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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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差点把桌子掀了，色诱你个大头鬼。“是我主动来的，想看看这个吹嘘精通多家技艺的小屁孩长什么样。”你这属于人身攻击。杜康很想说“已经不小了，要不然给你试试。”又怕她说自己耍流氓，这可不是以后，耍流氓的罪名很大，赶上倒霉时候，枪毙都不是没有可能。“说别的没用，回去告诉你爷爷，让他自己来，求人办事有这么办的。”“你……”少女气哼哼离开，走到门口，转身回来，将鸭子套娃抱在怀里带走，顺带还拿走了羊角灯。不去又如何，将你的作品拿走，就不信你不去索要。你这属于抢劫。杜康哭笑不得，拿走没问题，回头让你爷爷双倍偿还。可羊角灯不行，那是他好不容易制作。出门追赶，少女早已骑自行车离开，自己这十一路汽车，怎么看也赶不上人家。没办法，去故宫索要。不过他没有着急忙慌赶过去，而是溜溜达达四处闲逛，顺带采风绘画，等快到中午，才上门。跟门口的工作人员一说，就被他引进后面，看情况不用说早已经有人交代清楚。随他来到一处地方，杜康迈步进去，惊讶发现竟然是一个大厅，摆放着各种古董文物，罗老正带着人鉴定。少女看到他，笑道“你看，我说他准会过来。”气的杜康眉头直跳，拿我东西逼着我来，你干的是人事。“小贼，我的羊角灯呢，快还回来。”“我有名字叫罗月，至于羊角灯被征用了。”罗月一副我是女生，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杜康还真不好跟她争辩，不是因为她是女生，而是这是她的主场，你怎么跟她争。想了下，拿起画笔在哪里绘画，没一会，就将一副画画好，嘴里还啧啧有声。罗月好奇探头一看，是个扎着两个粗大马尾辫，眼睛闪着亮光的少女。这不是自己吗，只不过太过夸张，马尾辫朝天跟牛角似的，眼睛也足有鸡蛋那么大。整个人头都炸了，这要是被人看到，我的形象啊。伸手就要抢夺。杜康将画夹背到背后，罗月抢了两下没抢过来，反倒不小心碰到杜康，差点跟他来个亲密接触，瞬间羞红脸，在那里气恼道“快给我。”“羊角灯。”“快给我。”“羊角灯。”罗月气哼哼将羊角灯递给他。“还是男人，这么小气。”“老姐，我是男人也不能任由人偷东西。”“你才老。”“你年龄比我大，不叫你老姐叫什么。”“你……”罗月肺差点气炸，可谁让他比自己小。气哼哼在那里不理他，看着手中画像，罗月本想撕了，越看越有意思，夸张是夸张了点，却将自己的优点全都表现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是一种夸张的作画手法。”再要询问杜康却不回答，气得她牙根痒痒，略做犹豫终究没有将画撕掉，而是折叠好放入口袋里。正说着，外面有人喊开饭，很快工作人员前
去吃饭，罗老跟罗月过去，杜康溜溜达达跟在他们身后。“你来干什么？”杜康正大光明说道“吃饭，来给你帮忙连顿饭都不管？”两人无语，合着你这个时候过来，就是要吃他们一顿。人都请来了，不能一顿饭不管。罗老自掏腰包让食堂做了桌小炒。一碗土豆炖肉，一盘炒鸡蛋、两盘小炒，外加一个鸡蛋汤。放后世不过家常菜，此时却是难得的丰盛。看的他胃口大开，在那里大快朵颐。等吃过饭，三人没有起身，坐在食堂商议起来。罗老首先开口：“你做的羊角灯我看了，技术不错，不知可否帮忙修复一下故宫的羊角灯。”“我得先看看实物，连物品都没见怎么修复，不过罗老放心，以我的手艺，只要没有破损太过严重都能修复。”罗老让人拿来羊角灯，杜康接过查看，此灯正式的名字叫“羊角琉璃灯”，据说是光绪大婚时所用，上面还有大红的喜字。此时当年的喜庆羊角灯已经显得有些老旧，上面更出现了几道裂纹，看着极为扎眼。“你能不能修复？”这一刻罗宁心中忐忑，文物修复容不得一点闪失，必须保持文物的古韵，更有各种要求，不是说会做就会修，相反修复比制作更加困难。他虽从罗月带来的羊角灯中，看出杜康的手艺不错，但也担心他没有能力修复。“没问题，这灯的缺损不大，修复没有难度。”听到这话，罗宁松了口气说“说吧，修复羊角灯你要多少钱？”这一刻，罗宁已经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不就是钱，博物馆还是有的，他到要看对方狮子大开口能开多大。“二十，先付钱。”“多少？二十。”罗老那个惊讶，不是多而是少，搞这么大阵仗，让他亲自过去求，他还以为对方要多少呢，就二十，真是没见识。怕他等会反悔，没有走公账，自己爽快的掏腰包给钱。“我们现在可以修复了吧？”“二十是你孙女从我这里抢的套娃钱，修复羊角灯另算。”罗老脸都红了，狠狠瞪了孙女一眼，抢东西，你怎么好意思。“说吧，要多少。”“古董嘛，乃是国宝，能够参与到修复过程中，是我的荣幸。我一分钱不要，只求您帮忙办一件事。”“说。”“您看，我现在的木匠生意，是在居住的院子里，天天乒乒乓乓木屑飞扬，时间长了不是那么回事，必须找地方搬出去，您交友广面子大，能不能帮忙找个院子，一片空地也成，我自己盖。”罗老没有直接答应，起身找人商量了下，回来说“可以，不过城里住房紧张，找不到地方，只能安排到郊外。”“偏点没问题，有地方就成。”杜康爽快答应。还郊外，后来那叫三环，能在三环有块地建厂，说出去老牛逼了，他哪会不同意。商量妥当，杜康开始说正事：“修复羊角灯手艺上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手中没有羊角，罗老得
帮忙找些羊角，我挑选合适的羊角刨成薄片备用，方能修复。”“没问题，我会让人寻找，算了，要不然我给开个介绍信，你去屠宰厂挑选，花费多少我给报销。”“可以。”罗老让人开了介绍信，杜康就拿着介绍信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