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狂傲天才爱上我(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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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安平县姜家三人全部身亡,县令大人跟县令夫人可知晓?”侍卫问。
赵祥瑞被吓没了气焰,“这...安平县有那么多姓姜的,我哪知道是哪家啊?”
侍卫瞥他一眼,“就是在县令府上当差做大护卫的姜家。”
“是他啊,我确实知晓这个姜家,可他家三人身亡我是万万不知的!”
“县令大人不知,但您的儿子赵向阳应当十分知晓。”说着,侍卫把从姜家邻居那里拿到的归一宗命牌拿了出来。
“我们安平县不是什么繁华之地,归一宗门人除开招生时期,其实时间并不会来,赵向阳是安平县唯一一个归一宗的弟子,听闻他前几日回来了,我们非常怀疑姜家灭口案是他做的,请赵向阳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刘氏惊讶的瞪大了眼,侍卫手中的命牌确实出自归一宗,“为何仅凭命牌就断定是我儿所为?万一是有人嫉妒我儿,故意造了个假的陷害他呢?”
“县令夫人说的很有道理,归一宗向来秉持‘为天下苍生、护黎民百姓’的信念,所有沧澜大陆的衙门都有归一宗的人辅佐,我们已经请衙内宗门人验过了,这确实是归一宗的牌子,只要催动灵力注入牌中就会显示牌主的姓名,这个命牌就是赵向阳的。”侍卫不加以令色,他可是抱着百分百把握来捉人的。
“这、这怎么可能,我儿跟姜家没有恩怨,他们无冤无仇,他也不认识姜家任何一个...”刘氏突然噤声。
她突然想起赵向阳是认识姜家中人的,姜家那个叫‘姜瑶’的小女儿,不就一直追随着他吗?
侍卫发现异常,“看来县令夫人是知道些什么,麻烦你跟赵向阳一起跟我们走一趟吧。”
刘氏自然不想单独被抓走,推脱道,“向阳他有事出去了,人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再跟你去。”
侍卫并不允许她这么做,直接就让人抓住了刘氏,刘氏朝赵祥瑞呼救。
而赵祥瑞对赵向阳与姜瑶之事不知情,只能派小厮出门找他。
侍卫领走了刘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到了衙门,姜瑶跟陆凛轩也混在其中。
此时的赵向阳正在陪宁苗儿逛街,从家中小厮那里得知了所有事情,他下意识的摸向胸口,原本应当存在的命牌果然不见了,可他昨晚从姜家离开时并未发现自己掉了东西。
是他一时没注意?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赵向阳搞不清楚,但他现在必须得去衙门洗脱罪名,也得把刘氏救出来。
但是一件有些困难的事,仅凭他自己的解释恐怕无法洗脱罪名,万一牵扯出归一宗更厉害的衙门辅佐人,怕是能看出姜家人身上的伤是他所为,到时就变成板上钉钉的事了。
“苗儿,这件事情能不能请你帮帮我。”赵向阳求宁苗儿帮忙。
“我才不要,外面那么大的太阳,会把我的皮肤晒红的!”宁苗儿不愿帮他。
赵向阳攥拳,“前两天你说的事,我答应你,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
“真的吗?”宁苗儿双眼放光。
她虽是归一宗宗主侄女,她的父亲宁盛是宗主的亲兄弟,可两人实力差距很大,她父亲在宗门只是个长老。
宁盛头上有副宗主压着,就连这个‘长老’也不是因为修为当上的,而是他平时处理宗门人际、门派任务等杂事当上的,那些奉行‘强者为尊’的其他长老看不上他。
而宁苗儿的修炼天赋也继承了宁盛,她空有‘宗主侄女’的头衔,仗着亲戚关系作威作福,实力却跟宗门外门弟子差不了多少,甚至还比不过面前的赵向阳。
宗主早晚有归隐的一天,而这个宗主之位是怎么轮也轮不到宁盛头上的,届时她的处境会比现在更差。
而宁苗儿也志不在修炼,她平时就散漫怠惰、贪玩享乐,经常淘些画本子看,幻想着成为爱情话本中的女主角。
而那些女主角往往都是王妃、贵妃之类,所以她的目的就是嫁给沧澜国的皇亲国戚。
正巧,高侍郎带回国都的布料令宫中女眷们十分满意,这几天会再来采购,甚至达成长期合作,县令府自然早早得知了这个消息。
下山前的赵向阳并不得知宁苗儿的‘皇妃梦’,他只是为了彰显家中能跟国都中人搭上线才在前几天炫耀般的告诉了宁苗儿,哪知宁苗儿立刻兴奋的让他给她跟国都人牵线。
赵向阳自然是不愿的,他有意攀上宁盛,里里外外都讨好宁苗儿,怎会把眼前的鸭子拱手让人?
所以他婉拒了宁苗儿。
宁苗儿很不高兴,赵向阳这几天都在想尽办法的哄她,用‘国都人满心利益’、‘心思重’、‘不能得道长生’等理由劝说她,她这才稍微收敛。
然而她心中仍然怀着这个想法。
赵向阳拳头越发攥紧,“真的。”
他只能答应帮她牵线了,否则会产生相当严重的后果。
“那我们走吧。”宁苗儿应下。
两人跟着小厮一路赶到衙门。
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恐慌,毕竟安平县大都是没有修为普通人,修仙者的存在对他们是极大的威胁,出现了这样的恶劣事件,每个居民都很关注,衙门的栅栏外围满了人。
好在有侍卫开路,让赵向阳跟宁苗儿进入衙内。
刘氏正跪坐在大厅中央,看她那恐慌害怕的模样,显然是被质问了不少问题。
赵向阳见状就想上去扶,却被侍卫拦住了。
众目睽睽下他不能发怒,只能停下来问判官,“不知在下所犯何事,令判官大人如此大怒,恐吓我母亲?”
“恐吓?我不过是正常盘问了刘氏一些问题,并无对她动手,倒是你,身为天资出众的修炼者,不仅不维护天下苍生,却反过来杀害无辜人,该当何罪?!”说着,判官重重一拍桌案。
“判官大人误会了,姜家三人非我所杀。”赵向阳面不改色的撒着谎。
“非你所杀?那你的命牌为何会遗留在案发现场?”
“我昨晚的确去过姜家,但并没有杀他们,命牌许是那时落下的。”
“你常年在归一宗,跟姜家人素不相识,怎会在深夜去姜家?”判官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