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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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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今儿是沈德容的及笄日, 虽说沈德容已入宫, 但咱自家里还是要热闹一番,你可准备好了?”沈老夫人问到戚氏。

“母亲放心, 前些日子,媳妇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东西都齐全,”戚氏自是会好好准备, 女儿不在身边,如果还不能慰藉一下,岂不是要憋屈死了。

“嗯,那就好,”老夫人很是放心戚氏做事。

就在这时,大爷沈哲臣快步进入宁寿堂:“孙儿给祖母请安,给母亲, 二婶请安!”

“哎,臣哥儿你怎么这会回来了,”老夫人有些皱眉道:“可是生了什么事?”

“是父亲让孙儿回来禀报的,”沈哲臣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忧地说道:“宫里的沈德容今早上皇上还赐了封号——熙, 父亲的意思是祖母和母亲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没什么事,孙儿衙门里还有事, 须得赶快赶回去。”

“对对对, 你赶快回去, 不能给人有话说, 家里有我和你母亲在, 你们尽管放心,”老夫人先是一愣后又高兴非常,但心里还是很清明的。

“是,那孙儿就先走了,”说完,沈哲臣就快步离开了。

“好……好啊……,”老夫人想着沈玉珺的样子,心中很是欣慰:“老大家的,熙德容主子是个好的。”这位份上去了还好,最重要是这个封号,可见珺姐儿是入了皇上的眼。

“媳妇(孙媳)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二夫人领头福礼贺道。

“母亲,您看是不是敲打下底面人?”戚氏很是激动,女儿位份越高,惊险虽会多些,但日子也会好过些。至少位份高了,在那宫里就不会被随随便便的糟践。

老夫人闻言笑意一收,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你说得对,我们不但要约束下人,连家里的主子们也要告知厉害,万不能给熙德容主子抹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也决不可以给贵主儿拖后腿。”老夫人很有一种肃杀的气势,倒是有当年齐阳侯府当家主母的气势。

沈家这会的高兴不必再多说了,宫里的沈玉珺下午也红着脸送走了路公公。

景帝今晚留宿添禧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毕竟今天是沈玉珺的生辰又是及笄。

沈玉珺今晚也不矜持了,洗漱完之后,就让冬梅取来之前用白梅蝉翼纱做的对襟拖地罗仙裙。穿上后,沈玉珺就披了件披风坐床上等皇上来。

景帝今天虽说政事不少,但还是在亥时一刻来了添禧楼。景帝进入添禧楼后,就感觉奇怪,怎么宫人们来外面接驾了,沈玉珺却不在?

他摆摆手就进入屋里了,没人?景帝挥退身边的宫人,径自入了内屋。

“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景帝见沈玉珺身穿白色曳地裙,因为是蝉翼纱所制,所以更显得轻薄透明,对襟之处正好显现出性感的锁骨。

景帝眯起那双迷人的凤眼,微挑嘴角:“爱妃这是准备勾引朕吗?那你可要努力了。”

沈玉珺就知道这活儿不适合自己:“嫔妾只是想回报皇上对嫔妾的好。”她红着脸说道:“皇上如果不喜欢,嫔妾现在就去换掉。”

景帝笑着拦腰抱起沈玉珺把她丢回到床上,后覆上沈玉珺的身子。景帝见到床上的两个抱枕笑道:“很好,朕甚喜。”

沈玉珺此时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但依然记得今晚她要主动服侍好皇上。想到这她就主动伸出雪白的玉臂勾上景帝的脖颈,抬送上自己香唇,笨拙地亲吻景帝。

景帝先是有些许愣神,但很快缠上沈玉珺的小舌,和她共舞……

景帝一直缠着沈玉珺,唤着“好猫儿……”,想要让沈玉珺叫一声。沈玉珺终是抵不住景帝的痴缠,别扭的出了声:“喵……”声音带着情动,娇软怜人。

景帝闻言,瞬间愣住了,也不动了,过了几息才再出声,声音有些沙哑:“再叫一声!”

