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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马谡:征西将军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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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斯泰杀掉柯比能之后,自领王位,因深喜马谡之奇谋,又因后者助其成事,即整顿好所有人马,来见马谡。

此时已经是兵变弑兄三日之后。

阿尔斯泰伫立于小山顶上,眺望着南方问道:“将军,我昨夜反复梦到失足跌落深渊水潭,被数千虾蟹围咬,一夜连梦九次,不知主何吉凶?莫不是大兄怨魂索命?”

马谡哪会解梦?做梦还差不多。

当即哈哈一笑,胡诌道:“梦者皆为反也,九入深渊即化龙上九霄之意,此乃大吉大庆之兆。岂不闻潜龙在渊,九蛰冲天之说?大王今日领袖鲜卑,正好印证梦中一飞冲天之吉兆。”

闻听此言,阿尔斯泰大喜,转而又问:“昔日我兄在时,多赖将军良谋,方有我鲜卑今日之盛,现精兵五万已就位,器仗兵甲已备。不知该向何处用兵?”

与柯比能的顾虑重重不同,阿尔斯泰完全是个战争狂人。再加上他又是弑兄上位,声誉极差,急需打几场漂亮的战争,来提高威望,平息族人们的不服。

所以,对攻打魏国这件事,那是一点都不含湖。

马谡对此当然是持乐见其成的态度,鲜卑和魏国打得越狠,蜀汉面对的困难就越小。

“除关中外,魏国仍有二十余万大军分布在邺城、洛阳、合肥、襄阳一带。久必增援而来,不如乘早吞并并州,进军河东,剑指魏都洛阳。用兵之道贵在兵贵神速,今当趁其不备,直捣黄龙!”

这一番话,直听得阿尔斯泰热血沸腾,当即就要下山,率军杀奔太原。

马谡连忙拦住他,如此这般又交待了一番。

阿尔斯泰听到会意处,连连点头,大呼“妙计”。

次日一早,阿尔斯泰留一万兵马看家,亲率四万精锐骑兵,浩浩荡荡杀奔太原。

马谡一行八人乘坐七匹马,吊在大军尾部随行。

不两日,五千鲜卑先锋军一路冲至晋阳城下,围定北三门,等候后续大军及新王阿尔斯泰的军令。

晋阳城中尚有五千魏军,守将是董弼和苏尚,城他二人原是并州刺史毕轨的部将。前番魏军大败后,毕轨与秦朗一道率残军突围而出,现已被曹叡革职查办,秦朗也被召回洛阳问责。秦朗南归时,将两人任命为太原守将,防范鲜卑人南下。

闻知鲜卑人的前锋部队杀来,董弼方欲趁其立足未稳,先来个全军突击,却被苏尚急急拦下。

二人凭栏而望,只见正北方向狼烟滚滚,喊声大震,不一会便有无限骑兵漫道而来,悉数聚集于北门,黑压压一片无边无沿。

二将神色凝重,苏尚提议道:“今敌众我寡,只宜坚守,不可鲁莽。”

董弼深以为然,遂从之。

半夜时分,忽报鲜卑人兵已自东城城头借绳索偷渡入内,此刻正在试图夺门。董弼大惊,令兵士赶往东城支援,与鲜卑在城楼上展开激战。

因为天黑,敌我难辨。互相不知道误杀了多少人。眼看东门局势仍旧焦灼,董弼留苏尚看守北门,亲自领兵往东门救急。

这边董弼前脚刚走,西门方向却又四面火起,鲜卑士兵从旮旯角里偷渡上城楼,砍断顶门木栓,放鲜卑人入内。

苏尚不得不亲自掣剑赶往西门救火,刚到地头,却被乱箭射中胸口。苏尚不顾重伤,拔剑催动士卒上前,往来冲突,以图稳住局势。却很快口吐鲜血,捂着胸口倒下。

临死,苏尚仰天大叫道:“天不助我大魏,人何以抗?!”

