政。
弈翎瞥了一眼仙洛的长相,确实很惊艳。但是~
帝君只看到自己的小舅舅,刚刚还平淡如水,一动不动。紧接着突然出手,直袭向仙洛的俏脸。
仙洛下意识的抬手格挡,一抹绿光萦绕在手臂之上。
“入了武学了。”
仙洛听到辅政这句清冷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被试探了。
伏身趴在地上:“回辅政大人的话,臣女刚如武学之镜。修为尚浅。”
辅政给了帝君一个眼神,随即两只手背在身后,出了殿门。
帝君自然明白,这个叫仙洛的秀女,隐瞒了实力。
长相貌美,又故意隐藏实力。看来,是有问题需要深入的查一查了。
...
玉玦坐在台阶上打瞌睡,耳边传来众多脚步声。一抬头,就见帝君已经回来了。
看着他身后跟着的众多侍从和侍卫,玉玦站起身,示意进殿去说。
“这就是,你们此次带回来的幼兽?”
黑球球一样的,看不出什么。
玉玦不想过多谈关于干脆面的事情,怕又多一个和自己抢的人。
直接进入主题。
“帝君,我现在就将治疗方案和步骤交给你。但是,你得同意治疗好以后,不得杀我灭口。”
帝君很意外,想一想,又了然了。
于是点点头,略带笑意的回复:“可以。”
“还有,允许我随时进出藏书阁。我,要修炼武术。”
帝君立刻露出鄙夷的眼神:“就你?!”
玉玦从穿越到这里来,收到了太多的鄙夷和漠视。没关系,自今日起,她要崛起!要闪瞎他们这些看不起她的人的狗眼!
“对,就我。帝君不如和我打个赌。”
玉玦来到一旁的桌案前,拿起墨条研磨。
“一个月的时间,我若修为入了武学级,帝君便封我做女官。给我一处独门独院,专门负责饲养帝君的宠兽。如何?”
帝君眼睫掀起,眸中也带着一丝兴趣。不过~
“在打赌之前,你要明白一个道理。”
玉玦做出洗耳恭听的动作。
“孤,是帝君。”
玉玦立刻明白,自己这是又忘记了尊卑有别的身份了。没办法,习惯了。
为了让自己拥有可以与帝君谈判,与弈翎抗衡的资本,如今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低眉顺眼的说道:“自然,奴婢明白的很。那帝君这是,应赌了?”
“应了。”
玉玦拿起毛笔,醮上墨递过去。“帝君,口说无凭。奴婢,怕帝君反悔。”
帝君仿佛被刺激到了,抢过毛笔,挥毫起来。
一副赌约,赫然出现在白纸上。
都说他金口玉言,他说的话便是不可违抗的圣旨。偏偏这个小宫女,不信他。
玉玦歪头看纸上的赌约条款。
“帝君,你是不是欺负奴婢不识字?”
“什么叫:若宫女玉玦一月内未能入武学之镜,贬去浣衣司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