沈玉珺有些恼羞,就不快意了,把头侧埋入锦被:“喵喵喵……”

“哈哈哈……”景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反应了,他能说他原要听的不是这个吗?不过这好像真的愉悦到他了。

路公公站在墙角,听着景帝张狂快意的笑,嘴角不协调地抽搐了几下,皇上是痛快了,可怜了他的银子。他只能无语望青天了,不,是黑天!路公公表示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丑时,景帝抱着昏睡的沈玉珺出了浴桶来到床边,把沈玉珺放在床上,景帝抱怨道:“还说要长力气,还不是一样。”说完,景帝也上床睡下。

不一会,景帝就感觉身边有一坨物体慢慢地挪近他。景帝一把就捞了过来,抱在怀里安睡了。

第二日沈玉珺醒来,景帝已经不在身边了,身边的位置已经有些冷了。沈玉珺赶忙坐起身来,瞬间倒吸一口气,心中暗恼景帝不懂节制。

“竹雨,什么时辰了?”沈玉珺问道。

“快卯正了,”竹雨从外面进来:“皇上说今免了小主的请安,让奴婢们不许打搅小主休息。”

“好了,我也睡醒了,”沈玉珺下床:“快服侍我更衣洗漱吧,我还要去请安,不然就晚了。”

“是”竹雨依言上前服侍沈玉珺穿衣。

屋外也端进来热水,沈玉珺快速打理好自己,喝了一杯牛乳就带着竹雨冬梅赶去景仁宫了。

沈玉珺到景仁宫已经有些晚了,但好在皇后还没来。

沈玉珺先是给各位高位妃嫔请安,后才来到她的位置。因为有了封号,所以今日她的位置也有所前置,刚好在叶德容的左手边。

沈玉珺先是跟叶德容互相福礼,后才在位子上坐了下来。

很快皇后身边的容嬷嬷进入正殿,传了皇后懿旨:“因皇后娘娘身体有恙,今日的请安就到此免了。还请各位小主见谅!”

容嬷嬷这话一说,后妃们纷纷表示无碍,请皇后娘娘保重凤体。但各位心里想着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哦,你几时及笄?”景帝问道。

沈玉珺这时声音就更小了:“十月二十八。”

景帝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爱妃的确还在长身子,再长不到二十天就成年了。”

沈玉珺现在是恨不能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但是没有也只能继续这样厚颜下去:“是,皇上说得极是,皇上的算术可真好。”

“朕也是这么觉得,”景帝现在的心情是十分的好。

站在一边的路公公,脸就像抽筋一样,心里回想着刚刚两位主子的对话,还真是诡异。沈德容的马屁拍得也太直白了,到底会不会奉承人?

不过路公公也不得不承认沈德容是个有运道的,第一次逛御花园就遇到了皇帝,还惹皇上这么高兴。

路公公虽嘴上不承认,但心里是高兴的,因为皇上心情好了,他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毕竟他最近日子已经不好过很久了。

沈玉珺就这样站在景帝身边,景帝说什么,她就答什么。

不过只一会,景帝就离开回去御书房了。沈玉珺也立马回了自己的添禧楼,毕竟皇上出入的地方不宜久留。

果然晚上景帝翻了沈玉珺的绿头牌。

添禧楼里也是喜气洋洋的,毕竟跟了个得宠的主子,他们腰杆也倍儿直。

因为今天景帝有翻牌子,不像上次那样突然,所以沈玉珺还是充分准备了下。

沈玉珺在晚上用膳的时候是非常的犹豫不定,看着摆在桌上的桂花珍珠鱼。她第一次有些恨御膳房,难道今年的桂花珍珠鱼泛滥成灾了,为什么天天做桂花珍珠鱼?让她每天都吃得肚儿圆的,连皇上都明说她胖了。

最终沈玉珺还是吃撑了,因为她心里想着也许从明天起御膳房就不再做桂花珍珠鱼了,今晚上许是今年的最后一顿桂花珍珠鱼了,要不就明天多运动运动。她总觉得自入了宫,她就惫懒了。

这厢沈玉珺还不知她的这番表现已经丝毫不漏的传到了景帝那。

景帝刚刚好也批完了奏折,对沈玉珺好吃桂花珍珠鱼的行为是相当的不齿,真是没出息。

路公公觉得皇上还真是矛盾,一边说着沈德容胖了,一边还让人吩咐御膳房给沈德容做桂花珍珠鱼,这不是明摆着要喂胖沈德容吗,沈德容到底是哪得罪了坐在龙椅上的这位?

景帝眼神示意小路子,现其没什么反应,就知道他又在做梦了,开口道:“小路子,你这会已经娶到第几房媳妇了?”

