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章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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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家人都起床很早。克里斯太太会为一家人准备早餐，这也是她的爱好，她很享受烹饪的时光。看着几个孩子满足的品尝她的劳动成果，她心中充满成就感，这是工作或者是其他都不能满足她的。不会儿，一家人快速吃完早餐。“我们出去工作了！”“小佩顿不和我们一去去了，真是悲伤！”里奇叹息的开口，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佩顿可一点都看出不出他的悲伤。毕竟没有佩顿和他们分享工资、小费，他们还能多一些零花钱。里奇、凯文、米娜立刻出门，朝着社区门口而去。三人需要分工去完成送报纸和牛奶的工作，这也是他们需要早起的原因。这份工作其实一点都不困难，他们只需要从社区门口的驿站处取出这些被定制好的东西。然后送到相应人家门口的箱子里，运气好，还能得到一笔小费。即便没有他们三人，社区服务公司也有相应的员工消耗一些时间完成这件事，或许是值班的门卫或者是巡逻的保安。对于资本家而言，一定的薪酬，必须压榨出来最大的劳动力。如今，多了这几个勤工俭学的临时工，反而是让社区服务公司多出一份额外的薪酬损失。不过社区服务公司的负责人也不在乎，在他看来，消耗公司的资金，为他个人换来一位警察局长的人情，这是值得的。甚至在他看来，将这件事放在公司层面上，对于公司的发展也是有的好处的。人情是个人的，但公司也能受到警察局资源倾斜带来的好处。无论是警力资源的倾斜，或者是提升社区服务品质都是值得的。相较而言，一份薪酬消耗，算不得什么。这一次，佩顿没有跟随着自己的哥哥姐姐一起去工作。昨晚上他已经从克里斯先生那里得到一份薪酬更高的工作。警察局的临时工助理！这是规则范围内的工作。许多大人物的后辈都需要这样的工作，暂时学习、历练一下。佩顿年纪小，还能加上一个勤工俭学的名头，让人找不出丝毫的毛病。吃过了早餐，克里斯先生、太太，佩顿，三人正在祈祷。这祈祷一日三次，三餐之后进行。本来西部的牛仔向来只信仰自己手中的枪，但是随着克里斯先生结婚，他渐渐有了更多的信仰，关于家庭、未来、政治抱负……既然多了如此之多的元素，那么，多出一个上帝也无所谓了，无非是几声祈祷词。佩顿和克里斯先生的祈祷都并不复杂，只是几个动作，几句祈祷词。反倒是克里斯太太绝对是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等送别了家人，她独自祈祷的时候，她还会取出旧约《圣经》，披上披肩，学着牧师的模样，反反复复的进行祈祷的仪式。有时候，克里斯先生都开玩笑说：“看吧，你们的妈妈，可真有做牧师的天赋。”对于自家母亲的信仰，佩顿保持尊重，同时对于家里的几

本犹太人珍藏书籍，《塔木德》、旧约《圣经》、《十诫》……佩顿曾经也抱有一定的兴趣，毕竟传说这几本书蕴含着犹太民族的智慧，是犹太人的财富钥匙。这些书，上辈子佩顿就看过，不过是翻译版。现在看过了更正宗的版本，佩顿也没发现有太多的不同，无非是宗教色彩更加浓厚，没有译者对于那些财富故事的探讨。至于说收获？当然，看过之后，的确有收获。但是也无需太过于高看。其实每一本书只要读下去，必然都有收获。哪怕你去读十年的《阿衰》，或许你也会觉得其中蕴涵了世上绝伦的哲学。嬉笑怒骂皆是表象，其中蕴涵了深刻的哲学道理，每一个小故事都是一种隐射，简直是真正的人生财富。然而，这些哲学或许连作者也没有考虑过，他们只是属于你自己的财富。一本书、某种作品从诞生之后，就再不是属于作者的了，尤其是在作者死亡之后，被不断的注解、翻译，成为无数人手中的工具。鲁迅一个写书的，懂什么两颗枣树？包括现在我们所说的那些古代典籍，各家学派的经典，经过一代人一代人的注释、诠释……为了迎合每一个时代，这些书籍被赋予了太多作品之外的东西。由此产生了太多的传奇色彩。无论中外，皆是如此！