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第十三次相亲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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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第十三次相亲162
事实上猪大概不会嘲笑同类。不是说猪就比人厚道而是猪不会觉得不是猪是比猪强大的大象之类的动物。
讥讽他人的人难免自认与那人不同不仅高人一等甚至与他人根本就不是同种材料打造的别人是女娲用藤条甩出的泥巴人儿而他们是赫尔墨斯用金与银静心打造的宝贝。
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大吗?
从任何方面来看人与人的差别绝对比人与一只猩猩的差别大。
但是所有人有一个共同点。
任何人不论他是总统还是其他的什么都必须永不停歇地做些什么。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必须不断劳作。这种劳作可以是体力活可以是发明创造也可以是写作。
一言以蔽之人必须不断劳作才能活下去。
以作家来说。
一个以写作为生的人就像不断一只被困在茧子里的虫必须时时刻刻都能破茧而出才能延续创作生命。
如果失败了呢?
恐怕不只会失去写作生命还有可能丧失真实的生命。
古往今来各国都有自杀的作家。
有的是不能忍受误解;有的是无法承受折辱与谩骂;还有的是不能直面失败。
当然也有躺在功劳谱上安然享受其收益快乐活到死直到死后几百年仍被人顶礼膜拜的。
不过这种人是极少数。
大多数作家就像面壁的老僧在孤独枯寂中潜心求索以求突破。
可惜突破就像奇迹不是想要就会有的。
需要突破的不只是写作。
人不算漫长也不是很短的生命旅行也迫切需要突破。
但是能有所突破的人就像成功的作家一样终究只是少数群体。
绝大多数人只是随波逐流的活着最终活成一汪死水泡出一滩黑泥慢慢腐化变臭成为植物的养料。
日后他人肯定会看到这些花草却不会知道用生命孕育它们的人。
这些花草算不算生命荒漠里难得的绿色呢?
自是算的。
可惜是装点别人的生命。
君也渴望有所突破像独角鲸一样破开坚壁呼吸闭环外的清新空气。
许多人喜欢把有渴望的人比喻成等待情郎归来的少妇。
就好像等待远归故人的心是世上最急迫跳动的心脏。
君倒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急不可待嗷嗷待哺的婴儿一个巨大饥饿的婴孩急切需要新鲜奶水的浇灌而
不得只能向冷漠无情的世界发出痛哭声。
哭声有人理会吗?
没人。
不但不会招引来好心人只怕还会引来饥饿的豺狼。
当然思春的少妇不会担心这些。
每一个路过的身影都会带给她们无尽的想象似乎故人已归。
每一次想象都会结出一朵美丽的花使其人生看起来多少有些色彩。
人最悲哀的事是什么?
大概就是整个人生都黯淡无光毫无色彩。
君始终觉得人与其他动物没有本质区别那些电影里看到的匪夷所思的景象总会在那个目光不及的角落里发生。
有时候这想法会让他感到害怕。但是狼群不会因羊害怕就不吃羊肉。
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人们与丛林里的亲戚用对危机的方法不同大多时候不像虎豹羊鹿那样直接。
人有人的独特的做法。
大多数人实际上是通过妥协来应对危机。
或者说采用壁虎断尾的法子出让或牺牲部分利益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
比如:
所谓的高情商其实就是能及时控制情绪暂时通过自我催眠淡化别人带给自己的伤害通过忍耐尽可能保持一种风平浪静的拟态。
用满清最圣明的皇帝评价最勤勉的皇帝雍正的话来说就是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这不是虚伪是修养是人必须要有的基本修养。
算得上是一个人之所以为人的基本修养。
话虽如此很多人在这一点上做得并不好。
君自己做的也不好。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人大可不必像个演员一样在人生中披上不同演出服应该做真实的自己。
可什么算是真实的自己呢?
所谓真实的自己难道不是另一种角色吗?
所有人归根结底都是人生的过客都不过是他人的眼中的路人、远人、离人、陌生人。
谁是谁的谁?
谁也不是谁的谁。
大概他就是相通了这一点才一直对追求女孩提不起劲头来。
当然他没有庄子那么小气不会诈死来考验女人。
莫说女人男人有几个可以从壮年开始就真正单身独居的呢?
寡妇改嫁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吗?
若非如此封建皇帝们何必大费周章对那些守节的女子大封特封大树特树呢?
说白了就是在远比现在重视贞洁的封建时
代能够真正耐得住寂寞对一位故人从一而终的女人也是凤毛麟角般的稀罕人物。
一生一人一段故事好不好?
这很难一概而论。
但有一点是确定的。现在的人做不到。
不用讥讽他人就算是君虽行为思想颇保守过上几天不见相亲的对象都会记不清对方的样貌偶然间想象一下那人的眉眼恍如隔世般迷迷糊糊不清不楚。
想来对方大约也是如此。
这大概就是相亲对象必须经常见面的最重要原因。
虽然不会因见面少生出嫌隙但一定会生出不少生疏的距离感。
不见面的时间越久距离感就越强烈。以他本人为例这几天不见已经感觉俩人之间似乎已经出现一条浩浩荡荡的大河宽阔到隔岸观望不辨牛马。
于是乎他忽然意识到要尽快见到对方。否则不用等人乘虚而入俩人就自然而然渐行渐远像两条偶遇的鱼兜兜转转之后在广阔无边的江湖里忘掉曾经遇到的那条鱼盲目游荡觅食直到再也回不到曾相识相知的水域。
大约那些萍水相逢者都是如此星云流散永远被尘封在对方的记忆荒漠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