路公公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瞬间回神:“额?皇上您就爱打趣奴才,”路公公见皇上已经批好折子,就吟唱到:“皇上摆驾添禧楼。”

添禧楼里,沈玉珺此时却不怎么开心,因为今晚上她刚刚洗漱好,就迎来了盛装打扮的许德仪。

许德仪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就住在隔壁的长安宫。请安的时候,见过几次,但没什么来往。之前在中秋宴上,她还很是同情了下许德容。

这会倒是有些看不清她了,这是争宠争到她宫里来了。还真是人在家中坐,是非找上门。许德仪是把她当软柿子捏了。

沈玉珺见许德仪大有和她畅聊之意,也深感无奈,想着这都是深宫寂寞给逼的,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想当许德仪的跳板。

沈玉珺知道许德仪今晚是要赖在这等皇上来。沈玉珺也不想出言逐客,心想着既然她一心要这样做,那就由着她吧,等皇上来了再说。

很快景帝就来了,一入屋内就见到许德仪领着沈玉珺上前请安:“小路子,你去看看朕是否走错地方了,怎么来了许德仪这?”

沈玉珺闻言一时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反应。

“皇上您没走错地方,这是添禧楼,不是长安宫,”小路子也有些看不上许德仪的作态,这鸠占鹊巢哪有这样心安理得的?皇上来了还不知道回避,竟还往前蹭。脑子这般不清楚的,歪道这么多年了,即便她生了大皇子,也还在四品以下混。

沈玉珺也不给许德仪开口的机会:“德仪姐姐今儿兴致高,用完膳就来嫔妾这找嫔妾畅谈了。皇上莫要怪罪,德仪姐姐也是头回这样。”

许德仪现在脸色灰白的就连脸上的妆都掩不住:“嫔妾跟沈德容甚是投缘,一时忘形就聊得忘了时间,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景帝越过两人直接到沈玉珺刚刚坐的地方坐下。

许德仪起身后,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双目含情地看着景帝。

景帝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那是差得厉害:“小路子,打人去告诉皇后让她明天指两个懂规矩的嬷嬷好好教教许德仪宫规。”

“诺,”路公公一点也不可怜许德仪,这还真是没眼力劲。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嫔妾实在是……”许德仪还想说下去,却被沈玉珺打断了:“德仪姐姐今儿是累了,妹妹让竹云和秋菊先送您回去休息吧。”

沈玉珺忙招来宫人硬是扶着许德仪离开了添禧楼。

等许德仪走后,沈玉珺才慢慢走到景帝面前双膝跪下:“嫔妾有错,请皇上责罚。”

“哼,你还知道自己有错,”景帝见沈玉珺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不快也消了些:“在朕来之前,你就当真没有法子打了她?”

“回皇上的话,嫔妾有的是法子打了许德仪,但嫔妾觉得那些都不是最好的法子,”沈玉珺也知今晚上是扫了景帝的兴了:“嫔妾打了她一次,她还会再来十次,而皇上打她,她日后就不敢了。”

景帝现在是真的有些恼火了:“你倒是看得清,懂得利用朕了。”

屋里两人都静了一会,沈玉珺觉得今晚是她的错,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沈玉珺一向就不是个钻牛角尖的,她懂得知错就改,还是立马就改。

沈玉珺双膝往前慢慢挪到景帝面前,右手虽有些迟疑但还是慢慢地放在了景帝的膝盖上,轻轻抓住景帝安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微摇了摇:“嫔妾错了,皇上您不要再气了,”沈玉珺小声说完。

景帝原还有些气,但看着她这般知错就改,还略带些小可怜的样子,那些气瞬间变成了欲火。景帝现在只想狠狠的要沈玉珺,心动就行动。

景帝反手握住沈玉珺的嫩手,稍稍一提,沈玉珺就踉跄地扑到了景帝身上,景帝也就势后仰下去。就这样沈玉珺就把一代帝王压在了身下了。

沈玉珺忙起身,但屡屡遭到景帝的阻扰,最终景帝翻身把她压在了榻上:“爱妃是迫不及待了吗?朕知道朕长得好,但爱妃也不能这般热情,会吓着朕的。”

沈玉珺听着景帝说出的颠倒黑白的荤话,羞恼得很,一时没把住口:“皇上生的俊,嫔妾当然日思夜想了。”说完她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哈哈哈……爱妃果然是想了,”景帝恶趣味上来:“不急,今晚朕都给你……”

