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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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柔脸部的轮廊与赵泰一样,两人有五分相像,但她那一双剑眉,却比赵泰更显俊逸和正气。
如若将让赵泰一身女装与赵柔站在一起,赵泰只能算是江南的婉约少女。
而赵柔则是北部燕地英姿飒爽的女侠!
赵鹰的离去,并未引来赵柔的关注。
陪伴着赵泰一起长大的两个好兄弟,赵柔都挺关注的,赵昊也是一样。
赵泰七岁后祖窍出现莫名问题,让其神魂陷入沉睡之中,所展露在外的就是个傻子。
唯有赵鹰和赵圆,丝毫不在乎赵泰的傻兮兮,从小就带着他玩闹,这才让赵泰的童年格外的温馨。
赵柔自十二岁之后,就被荒城道宫宫主带去了荒城,每年只能回来两次。
可哪怕如此,赵柔对赵泰的疼爱也半点不少。
每隔几天都要通过灵境,聆听赵泰愉快的玩乐时光。
直到赵泰十三岁后恢复正常,赵柔才真正的将经历放在了修炼上,迅速升入了圣都道宫进修。
这次赵柔回来,是作为赵家另外三口人的代表,将赵泰带回圣都的。
但令她挺头疼的是,赵泰成为了穿梭者。
穿梭者享受着圣庭给予的庞大资源,也需要为圣庭做出一定的贡献。
而攻略穿梭者所穿越的世界,就是其中应有之义。
以赵柔道宫真传弟子的身份,她更知道一个事实。
穿梭者在大衍圣庭不算少,但真正能走到顶端的,则少之又少。
这是因为穿梭者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诸天万界的毒瘤。
他们就像无数病毒一样,肆意的在诸天万界不断践踏规则,破坏既定的秩序,待他们离开,往往所穿梭的世界都是一地鸡毛的下场。
虽说有不少穿梭者,并不是一心之顾着掠夺诸天万界的资源,同样也在推动者所穿越世界的快速发展。
但这样的人,绝对是凤毛麟角而已。
哪怕是大炎圣庭收入麾下的穿梭者,也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如此行事。
这些人更多的就像是一群精英利己者,只要收获足够大,人性的光辉往往都只会被他们抛却在脑后。
赵柔并不希望赵泰变成这样的人,但穿梭者所遭遇的庞大危机,却往往逼迫着他们成为这样的人。
凝望着赵泰那张令女人为之心动的脸庞,赵柔伸出玉手摩挲了下后,语气温柔的笑道。
“还是雏吗?”
“咳咳……”
赵泰差点被口水给呛到,这么虎狼之词,居然是从自家姐姐嘴里说出,这怎么好意思回答。
“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我不信你去了界外还能那么老实!”
“姐,你关注的点是不是有问题?不应该先关心你宝贝弟弟的身体状况,以及在界外是否遭遇危险了么?”
赵柔一指弹在赵泰脑门上,笑骂道,“都平安回来了,再危险也都是过去的事。说吧,有没有给咱们老赵家在界外开枝散叶。”
赵柔了解的很清楚,界外的时间跟莽荒大陆的时间不在同一时间线上。
莽荒大陆过去一天,界外可能过去了无数年,也可能只过去了一秒。
没有人清楚为何莽荒大陆的时间与界外的时间这么混乱,好似不在同一片时空之中。
但大多数研究者能确定一个事实,界外与莽荒大陆都是真实存在的,所获取的一切资源都能共享。
这就好比在莽荒大陆收获到的气运,能让穿梭者在界外心想事成,一帆风顺一样。
在界外完成某些任务,同样能得到诸天万界的气运回馈,给予穿梭者在莽荒大陆立足的根基。
赵柔对赵泰在界外的收获并不关心,她和赵昊、姜雪关心的都是一样的,指望着赵泰给老赵家开枝散叶呢。
听到赵柔的话,赵泰心底苦笑。
有选择性的将射凋世界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赵柔,听的赵柔是眸光褶褶,兴趣十足。
在赵圆等人端来食物,正想坐下一起大快朵颐之时,霸道的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边给赵泰夹菜,边催促着赵泰继续。
赵泰咽下嘴里的肉,苦笑的继续道。
“姐,这些先别告诉妈,免得她担心。”
“那可不成!”
赵柔将一块火焰鸡腿夹入赵泰碗中,坚定的摇头拒绝。
“他们毕竟是你的儿女,必须得认祖归宗。我这就去找大伯,拿来吧!”
赵泰摇摇头,不怎么乐意。
可赵柔不会在这种事上妥协,强硬的从赵泰怀里搜出两个锦囊就跑了出去。
赵柔刚离开,赵鹰和赵圆就摸了进来,至于其他看热闹的村里孩子,早就摄于赵柔的威慑跑没了影。
“啧啧……火焰鸡、鸡冠蛇、雪山牛、赤翼虎……柔姐还真舍得。这味道真是绝了,果然不愧是虎伯掌勺做出来的美味佳肴。”
赵圆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拿起一双快子大快朵颐起来。
赵鹰做在赵泰身边静若处子,眼神平静的望着赵泰,但赵泰能从赵鹰眼底看到他的关心。
另一边,赵柔拿着锦囊,面色凝重的踏进了赵虎家。
赵虎正跟村里的一些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见赵柔进来,咳嗽了一声,其他人迅速将桌上的大碗清空走人。
“拿到了?”
“嗯!”
“太瓜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太瓜可比您老强得多,也比我和哥强很多。”
“那就走吧。”
“好!”
赵泰要是在此,听到赵柔跟赵虎的对话,肯定能猜到赵柔突兀的询问他是否在界外开枝散叶目的不纯。
但赵泰绝对相信赵柔和赵虎不会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赵柔紧跟在赵虎身后,走进了古龙村祠堂。
祠堂在外面看并不大,可内里却别有洞天。
古龙村的祠堂,只有每年祭祖之时,才会对村里的成年人开放。
平时只有村长赵虎,或是经过赵虎允许之人才能进入其中。
祠堂大厅中,唯有一张画卷下点着两盏灯。
而四面八方摆着无数灵位,密密麻麻的,格外阴森瘆人。
隐隐约约能看到,那张画卷上只有一个不是很清晰的背影。
其站立在一座通天柱上,面对的是一张更加模湖的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