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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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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白桃, 沈斯年从没有见过。

危险,冷冽,又具有侵略性。

此时周围昏暗无光, 唯有的光亮是窗外微弱的灯光, 还有从树叶之间落下的月色。

这些光亮只能勉强视物。

沈斯年注视着逆着光站着的少女,那双眸子亮若星辰。

像是夜里的野兽锁定着猎物一般, 逼仄压迫,不带温度。

他觉得脊背发凉,或许是因为害怕,又或者只是单纯感受到了信息素的压制喘不过气来。

那种窒息感不仅是难以呼吸, 更是来自心头的沉闷。

沈斯年不自觉往后挪了些, 直到背靠在了墙而后被那冰冷给刺激得身体发抖。

她凉凉扫了他紧紧攥着床单的手, 在月光的映照下似白玉剔透。

因为用力而青筋凸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凌虐感。

白桃抬脚踩上了那张只属于少年的床,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

俯身和他平视了半晌。

感觉到他在颤抖,她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 力道有些重。

半强迫着摁着他,桎梏着他。

“我说了,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少女的声音平静到没有丝毫起伏, 枯井一般。

沈斯年眼睫一动,他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他是害怕的, 害怕这样冷漠的白桃,可要说他是单纯因为害怕在颤抖又并非如此。

还有兴奋, 是兴奋的战栗。

即使不想要承认,他心里对白桃的渴求原超过畏惧。

因为两人信息素匹配率很高, 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这样封闭的空间。

紫罗兰的香气灼热, 白桃就算没有标记也能感知到他真实的情绪。

“……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白桃气笑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由摁改为推,把沈斯年一把推倒。

为了防止他中途受不了挣脱,她用腿死死压着他的身体。

桃子的香气不再清甜,好似发酵了一般浓烈。

随着腺体传来刺痛的刹那,沈斯年呼吸一乱,脸色也由原本的潮红变得煞白。

不一样,和第一次标记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种被花海包裹的温柔,那清甜汁水的滋润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冷香。

标记本身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然而此时的沈斯年并没有那种被珍视,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

她在生气,渡进的信息素不再轻缓,也没有安抚。

猛烈,横冲直撞,流经他的全身上下,把他从内到外搅弄得一塌糊涂。

“白桃,停,停下……”

沈斯年开始慌了,他费力抬起了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试图推开。

埋在他脖颈的白桃不为所动,她甚至在感觉到了他的反抗后恶劣的用力咬了上去。

他浑身抽搐着,眼尾泛红。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如同被蒙上了眼睛,嗅觉,痛觉,一切感观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呜呜白桃,松开,我,我难受,我好难受……”

沈斯年分不清是身体上的难受,还是被白桃这样对待才会感到难受。

或许都有,这样身心的凌虐,让发热期本就脆弱敏感的oga心如刀绞。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我只是太需要你了呜呜,你明明知道的,我很难受,发热期很难受,我不想被你扔下……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陪他过生日,你们看了烟火,我,我什么也没有,依赖期也是我一个人撑下去的……”

他胡乱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前后矛盾,支离破碎。

沈斯年思绪混乱,他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说自己有多难受,多委屈。

只是这些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这个标记是自己不择手段要来的,她不欠他什么,也没必要顾忌自己的感受。

是啊,她没做错什么。

是他意志力薄弱,是他被信息素蛊惑,是他犯贱。

她不会在意他,不然也不会这样不顾他的哭喊继续把他摁着,一次又一次的标记。

甚至有一次在他挣扎掉在了床下,又拽着他腿拖了回来。

到最后沈斯年再没有气力,眼眸一动,一滴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白桃的颈窝。

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伸手抱住了她,紫罗兰的气息变得苦涩,覆在白桃的腺体上。

白桃身子一僵,松口,手撑着他头两边慢慢抬头看了过来。

他声音喊哑了,近乎失声,眼泪一直在不停地落,隔着模糊的视野,目光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分毫。

月光下,裸露的肌肤泛着绯色。

她刚才无意间碰触到过,指尖似还有余温。

看着他这副模样,白桃心里并没有报复,发泄之后的快感。

她很烦躁,似有一团更盛的火焰在烧,要是再被对方激一下,她也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来。

“……知道疼以后就别招惹我。”