景帝还想说什么,不过嘴被一张小口给堵住了,这样的效果果然是杠杠的,也是景帝想要的。

就这样沈玉珺和景帝又一次在榻上对上了,那战况真是激烈非常,连榻上的棉垫子都湿了。景帝一直缠着沈玉珺,直到亥时,沈玉珺昏过去他才歇战。

当景帝和沈玉珺都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他眯着凤眼仔细打量着沉睡的沈玉珺。他让人细查了沈玉珺的过往,很干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上的体香也查明了,实属遗传,非手段。

从二品:修仪、修容、修媛

正三品:婕妤

从三品:贵嫔、贵姬

正四品:贵仪、贵容、贵媛

从四品:淑仪、淑容、淑媛

正五品:德仪、德媛、德容

从五品:婉仪、婉媛、婉容

正六品:嫔、姬

从六品:良媛、良娣

正七品:容华

从七品:贵人、美人、才人

正八品:常在

从八品:小仪、小媛、小娣

正九品:宝林

从九品:选侍

正十品:御女

从十品:采女

楔子

大禹皇朝顺元二十七年秋,病了两年的元启帝元酆自知时日无多,于顺元二十七年十月十日早朝颁下圣旨:立其第六子景王元暻为太子。

顺元二十七年冬,元启帝终究没有熬过这个冬日,于顺元二十七年十二月九日寅时三刻在乾元殿崩逝。

顺元二十八年一月十日,新帝元暻登基,改国号为盛元,至此顺元二十八年正式改为盛元元年。

大禹皇朝盛元八年十月,皇城内时隔六年再次传出选秀旨意,任七品以上官员家适龄女(十四至十七岁)于盛元九年三月入宫选秀。选秀旨意一出,可谓是各方震动,官宦之家更是迎来送往,走动频繁,各自探其深浅。

大禹皇朝现任国君元昌帝元暻,先帝第六子,十七岁登基,二十一岁铲除其叔父良王及其党羽,夺回政权,正式亲政。

现盛元八年,景帝元暻羽翼已丰,政权牢固,正值青年,膝下只有一子两女。三年前原也是选秀之年,但因江南水患,边境不稳而取消。明年又逢选秀之年,各方早有猜测,生怕选秀再次取消。但不管选秀与否,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臣妾(嫔妾)告退,”妃嫔们纷纷起身告退。

沈玉珺巴不得赶快离开,回自己的地儿喝杯压惊茶,也好平息平息自己怦怦乱跳的心。

“沈德容请留步,”路公公快步赶上沈玉珺:“皇上说了红菱不会再回小主身边服侍了,到时内务府会新派些宫人过来,小主尽管挑看得顺眼的就是。”

“劳烦路公公替我多谢皇上,”沈玉珺也不推辞,知道这是皇上的补偿,也就安心接受了。

“那奴才这就告退了,”路公公还有急事,也不拖沓。

“公公好走,”沈玉珺知道今后一段时日京城又要面临一次洗礼,而作为皇上近身伺候的路公公当然也不会闲着。

“小主要不要……”竹云刚想说就被沈玉珺抬手打住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很快沈玉珺就回到了添禧楼,招来了竹雨冬梅:“盯紧下面的人,别让他们轻举妄动,要是有不妥的直接打了。”

“是,小主,”竹雨和冬梅在宫里也听说了今儿的事儿,真可谓是惊吓连连。要是小主光光是个看戏的那还好,但恰恰是自家主子也卷在其中,这时候的添禧楼当然要恭敬持身。

“小主不打算传……”竹云没有说下去。

“现在宫里都风声鹤唳的,没得让人抓住把柄,”沈玉珺细细想着说:“你也不要担心,沈家跟孙家一向没什么往来,不会受到牵连。”沈玉珺在家中可是依稀听说孙家一直有意打压她沈家,这次孙家遭殃,对她家来说应该是好事。

果然如沈玉珺所说,宫里起风了。

下午秋菊刚从御膳房领了吃食,准备打道回府时,却不想就传来孙贵嫔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的消息。

秋菊连忙竖起耳朵打听消息,很快就拎着膳食回到添禧楼:“小主,孙贵嫔被打入冷宫了。”

沈玉珺坐在榻上,手中的游记一紧,随后又放下了:“这是迟早的事儿,就不知孙家怎么样了?”

秋菊放下手中的食盒回道:“奴婢刚刚在御膳房听到消息说孙家被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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