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疗养院 假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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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靠捧,大红靠命,多少人前赴后继砸向娱乐圈这个名利场却连点水花都没有。
沈旭文虽然年龄并不怎么大,却是从小一直演戏,他有天赋又肯吃苦,奈何前些年奖是拿了不少,票房却不怎么样,甚至被称为“票房毒药”,眼见着后起之秀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他犹豫再三后还是去请了小鬼。
在那之后,他的演艺事业果然青云直上,可是小鬼的胃口也越养越大,不再满足现状,沈旭文遭到反噬自食恶果。
齐哥说完之后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沈旭文,他双手放在膝上捂着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闫璟道:“要结阴亲,生辰八字血液毛发须得一样不少,后者也就罢了,生辰八字对方是怎么拿到的?”
就算沈旭文是演员,基本资料在网上都可以查到,可是生辰八字要详细到几时几分,除非非常亲近的人,旁人是没那么容易知道的。
齐哥满脸堆笑,“道长你是不知道那些粉丝多么地无孔不入,八百年前的东西都能找出来,”他连连诉苦,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夏言蹊对闫璟道:“是听过一些疯狂的粉丝挺吓人的。”
“这个女人,你们有什么印象没有?”
沈旭文一直没动,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他不说话,齐哥也不好再说,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
良久,沈旭文才开口,他的声音低沉,像久未说话一般透着一股涩涩的沙哑。
“我知道她,她是我的粉丝,在很多工作的场合见到过,但是并不怎么熟稔,只是说过几句话。”
前面的话说出来之后后面的话便变得顺畅多了。他深呼吸了一下才道:“我刚才想了一下,我生日的具体时间,也许是我母亲透露出去的。”
他用的是母亲这个比较书面化的词,透出一股陌生的疏离感。
夏言蹊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升起了一点对沈旭文的同情,但那一点同情在看到闫璟耳朵上卡着的符纸后又一瞬间烟消云散。
“道长你看,她今天是真的起了杀心的。”齐哥把头抬起来露出脖子,脖子上隐约有一圈黑色的勒痕,“还有旭文身上也有伤,都是她弄出来的。”
闫璟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他们既然已经结了阴亲,要解除这一段关系必须将那女子的身份弄清楚以及到底是谁做主将你们配在一起的,鬼的事我可以帮忙,人的事就靠两位了。”
齐哥好说歹说又从闫璟那里磨了几张护身符,闫璟看在“诚意”的份上“勉为其难”地给了两张。
齐哥将俩人送到酒店楼下,闫璟和夏言蹊出门的时候门外的保镖都惊呆了:这俩人什么时候进去的?只是好奇归好奇,并没有询问出声。
沈旭文的动作很快,不过一天就把资料整理好发给闫璟。
资料上有些东西语焉不详,闫璟也不在意,只是看到确实是沈旭文的母亲将他的年庚交出去的。
事情发生在京城,夏言蹊和闫璟还要上课,又过了几天他们才挪出空来。
在飞机上,夏言蹊打开前面的小桌板埋头奋笔疾书,闫璟也拿了一本高数在冥思苦想。
“我高中老师还说上大学就轻松了,上大学就好玩了,上大学就怎么样怎么样,我现在真的想冲回去告诉学弟学妹们让他们千万别听这种话!”
闫璟也有些头疼,把书放下看着外边的白云作忧伤状:“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爬树,我师叔怎么也没想到,我有一天可能会挂在‘高数’上被吊打。”
A城离京城远,夏言蹊在飞机上小憩了一会才到。
齐哥来接他们的时候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又害怕又惊恐。
这几天麒麟娱乐出了不少的事情,底下的艺人频频被曝出不好的事情,要么是与粉丝约会,要么是耍大牌欺负工作人员……反正一个接一个,让娱乐圈其他的公司看了不小的笑话,连带着麒麟集团的股票连着降了好几天,齐寅也已经回了京城坐镇总部。
女孩子是在京城郊外的一家疗养院病逝的,齐哥将两人接到疗养院,沈旭文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疗养院比较高档,汉白玉的门廊,随处可见巡逻的保安,整体环境很好,依山傍水,安静清幽,配套的设施非常不错,医生营养师全都配上,一个月的费用就是普罗大众渴望不可及的。
车子进了疗养院,在停车场停下,夏言蹊下来简单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让她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反而因着照顾病人的情绪,这里的色调装饰非常讲究,让人一看就觉得心情畅快。
女孩子叫白苧,家境不错,从小深受宠爱,刚成年没多久就去了,家里人悲恸不已,将她房间里收藏的关于沈旭文的东西全都烧给她,后来担心她一个人在下面寂寞,干脆就用大价钱安排她和沈旭文配了阴亲。
夏言蹊有些无语,“他们也不怕碰到西贝货。”
要真是碰上个假的,白苧哭都没地方哭去。
工作人员将几人迎进一栋中式庭院,中间石子小路直通大厅,左边是一座假山喷泉,右边是一套户外桌椅。
里面倒是干净,只是
有一股久未住人的味道,夏言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屋外的喷泉,只觉得这喷泉有些突兀。
“怎么了?”
夏言蹊指着喷泉道:“这个假山是不是有些太高了,有点遮住视线。”
原本一眼可以望到远处的视线硬生生被假山拆成两半,视觉上总有些不舒服。
闫璟仔细看了,又分析了一下方位风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夏言蹊体质通灵,她既然觉得有些奇怪那么就一定有什么他忽略的地方。
他干脆趁着日头还高,让人将假山的喷泉停下,一寸一寸将假山和喷泉摸了一遍。
果不其然,在假山中一个小小的缝隙里,他找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槐木,呈瓶状,上面拴了几根头发,瓶口上黑漆漆的,像是干涸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