国外有《圣经》传世的哲学；《羊皮卷》不得不读的传世经典；《塔木德》一个民族的智慧……我们不还是流传着半步《论语》治天下的传说吗？抛出那些传奇色彩，当真让佩顿来选，上面的东西都太小儿科了。《刑法》里面绝对有更多财富的密码。甚至学论语你不一定能治理天下，但学会刑法，你一定会知道如何合法的不被治理？如何在法庭上声情并茂的与法官探讨你的未来？同样是发财，同样是行走在法律的边缘，有些人被抓了，有些人没有，要学会找原因。学习很重要！离开家，站在社区门口，没等待多久，他便看到了福雷斯。福雷斯额头上流躺着汗水，佩顿也见怪不怪，福雷斯这是跑步过来的。对着福雷斯点点头，佩顿开口道：“继续！”“好！”两人保持着相同的步伐，开始围绕着镇上周围的主要干道奔跑起来。两人选择的道路，还是比较科学的，从福雷斯家所在的第一十七号公路线，绕着城区，跑两圈，进入三号线，直接抵达学校。……数学课堂上，福雷斯眼睛不眨的盯着黑板，少有的认真起来。这很正常，大多数女教师的课堂上，福雷斯总是能多出几分注意力。而且这是数学课，数学老师莉娜老师对福雷斯十分偏爱，用她的话：“福雷斯，你要是我的儿子就好了！”不要误会，这是那种对成绩优异好学生的偏爱。没错，福雷斯是好学生，成绩名列前茅的学生。去年的这堂数学课，福雷斯得了A＋的评价，全年级能得

到这个评价的只有三个人。另外，他在许多数学竞赛上和高年级孩子竞争，也斩获了不少名次、奖牌，在老师看来这家伙就是数学天才。没错，福雷斯并非是白痴，他虽然思维意识迟钝，不善表达，看上去是个傻子！但他实际上属于内秀选手，思维的完善程度在同年龄阶段孩子之中极高。他存在某些缺陷，但并不代表他是白痴。这时代所谓的智商检测，根本测试不准确，拥有自闭症的爱因斯坦，小时候也被当做白痴对待。课堂上，佩顿继续自己的创作，再一次填充了一条关于牧师的人物剧情线。设计一些理智而又癫狂的话语。“大主教们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是的，我也认同这句话，我相信科学是可以解释神学的。”“神学是存在的，也是符合科学的。”“神灵也是存在的，只是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寻觅，用科学的方式。”“科学始终是不公道的，如果它不提出十个问题，也就永远不能解决一个问题。”“在没有寻找到细菌之前，人们也将细菌造成的非正常死亡，视作神灵的惩罚，但是科学证明了这不是神灵降下的苦难。”“维萨里解剖尸体，让我们迈步进入现代生物学，走进了曾经我们以为神灵的领域。”“若是我们继续推行科学，我们未尝不可以找到神灵，解剖他，用科学的思维来解释他的存在。”“或许我们不在一个纬度，但不代表我们不能触及祂。”“或许神也是人，无非是掌握了更多的科学技术，乃至于破解了生命密码的人。”“终有一天，我们可以通过科学的方式，将我们送上神灵的领域，人造神，未必不能！”看着自己设计的这个人物形象，佩顿第一次觉得这不像是一个牧师，反倒是像一个科学家。不过在神学中，再癫狂的牧师都是存在的，动不动就异端、烧死他。这些人的心理不正常很合理。一个像科学家的理智牧师，带着一丝丝的癫狂，很OK，不是吗？按摩一下太阳穴，看了看时间，佩顿开口道：“福雷斯，下课去打球吧！”可惜，佩顿这一道声音丝毫不能影响福雷斯的专注听课，他的注意力全部在黑板上。佩顿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福雷斯，这份专注能力是他不具备的。对于感兴趣的东西，福雷斯总是能投入百分百的专注。而佩顿的心思太杂，专注力较之福雷斯相差甚远。或许佩顿这就是赤子之心。原来的故事之中，福雷斯被视作联邦精神的代表，不就是因为他专注每一件事，都能做得极致吗？配合上白痴的身份，更是显得联邦梦无比震撼！轻轻触动一下福雷斯的肩膀，福雷斯才转过头来，困惑的看着佩顿。“下课，打球！”佩顿再一次重复道。福雷斯点点头，继而转头，继续盯着黑板。说实话，佩顿不觉得黑板上的二年级的东西有什么值得研究

