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第十三次相亲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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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第十三次相亲124
如果人真的能回到过去。
是不是就说明真的有个过去有个活在过去里的人在被时间淹没的地方静候着我们回去?
似乎在古代“鬼”就是“归”的意思。
莫非古人认为人的死只是回到已被遗忘的某处?
如此为真这个所谓的“鬼”还算是活着么?
要是“鬼”算作在某处时空里的活人那佛教说得轮回又是什么?
若轮回也是存在的。
我们穿越回过去岂不是要见到当时的自己吗?
一个过去的自己一个新生的自己。
这两个不该碰面的人一旦相见又该如何称呼彼此呢?
后者叫前者“前辈”?
还是前者称后者“老弟”?
再者哪个是本尊哪个又是赝品?或者俩人都是本尊?
又或者俩人都是赝品?
这种情况就像是一种悖论怕就算是精通宗教典籍的大家也是辨不出个所以然来。
由此可以想见这种尴尬事多半不会真实发生。
话说回来过去到底是什么呢?
过去究竟是仅留存在脑海里的幻影呢?还是真的仍存在于时间沙漠里的实体呢?
君小时候深信时间是线性的其实就是现在他也还是觉得时间是线性的。
过去当然是真实存在过的只不过现在不在了变成存在于每个人记忆里的虚幻画面。
诚然大家对同一件事的记忆会截然不同。
譬如:
君记得很清楚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一位数学成绩很差的j君被数学老师一脚从讲台踢到第二排学生座椅的位置。
j君因吃疼没控制住情绪咬着牙攥紧拳头瞪了老师一眼。
班长小花当即大喊:“他还敢凶老师”
她这么一喊不少学生本着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的原则一起喊道:“他还凶老师”
数学老师听到讲台下学生们的呼喊宛如感受到点将台下山呼万岁声的大将军一个箭步冲到j君面前抬腿又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多年后君在同学聚会上见到了j君。
此时的j君已经是在社会上小有名气的成功人物。很多人多对其都怀着三分畏惧、三分羡慕、三分恭敬、一分的保持距离。
好在君与之多年来颇有几分交情说话比之旁人要随便不少。
大家都是多年来未断联系的同学酒桌场面还比较热烈。
酒过三巡后j君抱怨数学老师对他不好。君三杯猫尿下肚肠子就变直了脱口而出那段j君被数学老师暴揍的往事。
万没想到小花当即反驳道:“我明明记得被打的是你啊”
君是真的愣住了心想:怎么就成我了?这点儿事我还能记错?
不等他反诘小花。
又有一个老同学d君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你呀年纪还不大。怎么记性差成这样了?被打的是你啊罚你三杯我陪你喝”
他话音刚落别人就跟着起哄道:“别陪着让他自罚三杯陪着还算罚啊”
j君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向这群闹哄哄的老同学就像一个慈父在看一群孝子贤孙。
君猛然间觉悟明白了什么叫“指鹿为马”什么是“颠倒黑白”。
要是按照古天竺的哲学观点世界上哪里有黑白?
能定义黑白的人想让哪种颜色名“白”哪个就是白。
他随即咧嘴一笑端起酒杯对着一大帮颠倒是非的老朋友笑呵呵的说道:“你看我真是的两杯酒下肚就糊涂了。来来我自罚三杯。”
在那三杯酒下肚的同时他心里多年来如幽灵般徘徊不散又不见形迹的同学情义就像遇到倾盆大雨的小火苗被彻底浇灭了。
世界上的事往往就是这么古怪。
君知道这些人在撒谎。
小花等人也知道君甚至j君心里都明白他们在集体撒谎。
君也明白j君知道他们在撒谎甚至明白对方知道他知道他们在撒谎。
可是就这么一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指鹿为马”事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演出一场荒诞的滑稽戏。
原因是什么呢?
无非是有人畏惧j君;有人用得着j君;有人要攀附那些吹捧j君的人。
而提出那个尴尬话题的人偏偏是除了是个老同学、老熟人、普通人之外再无多少社会溢价的人。
这种情况下当年的小丑应该是谁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这让君心里下起大雨。
不过他脸上仍是一副春光明媚的样子。这种时候作为成年人不能表露真实心声否则不会有人称赞他真性情只会多出一群人笑话他幼稚。
大概是经历过太多这种事他越发希望过去是在目前这个时间节点仍然真实存在于宇宙某处的实体毕竟现在看来曾经的过快时光是那么宝贵。
这大概就跟庄士敦对大清的眷恋如出一辙。大清纵有万般不好却驻留着庄师父一辈子最荣耀的时光。
在紫禁城里他是溥仪皇帝最尊敬的帝师。在英伦三岛他是谁?不过是伦敦街头的普通行人。
如过去的快乐时光永远存在于某处那么当初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自然就可以永远快乐的活在那段时光里直到宇宙被毁灭。
当然凡事有利弊。
过往的苦难也会伴随当初的那个人直到天荒地老。
不过以他个人而言过往的快乐多过苦难二者都永存并不可怕。且当年的苦难远比不足以与当下的磨难相较。
要是世界上真的有可回到过去这种事世界就真的是完美无缺了。
至少对君来说是这样的。
当然对那些正在意气风发的成功人士而言时间永不倒流或许才是世上最大的幸福。
萨特说:“他人是地狱。”
这些成功人士与君从愿望层面来看的确是可以互为地狱的。
如果时间可否倒流这事是可以通过以多胜少的投票决定那么他们和君就该算作是政敌了。
只可惜如此一来君非输不可。
因为人们的普遍心里都是捧高踩低。哪怕低者是在为大家说话人们首先想到的往往不是保护同一阵营的战士而是盘算着怎样把这傻子买个好价钱。
君无数次充当过这种“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