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天蓬元帅,永堕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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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精解开包袱一看,见是一领锦襕袈裟。
正是财动人心,他也不救火,他也不叫水,拿着那袈裟,趁哄打劫,拽回云步,径转东山洞而去……
他却不知,那锦斓袈裟,正是齐天大圣所化,这一招趁火打劫,却劫走了妖怪的祖宗,还有的好?
那妖怪回了洞府,其门上有一横石板,明书六个大字——
黑风山黑风洞!
才关了门,坐还未稳,那包袱却忽然炸开,从中蹦出一个毛脸雷公嘴的猴子来,也不说话,举棒就打!
那妖怪闪身避过,便绰一杆黑缨枪,劈手来迎。
两家这场好杀:
如意棒,黑缨枪,二人洞口逞刚强。
分心劈脸刺,着臂照头伤。这个横丢阴棍手,那个直拈急三枪。白虎爬山来探爪,黄龙卧道转身忙。喷彩雾,吐毫光,斗了十数回合,那妖怪已手软脚软,难以抵挡。
倘若白岳不来,这熊罴还能抵挡一二,因猴子修那《大品天仙决》才到太乙之境,便被须菩提逐出师门。
后因吞了海量蟠桃、金丹,又被太上老君投入八卦炉,炼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成就金刚不坏只身,也只是肉身强韧,能与二郎神杨戬堪堪打个平手。
但白岳这幺蛾子一扑腾,猴子不仅《九转玄功》大圆满,而且《大品天仙决》也在女娲的帮助下,突破了准圣。
这熊罴,岂是敌手?
那怪见抵不住,便虚幌一枪,欲撤身入洞,谁知猴子正打得兴起,怎能容他从容退去?
身子一晃,便现了法天象地。
手中擎天巨柱,往下一劈,那洞府便“喀喇喇”崩塌下来,洞中万千小妖,竟碾做肉泥!
那熊罴举枪一挡,黑樱枪断为两截,如意金箍棒去势未绝,仍兜头落下,那熊罴就地一个驴打滚,堪堪避了开去。
正欲驾风而逃,才见漫山遍野,皆布满了天兵——
哪里逃?
趁他愣神,猴子巨棒落下。
熊罴挡无可挡,肉身岂能抵挡那十二万九千六百斤的如意金箍棒,便听“嘭”的一声,便被砸成一坨肉饼。
魂魄将将遁出,便见白芒一闪,却是妖皇剑袭来!
“噌”的一声,一刀两断。
魂魄碎裂,烟消云散!
这时,小白龙才姗姗来迟,口吐龙息,将那黑风山少成了一座火焰山,便留下屠虏军收尾,剿灭此处小妖。
他却与猴子,又上路来。
行了五七日荒路,忽一日天色将晚,远远的望见一村人家。
但见竹篱密密,茅屋重重。参天野树迎门,曲水溪桥映户。道旁杨柳绿依依,园内花开香馥馥。此时那夕照沉西,处处山林喧鸟雀;晚烟出爨,条条道径转牛羊。
村口一个少年,头裹绵布,身穿蓝袄,持伞背包,敛裈扎裤,脚踏着一双三耳草鞋,雄赳赳的,出街忙走。
“地藏王”上前问道:
“小哥儿,此间是什么地方?”
那人似有些不耐烦,但被拉住,也就回了他一句:
“此处乃是乌斯藏国界之地,唤做高老庄,一庄人家有大半姓高,故此唤做高老庄。”
“地藏王”又问道:
“你这样行装,不是个走近路的。你实与我说,你要往那里去,端的所干何事,我才放你。”
这人无奈,只得以实情告诉道:
“我是高太公的家人,名叫高才。我那太公有个老女儿,年方二十岁,更不曾配人,前些天来了个妖精,要迎娶小姐。太公不肯,便与了我几两银子,教我寻访法师,拿那妖怪。我这些时不曾住脚,前前后后,请了有三四个人,都是不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降不得那妖精。刚才骂了我一场,说我不会干事,又与了我五钱银子做盘缠,教我再去请好法师降他,你放我去罢。”
猴子一听,正要卖弄神通,捉那妖怪,耳中忽然有传声道:
“悟空,且放他去!”
只得作罢,放那高才去寻高人了。
白岳这段时间已经吸完了地底囤积的幽冥煞气,却苦无天材地宝攀升境界,只等一个体验的契机,这不?
猪八戒送上门了!
《九转元功》第八转,第四个小境界,堪比中品大罗金仙初期,按萝莉所说,挑选体验对象,上限是他大境界巅峰。
好么,猪八戒正是大罗巅峰!
就是你了!
云栈洞中,朱刚烈身子一僵,随即眼神大变,即刻唤出一面镜子来,往前一凑,登时破口大骂:
“这帮子秃驴,恁的不当人子!”
原来那朱刚烈竟已化了猪身,果然生得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
最让他气愤的是,头上竟然——
有个禁锢!
有了这玩意儿,这头色猪,却是不好收场了。
怎么办呢?
一咬牙,一跺脚,弄他!
先一把火烧了这破洞,在山间磨蹭了大半日。
琢磨着时间不多,卷起妖风,须臾到了高老庄,便落下云头,现了本体,长嘴大耳,满身黑毛。
那太公见他,战兢兢的,只得强打精神,叫声:
“贤婿来了?”
白岳躬身一礼,道:
“太公,晚辈无礼,这贤婿二字,就此作罢了。我已罪孽缠身,此后将永堕天河,绝不搅扰贵处。”
太公大喜,道:
“上仙,此话当真?”
白岳笑道:
“自然当真,你且看来……”
说着,便又跃上云头,撂起那九齿钉耙,斜指苍穹,朗声道:
“我朱刚烈自小生来心性拙,贪闲爱懒无休歇。不曾养性与修真,混沌迷心熬日月,伤生造下无边孽。后得玉帝青眼,敕封元帅管天河,总督水兵称宪节,却不知收敛,又立下合欢门派,作践仙女无算,其身大恶,如今幡然悔悟,洗心革面,天道为鉴……”
说到这里,晴空一声霹雳!
滚滚乌云之中,忽然裂开一道缝隙,从中现出一只巨眼,高老庄一众凡人,早骇得骨软筋酥,伏倒在地。
白岳却恍若未觉,仍高声道:
“自今往后,我朱刚烈,当自堕天河,潜心悔改。一日头上紧箍不落,则是罪孽未消,绝不能出天河一步。否则天地不容,雷霆灭之,化为灰烬,神魂尽沉于九幽,永世不得超生,若违此誓,犹如此物!”
说着,便将那九齿钉耙,猛往下身一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