的，他也搞不懂福雷斯在看什么？总不会是老师吧？说不准！至于两人所说的打球，并非是现在校园最流行的“橄榄球”“棒球”，而是不太受欢迎的篮球。没错，现如今，篮球很不受欢迎，一点都不流行。我们通常评价一项体育运动的影响力、流行程度，从他的职业赛事就能得到体现。为何足球是公认的第一运动？首先因为足球最早建立了职业规则，拥有广泛的爱好者，从业者数量也很多。千年前，秦桧就因为传球好，得到了赏识。同时更明显的一个标志，则是足球最高赛事——世界杯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力不下于奥运会。影响力这是关键！但是如今这年头，联邦篮球的职业赛事才创立不到十年。最初不过是一些冰球馆和体育馆的老板不想自家的体育运动馆场地空着，才找人成立的体育赛事。篮球赛事还处于史前时期，一定都不流行。注意，不是上古时期，而是史前时期！现在距离张伯伦等人所属的上古巨兽时期还有距离。如今奥尔巴赫接过凯尔特人的教鞭才不到三年，指环王拉塞尔还没进大学。属于凯尔特人的八连冠还未开始，至于现代化篮球更是不见踪迹。现如今，在联邦这片土壤，并没有太多篮球生存的空间可言。橄榄球、冰球、棒球才是最流行的三大球。当然，即便是在后世，NBA最巅峰的时候，联邦的四大体育运动之中，篮球也从来不是首位。他或许超过了冰球、棒球，但是橄榄球永远是联邦公民的首选。每年NFL超级碗开始的时候，全美都要陷入疯狂，那一场体育场中央的汇演，更是被中国人称作“联邦春晚”。当时的NBA联盟总裁，大卫恩斯特看出来联邦的环境如此，寻求从外部超车。随着NBA布局全球，进行NBA推广计划。一代代的造神，从魔鸟到四大中锋、飞人，乃至是后来的四大分卫、小皇帝詹姆斯……无数的超级球星被推出，成为联盟的牌面，NBA在全球的影响力才有后世的惊人。佩顿上辈子是一个篮球爱好者，甚至称得上是半专业篮球运动员，在大学联赛时，也是校队的主力成员。这辈子被要求学习一项运动之后，他自然首选了这项运动。福雷斯则是被他拉进来的，成为他的陪练对象。篮球不流行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至少篮球场很空旷，课堂时间，佩顿和福雷斯都能玩一玩。“你不行啊，福雷斯，我用左手都能打爆你！”佩顿左手手持篮球，一个crossover快速的变向，突破了福雷斯，在篮筐下，一个小勾手上篮成功之后，大笑道。福雷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手中的篮球，这副呆呆的表情让佩顿没有一丝丝装逼的快感。这副表情更是让他想到了日后的石佛邓肯，球场上永远都是面无表情，呆呆的模样。或许正是如此，那

一次大笑，才会让裁判破防，将其驱逐出境。佩顿再一次运球突破，背后换手运球，快速突破。嘭！一个精彩的抢断。球已经出现在了福雷斯的手中，就刚才的那一刹那，福雷斯顺着佩顿节奏的变化，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抢断。专注性，这一刻在福雷斯身上表现得淋漓精致。两人的身体素质都不错，福雷斯在甩脱了矫正器之后，发育也迎来了飞速的增长，现如今比佩顿还高出几厘米。依照着如此的发育，佩顿甚至怀疑，福雷斯会不会像里一般，长到二米二？摇摇头，佩顿不在多想，长高一些没什么不好的。他们一家人在身高方面也很突出。克里斯先生是接近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而他的两个哥哥更是一米九几的个子。若是不出问题，佩顿也能长到一米九几。佩顿和福雷斯在身体硬件上，两人差不了多少，都能跑能跳，长得比同年人高许多。才二年级，佩顿就已经长到一米五几，而福雷斯已经接近一米六，比同年龄高出不止一头。不得不说，在身体发育这方向，人种的不同，差距很明显。詹姆斯十八岁面相就堪比三十岁，嗯，很成熟，这是黑人的天赋属性。至于白人，波姬·小丝十五岁就发育得彻底成熟，在《青春珊瑚岛》之中，随着一片片衣缕的脱下，不着片缕，酮体美妙，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迷人的气息。上一世的田信很难相信他的性启蒙老师居然年纪比他还小。（那时候，田信十六岁，电影里的波姬·小丝在参演电影的时候，准确说才十四岁，看过电影的人，就能对联邦男女发育情况叹为观止，怎么能如此早熟？）