苏尚既死,西门很快陷落,鲜卑人蜂拥而入,死于乱战中者不知凡几。好在先前阿尔斯泰有令,士兵入城后不得惊扰百姓,是故死亡者多为双方士兵。

眼见大势已去,董弼率数百人杀出东门,逃去无踪。

到东方破晓时分,太原城尽归阿尔斯泰掌控,至此整个并州悉数落入鲜卑人手中。

生活在并州周边的南匈奴、东羌胡各部闻讯,纷纷揭竿而起,宣布与魏断交,自霸一地,侵略周边州府,魏国北境局势愈发糜烂。

与此同时,分布在幽州中东部地区的东鲜卑、乌桓各部,以及辽东公孙渊也都纷纷坐不住了,纷纷声称幽州自古以来就是他们的地盘,各家集合兵马,企图南侵魏国。

先前,因魏国势大,分布在魏国北境周边的东羌胡、南匈奴、西鲜卑、中鲜卑、东鲜卑、以及乌桓各部都不得不屈从于魏国。现在魏国连战连败,西线被二十万蜀军压境,北线又接连惨败,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虽然魏国目前除关中地区的十五万兵马外,兵马仍有兵马二十多万,但因为需要防范对手太多,几乎抽调不出多少兵马来抵挡四万鲜卑骑兵的兵锋。

在这种情况下,周边各胡都觉得该出山了,该他们圈地盘抢人口了。

而这。正是马谡想要看到局面。

马谡与阿尔斯泰并立于晋阳城楼上,迎着朝霞,商议接下来的打算。

阿尔斯泰感慨道:“果不出将军所料,晋阳一战而下,今并州已尽归我鲜卑,是否继续率军南下?”

马谡摇头:“彼时仅有鲜卑一家侵魏,当一往无前,威慑中原。现诸胡并起,共侵魏国,此策已然不妥。可令众军各归营所,以待王命。”

“大王可择日约诸胡于太原会盟,商议各自划分疆界,共分魏地。可将河东河内之地允于南匈奴和东羌胡。将幽、冀、青三州允于公孙渊、东鲜卑、乌桓。而大王之众,则独占并州即可。”

闻言。阿尔斯泰有些不情愿:“是我鲜卑打垮魏军,今却只占一区区并州,岂不大亏?!依本王之见,这幽州、冀州、河东河内,都应该是我鲜卑人的!”

马谡正色说道:“莫非大王欲与天人为敌?想要鲜卑人死无葬身之地?”

阿尔斯泰一怔:“本王没有这个意思啊?这魏国大军是我鲜卑人打垮的。北面几州的理所当然应当归我鲜,这合情合理啊,本王又不曾攻打诸胡,更不曾抢他们的地盘和女人,他们没理由来打我吧?”

“理是这么个理,但此时此刻,没人会以理服人。”马谡摇头失笑:“大王岂不知利可共,而不可独的道理?”

“倘若鲜卑人将打败魏国的所有好处都拿走,你猜诸胡会怎么做?”

阿尔斯泰分明有些看不起南匈奴、东羌胡以及乌桓人,吹胡子瞪眼道:“会怎么做?难不成他们还敢与我鲜卑一战不成?”

“单独起兵攻打鲜卑,他们当然不敢。”马谡摆了摆手,话音一转:“倘若魏国号召他们勤王锄贼呢?”

阿尔斯泰一怔,沉吟不语。

的确,如果鲜卑人将所有战后利益都攥在手中,这几大胡人部落绝对不会甘心,虽然他们单独一家的实力比不上中鲜卑。但所有部落加起来的实力必然是高于鲜卑的。

而且,倘若魏国再在背后推波助澜,承诺打败鲜卑后,分出好地安置各胡……想来鲜卑人必将面对群起而攻之的局面。

见阿尔斯泰有些触动,马谡又加了一把火,“大王难道前些日子九坠深渊,虾蟹围咬之梦?”

阿尔斯泰又一怔:“将军不是说那是吉兆吗?”

马谡也是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这个梦的真义,笑着解释道:“确是飞龙入天吉兆,不过这些虾蟹也足以阻断龙从渊起之势。大王难道不觉得。梦中之虾蟹,与这周围各胡极其相像吗?”

这么一说,阿尔斯泰当即恍然大悟,“啊对对对,将军解梦之法甚妙啊,尽释我心中之疑。当初我还不尽信将军解梦之词,现在全信了,信了!”

“好,就依将军之言!”

“来人,速请各部胡人前来太原会盟,商议共分魏国北地!”

马谡满意地看着阿尔斯泰,连连称赞他英明神武,必然能中兴鲜卑,重现昔日檀石槐在时的荣光。

而后话音一转,拱手告退,出了太原城,带上四大部将及家卷,悄悄踏上了回关中的道路。

一路无话,平安顺畅。

直到进入了河东地界,张休终于忍不住了,勒马快行几步,追上马谡问道:“将军,这仗看上去还有的打,为何就走?”

