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托尼vs奥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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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之所以会只带司机前来“探店”，说白了就是对奥克斯非常感兴趣。除去各种生活作风和性格问题之外，他是一个真正的天才。而天才在发现另一个天才的时候，总是会做点什么的。尤其是，这个比自己年轻得多的天才，和自己完全相反，低调得不可思议。而且对方的成果还刚好打了他的脸。事实上托尼并不是无法接受被别人打脸——他只会亢奋地开发新技术，然后狠狠地打回去。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因为这已经跨领域了。“那么林博士，因为某些不怎么令人愉快的事情，我对你非常感兴趣。”托尼·斯塔克这种性格，奥克斯是第一次领教，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让人有一种忍不住将他嘴巴缝上的冲动。“喔，那可真令人遗憾。”他只能耸耸肩，告诉自己淡定：“叫我奥克斯就可以了，而且我对男人没兴趣。”“事实上根据你的公开资料显示，你似乎对女人也没兴趣。”托尼·斯塔克又抿了一口咖啡，努力将眼神从咕咕身上拉回来，轻咳一声：“虽然我知道某些专业领域的人才有些……古怪的癖好，不过这恰恰是他们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的一种体现。”“就像我，为了维持这种敏锐的、高效的、跳跃式的思维方式，我通常需要从许多不同的美女身上来寻找新的灵感。”“如果你有灵感枯竭的苦恼，我强力推荐这种方法。”“我第一次见到将花花公子这个特质形容得这么清新脱俗的存在。”奥克斯一个战术后仰，表示异常钦佩。“不过不得不说有几分道理，我知道一个著名物理学家，他喜欢用鞋子作比喻以及在激动的时候扛着实验器材裸-奔。”“哇哦，那么他一定有伟大的成就。”“过两年你会见到的。”讲了一通没什么营养的废话，托尼·斯塔克发现自己的气场没办法完全压制对方。也对，这是对方的主场来着。绝对不是因为伟大的托尼·斯塔克气场萎缩了。于是他伸出右手：“托尼·斯塔克，叫我托尼。”“奥克斯·林。”两只手握了握，奥克斯知道这家伙现在才算是将自己放在了与他对等的位置上。“现在可以说说您的来意了？”“嗯，我看了你发表的论文，奥克斯。你在生物学的成就的确是令人惊叹，尤其是环保方向。微生物治理水污染、植物治理大气污染、动植物平衡模型、微型生态圈理论等等……有没有兴趣来我的企业担任环保主管？”“没兴趣。”“哈皮，我有多久没有被人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两小时，先生，两小时前佩珀小姐拒绝了您的晚餐邀请。”“……”托尼有些后悔带司机来了，他应该自己开车的。“好吧奥克斯，刚才是个玩笑。”他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美元年薪，我以斯塔克工业总裁的身份，诚聘奥克斯·林博士
为环境顾问，不用打卡上班的那种。”“我能问问你看中我哪一点了吗？”奥克斯对托尼有些兴趣了，这家伙虽然还没经历觉醒，但现在也不单纯是一个惹人烦的自恋狂。他有自恋的本钱，除开科技能力，他还拥有超乎寻常的眼光与果断决策的魄力。“你培育的这些特殊绿植，可以让我以十分之一的造价完成新旧工厂的净化系统，并且每年都能够省出你的薪水。”托尼并没有避讳自己被打脸的事情，相反，一个伟大的科学家是要善于学习一切先进的事物：“生物学不是我所擅长的，但并不代表我不清楚它的价值以及前景。”“我有我的计划，托尼。”奥克斯笑着摇了摇头：“而且虽然你是总裁和董事长，但斯塔克工业还不是你的一言堂。这种程度的招聘，虽然显示出了你的诚意，但抱歉，如果我答应了，恐怕麻烦不会少。”看托尼眉毛一挑，又伸出五根手指，奥克斯急忙喊停：“等下，不是钱的问题，你也知道，如果我公开这项技术，钱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好吧，的确如此。”托尼仰躺到沙发上，他正是非常明白这一点，才打算第一时间将奥克斯抓在手中。不管是环保主管还是环境顾问，有了这样一重关系在，斯塔克工业将会在未来获得难以想象的利益。以及，社会声望。尤其是现在不少媒体喜欢将他和杀人犯联系起来，虽然他不怎么在乎，还比较欣赏来采访的女记者们。只是以托尼的智慧，就算他一半的精力用在女人身上，他仍然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天才。他怎么可能看不到，环保产业的不可思议的价值？虽然现在斯塔克工业是一个军工企业，他更是全美最大的军火商，但并不妨碍他对世界潮流的前瞻性。斯塔克大厦的能源核心，方舟反应堆，就是他曾经花费巨大力气研究的，未来的环保大方向之一——清洁能源。只不过，他仍旧没能突破他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的技术瓶颈，方舟反应堆做到斯塔克大厦中的那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经济效益几乎是负数，那个大家伙打造出来就是用来堵记者们的嘴的，甚至董事会都已经判定，这是一个前路已断的技术。而随着纽约政府发布PNYC2007计划，也就是纽约生态环境改善计划，奥克斯以及他神奇绿植的出现，简直是一座纯度极高的金矿！他没傻到直接要买下对方的技术，那样毫无意义，他要的是奥克斯这个人！不过，对方显然不是一个只有技术的传统科学家。“好吧，那么，成为斯塔克工业的合作供应商，总可以了吧？”托尼觉得他亲自出马的谈判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难缠的家伙，一般来说，他的钞能力是无往不利的。但对方连他在董事会的话语权都提出来了，显然始终保持着非常理智的状态。“
如果交货不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沉默了一会儿，奥克斯缓缓点了点头：“这些特殊绿植目前还在试验阶段，我需要一点时间，至少一年后，才能够量产。”“一年，没问题。”托尼打了个响指，面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即便是生意关系，他也有信心，对方尝到甜头，一定会忍不住深度合作的。“那么第二件事……听说你还会调配药剂？”托尼搓了搓手，非常严肃地看着奥克斯，让奥克斯微微一愣：“没错，你受伤了吗？”“不，我想要给我的助理置办一些护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