在联邦高中，除了少数的例外，几乎找不到未曾尝试禁果的男女。佩顿的哥哥们就是最好的例子，作为橄榄球明星，他们身旁总是少不了莺莺燕燕。女朋友比衣服换得还快，佩顿可不相信，他们的女朋友只是换，不是玩的。嗯，换着玩！这是社会风气，也是发育快速造成的。此时的福雷斯身体扎实，拥有一双难得一见的大手。福雷斯日后能在对抗性惊人的橄榄球赛事成为橄榄球全美四分位全明星，拥有一副好身体是必须的。交换球权，这一次是福雷斯持球，他的球风丝毫没有华丽感可言，永远是几招。永远不停歇的奔跑、主动寻求对抗、突破到篮筐之下打板45度进球。45度打板进篮是佩顿交给他的，越看越像石佛。二十分钟很快过去，两人斗牛对抗性很强，彼此都汗如雨下。两人互相微笑着，准备离去。此时一个眉间流着汗的白人女生走过来，递给佩顿两人一瓶水。“嗨，你们的技术真不错，尤其是你的背手运球，还有那个大幅度突破，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是五年级的乔安娜，很高兴认识你们。”佩顿下意识的看向面前这个女生。联邦女性发育得很快

，这个女生就是明显的例子。只见得她碧蓝的瞳孔，眼睛很大，满头金发，身材高挑莫约一米五几，和佩顿相近，胸部微微挺拔，面容虽然稚嫩带着些许婴儿肥，但是五官精致，绝对是一个标准的美人。明明才十二三岁，但是整个人的身体硬件，看上去和佩顿印象里那些十五六岁的少女差不多。抱着篮球，流着汗水，活脱脱一个赤木晴子！佩顿微微一笑，开口道：“谢谢你的水，二年级佩顿。”“他是我的同伴福雷斯。”“啊！你们才二年级，我看你们这么高，还以为你至少四五年级了呢。”“你该叫我一声学姐。”乔安娜有些狡黠的笑道。佩顿咧开嘴：“那谢谢学姐了！”“有时间一起打球。”“时间不早了，上课了，学姐再见！”拉着福雷斯离去，佩顿一眼就看出这个乔安娜必定是馋自己。这一年多时间以来，佩顿早就察觉到学习好，并且拥有一张精致脸蛋、健硕身材的自己，对于小女生有多大的杀伤力。班上的小女生上课的时候，总是无缘无故的偷瞄佩顿几眼。有时在篮球场之外，几个小女生结伴坐在路坎上，看着佩顿挥洒汗水，叽叽喳喳甚是兴奋。不过这些小女生明显还有些羞涩，没敢主动接近佩顿，像乔安娜这样主动的还是第一个。不过学姐吗！出手快，也正常！当然，即便班上的小女生主动接近，佩顿也不会对她们释放太多的善意，他对这些小女孩没太多兴趣。至于说刚才的乔安娜，看上去还行，不过依旧有些稚嫩，过几年或许会好一些。大多数联邦男孩都是初中阶段尝试禁果，佩顿也不打算提前或延后，就在平均线就好。之后的日子里，乔安娜几乎每天都会约佩顿两人打篮球，她技术很不错，基本功很好，简直是赤木晴子本尊。篮球打久了，佩顿甚至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自恋了，别人或许只是单纯交个朋友。佩顿摇摇头，男女之间哪有朋友？佩顿是不可能和她做朋友的。她就是不馋佩顿，佩顿成熟了也馋她！班级那些还有些羞涩的小女生在乔安娜这位外来入侵者的威胁下，变得主动起来，佩顿的书桌，每天都会有不一样的情书。看到这些情书，佩顿只能摇摇头，对这些发育都没完全的小女生，他真正没有一丝丝的兴趣。他一代枭雄的传人，拥有建安风骨，即便无人妻，也要大姐姐啊！所以，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上的伴侣，这些小女生都做不到。不过看到这些情书的之后，他心中瞬间多出了一个灵感，对于富二代的身份设定灵感。大约的内容充满讽刺性，他苦苦追寻，写了无数封情书的女神，却始终不可得。在他成年夜，被几个叔叔带着前去观看脱衣舞会的时候，台上那位脱衣舞娘顿时让他怔住了——他苦苦追寻的女神。舔狗蜕变，充满攻击性。那一夜，是

想你的夜。他离开了脱衣舞会，最后一个人开车旅行散心来到了这场旅馆。构思完毕这一段，佩顿摇摇头：“话说《情书》本身也是一部足够经典的爱情电影，或许可以考虑写一下。”不久之后，班上的女生发现佩顿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女生，其中包括那个五年级的碧池，她们心中才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