李盛抢过话头:“笨,这都不懂,我猜将军是想家了,想家里那几位夫人了,那什么,总睡一个女人也会腻的。”

此言一出,画风突变。

坐在马谡身后的大巫师俏脸腾一下红了个透,心里又羞又恼,气的在马谡腰间掐了一下。

马谡夫人太多,除原配有些年老色衰,其他各个年轻貌美,有文有武,还能歌善舞,这让大巫师一直以来都不踏实,危机感时常处于拉满状态,生怕某一天马谡突然不喜欢她了,就抛之不顾。

现在一听李盛这话,心里登时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马谡瞪了李盛一眼,看得出来,这家伙一年俸禄被扣除后,有点破罐子破摔,不把他这个将军放在眼里了。

旋即看向另外二人,澹澹问道:“你们呢,觉得本将是因何而归?”

见马谡没发火,四大部将暗暗松了口气,气氛一下子就活络起来。

杨百万心直口快,当即说道:“末将并不这么认为,将军一向心系国家,以匡扶汉室为己任,此次突然返回,必然为了国家大事,绝不是为了儿女情长。”

此言一出,气氛忽然诡异了起来。

黄袭李盛张休三人瞪大眼睛,像看叛徒一样盯着杨百万来回审视,眼神里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好家伙,你什么时候站到将军那一边了?

大巫师听了这话却是脸色稍缓,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马谡,连忙伸出小手在她刚刚掐过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

至于混血姐妹二人,则一脸懵懂的吃瓜看戏。

可以,小杨你很有前途!不像李盛那个瓜皮,老来挑战我的忍耐度....马谡赞许的瞅了杨百万一眼:“说下去。”

“不要停。”

“我还顶得住!”

杨百万笑呵呵拱手称是,顶着黄袭李盛张休三人鄙夷的目光,话音忽然一转,问三人道:“三位,当前我季汉比之魏国,差距在何处?”

不等三人回答,他自顾自说道:“差距在经济,在兵马数量,在人口数量。”

“这其中,以人口数量最为关键。一旦人口提升上来了,我蜀汉的兵马数量和经济总量,也就自然而然提升上来了,大家说对不对?!”

黄袭抬手打断他的话,没好气道:“少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百万嘿嘿一笑,瞅了一眼马谡,不慌不忙道:“提升人口数量,一直都是蜀汉重中之重的国策。而将军这才急匆匆赶回来,正是为了亲力亲为践行国策而来。大家想一想,人口应该怎么提升?那当然是让妻妾们一个接一个生啊,妻妾如果都不生育后代,那我蜀汉焉有明天?”

“所以,将军这次回来,只办三件事,生孩子,生孩子,还特么是生孩子!”

“……”

虽然说的高大上了一些,可这不还是回来玩女人嘛,换着玩!

“哈哈哈……”黄袭李盛张休三人对望一眼,轰然大笑。

嘶~~

马谡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腰眼上忽然被一个钳子狠狠夹住,而后360度旋转起来。

是大巫师,这次下手很重。看来是被杨百万的话说到心里去了。不曾生育子嗣,一直都是她难以直面的。

现在好了,经杨百万这么一分析,她也觉得马谡突然从草原跑回来一定是觉得她没用,想要换个夫人陪着。

所以,大宗师是真的生气了,又气又委屈,而且已经在默默垂泪了,要不是这会人多,她已经哭出声了。

马谡狠狠瞪了杨百万一眼,转而看向黄袭和张休,“说说吧,你俩怎么看?”

对上马谡冷冷的眼神,二人心下一凛,连连摆手,齐声道:“将军,我们怎么看不重要,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她怎么看?”

马谡两眼一瞪:“休要推诿,说!”

张休和黄袭对望一眼,俱是一脸为难。踌躇半晌,张休硬着头皮道:

“将军,俺觉得小杨说的对。”

“啊,对对对,我也觉得小杨说的对!”

二人说完,齐齐瞥了杨百万一眼,心说,小杨,接招吧。

马谡再次转头,看向杨百万。

杨百万额头冷汗唰唰唰往下流淌。

他知道,玩笑开大了。

暗自胆颤心惊不已。

不知道马谡会怎么惩罚他。

马谡环顾四大部将,声音不带一点儿感情:

“你们明年的俸禄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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