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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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小插曲过后,两人相安无事睡到天亮,一夜无梦。
陆相虞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是空荡荡的,宁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离开。
手一伸拿过手机,刚打开网络,便跳出一堆v信消息,陆相虞跳过公众号推送,略看了几条。
除开一条宁随发的告知他有事回公司外,其他的均来自一个人。
[长衡一棵草]:“在吗?”
[长衡一棵草]:“宝,我想你了。”
[长衡一棵草]:“宝,理理我。”
[长衡一棵草]:“你为什么不理我?”
[长衡一棵草]:[猫猫头震怒jpg]
……
陆相虞:“……”
这暧昧不清的语气乍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也许是和宁随近得多了,对男人有了一定的了解,看到消息的瞬间,陆相虞第一念头竟然是有些庆幸。
还好宁随没有看到,不然指不定会怎么借题发挥。
手机震动了一下,又有新的消息。
[长衡一棵草]:“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陆相虞手指动了动。
[年年有虞]:“嗯,你说得对。”
[长衡一棵草]:你总算回我了。
[长衡一棵草]:得了,你可拉倒吧,你怎么可能会有狗?
[长衡一棵草]:[我不信jpg]
[长衡一棵草]作为陆相虞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深谙他的本性。
可以说陆相虞的嘴,是连他那张脸都无法拯救的程度。
大学四年,纵是对他有意,也无人敢越雷池半步。
[长衡一棵草]怎么也不信临近毕业,陆相虞居然还能够脱单。
陆相虞挑挑眉,顺手把结婚证照发了过去。
[年年有虞]:[结婚证]
[年年有虞]:我不仅脱单,我还领证了。[微笑jpg]
那边沉默片刻。
[长衡一棵草]:p得挺好,你最近ps技术进步不少。
陆相虞:“……”
人的片面观念一旦根深蒂固,单纯的语言文字就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陆相虞没继续和他争论。
[年年有虞]:“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
[长衡一棵草]:……
[长衡一棵草]:大事!
[长衡一棵草]:我又
失恋了![暴风雨哭泣jpg]
[长衡一棵草]: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
[长衡一棵草]:v信三言两语说不清,你下午有空吗?出来陪我喝酒。
[年年有虞]:下午我去店里找你。
[长衡一棵草]:等你。[爱你jpg]
陆相虞被他歪腻得牙疼,没有再回。
洗漱完毕,陆相虞下楼。
厨房里还温着宁随出门前做的粥,掀开盖子,一股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粥的煮得刚刚好,不会太稠也不会太稀,令人食指大动。
陆相虞舀了一碗,刚端出饭厅,便见宁桦板着脸走进来,瞧着也是刚起床的样子。
他瞥见陆相虞,脸色更不好了,也没有开口叫人的意思。
陆相虞低头看了看他的小胳膊小腿,想了一下,转身回厨房多舀了一碗,放到他面前:“早上好。”
宁桦一愣,用鼻子哼了一声,瓮声瓮气道:“你别想讨好我,我不吃你那一套。”
陆相虞一挑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宁桦目光轻蔑,没理他,低头喝粥。
粥甫一入口,他当即脸色一变,吐了出来,大声嚷嚷:“呸!难喝得要死。”
陆相虞低头尝了一口,香浓滑腻,唇齿留香,瞬间明白他故意作妖。
宁桦自然是故意的,粥一入口,他便发觉与往日保姆做的味道不一样,想当然以为是陆相虞做的,完全没考虑过另一种可能。
陆相虞欲言又止。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宁桦扬起一个恶意的笑容,“这是猪食吗?”
“小桦,”陆相虞皱了皱眉,“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见他总算有生气的迹象,宁桦心里一喜,只要这人出言骂他,他就可以去找奶奶告状,顺理成章把人赶走。
他张口刚要添一把火,便听到陆相虞说道:“哪怕你不喜欢,也别骂自己是猪啊。”
宁桦:“……”
“另外,”陆相虞悠悠举起手机转了个面,把屏幕对准宁桦,然后询问“厨师”的心情,“你儿子说你做的粥难吃像猪食,你有何感想?”
屏幕中,宁随神色莫辨,看着骤然知道真相,眼神惊恐的小孩:“你对我的厨艺意见很大?”
宁桦:“……”
最终,事情以宁桦损失两个月零花钱的结果落下帷幕。
陆相虞对系统感叹:“小小年纪,这孩子就心思不正,果然还是需要多加管
教。”
系统赞同:“幸好你现在身份是他爸,管教起来也名正言顺。”
还是宿主有先见之明,先前它那些计划着实是狭隘了。
陆相虞摇头:“还不够。”
系统福至心灵:“所以需要再多一层身份作为保障。”
陆相虞微微一笑。
s市长衡街。
作为s市知名度颇高的商业步行街,长衡街也有些历史。
前几年市里翻新过,地上铺上了灰白的地砖,道路两周的楼房拆迁重建的拆迁重建,不算太老旧的重新装修,整条街道焕然一新。
长衡街分为上长衡街和下长衡街,一般人流主要集中于上长衡街,下长衡街店铺主营丧葬用的棺材、纸宝蜡烛等,由于太过有特色,令不少人望而却步,因此门可罗雀。
在一众丧葬祭祀用品的店铺中,夹杂着的一家名为“知远电脑维修”的店铺,与周围画风格格不入。
陆相虞熟门熟路推开维修店的大门,走进去便见v信名[长衡一棵草],真名容知远的损友正皱着他那张清秀的娃娃脸,骂骂咧咧地剪手指甲。
“该死段狗!没良心的玩意!”
“又多事又龟毛!”
“老子找男朋友又不是找爹!一天天的管这管那!”
“喝口水都要管!”
“老子不伺候了!”
“……隔着两条街都能听到你声音,”陆相虞走进去,“你这是在干嘛?”
“宝,你来啦,”容知远闻声抬头,见着他顿时热泪盈眶,“我在悼念我那出生不到一个星期,便已悄然逝去的爱情。”
他扬了扬手中的指甲钳:“看到没?”
陆相虞:“你悼念爱情的方式就是剪指甲?”
“别说得这么轻巧,我的伤心你没看出来吗?”
陆相虞确实没看出来。
“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容知远满脸不赞同。
“我这是在自/残。”
陆相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