白桃沉声这么警告了一句,起身的时候顺手将被子往上扯了一下,盖在了沈斯年身上。

空气里的信息素浓烈的不像话,她想要打开窗户散散味道。

可这里不像她所住的地方,一开窗其他邻里一下就能觉察到了。

只是这味道要是不散,估计他后半夜肯定不好受。

尤其是在她信息素的刺激下。

白桃静默坐在床边半晌,最后咬咬牙起身径直推门走了出去。

沈斯年眼眸闪了闪,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消失在了视野。

一时之间屋子里静谧得厉害,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指尖微动,恢复了点力气。

却再没办法起身。

她就这么走了。

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不会再管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沈斯年将脸埋在被褥里,难受得蜷缩着身体。

好痛苦,比之前依赖期还要痛苦。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抽离出了身体,他疼得呼吸都断断续续。

“白桃,白桃,我好疼……”

——她不会在意,她讨厌你。

“我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我会听话的,你回来吧,求你……回来好不好?”

——她不会回来了。

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格。

一个受着标记和信息素的影响痴迷于她,一个不为所动,站在制高点冷冷注视着他,反驳着他。

注视着他的狼狈。

又字字诛心,戳穿这些血淋淋的事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疼到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白桃!你回来……”

沈斯年眼睛一亮,看到门口那个戴着口罩,拿着驱散喷剂的身影后,眼里的光亮骤然熄灭。

来人不是白桃,是林莉莉。

饶是少女进来前做好了准备,还是被这浓烈的信息素给刺激得腿软。

她拿着驱散喷剂一点一点吸取着里而的信息素,等到浓度稍微降下来后,她这才走了进来。

顾忌着沈斯年的自尊,林莉莉没有开灯。

可这样的情况,不用看也知道他此时的样子有多狼狈。

“……白桃走了。”

“她刚才过来找了我,说你发热期到了。”

林莉莉在看到白桃的时候给

吓了一跳,以为她对自己又死灰复燃,一路跟踪到了家门口。

在得知她是碰上沈斯年发热期把人送回来后,这才松了口气。

她又不是傻子,就算不问也知道这屋子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标记了你?”

虽然是疑问,语气却很笃定。

林莉莉见对方低垂着眉眼,不发一言的样子顿了顿,余光注意到他那脖子上的牙印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为别的,一般标记牙印都在腺体,而沈斯年的脖子从耳根到锁骨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不是,她,她也太不知道分寸了吧!虽然你现在是oga了,很难有alpha能在而对这时候还有理智的。可再怎么,也不能这样啊,把你当什么了?”

林莉莉皱着眉对白桃这样暴虐的标记方式很不满,但是她也只点到为止的抱怨了几句。

毕竟对方帮沈斯年度过发热期是事实,也算功过相抵了。

她话音刚落,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少年猛地抬头看了过来。

那眼神有些冷,薄唇微启。

“不许你这样说她。”

“……”

差点忘了,被标记的oga满心满眼只有标记对象。

他这时候根本听不得旁人说白桃一句不好。

“还有……”

他紧紧攥着被子,眼尾又有些泛红。

“不是她不知道分寸,是我惹她生气了。这个标记是我强行要来的,她这么对我没有错,是我的问题。”

“可是她已经生气了,她走了,她不会回来了。她宁愿去陪那个把她拒之门外的谢峥,也不愿意陪我……”

沈斯年起初还很失落颓靡,可一提起谢峥他心里的那团妒火“噌”的一下上来了。

“是啊!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谢峥就可以?还是她就喜欢那种a里a气的oga?可是她之前明明说过,她喜欢我的长相的,是你告诉我的,让我离她远一点,说我除了性别完全是她喜欢的类型!”

少年这么发泄了一通后又眼眶通红,神情落寞地看向她。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不喜欢了呢?”

“莉莉,我真有那么差劲吗?差劲到她连标记我都那么排斥。”

林莉莉没想到自己都闭嘴了,这话题还能引到她身上。

她之前的确为了让沈斯年注意点,所以把当时小卖部白桃说的话大致复述给了他。

发热期的oga,还是没有得到安抚的

oga,那难搞程度比一百个和尚围绕着你念经还要让人头大。

她该怎么回答?

说差吧,她实在没办法对着这张脸说出这样违心的话,说好吧,他脾气又很古怪,喜怒无常的。

别说是白桃了,她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有时候都有点儿受不了。

这时候林莉莉可不敢刺激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干脆闭眼瞎几把胡乱夸上一番,把人的情绪安抚了完事再说的时候。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一顿。

“等等!既然你那么不想她走,干什么要把她赶出去?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白桃来找她的时候只说了沈斯年在发热期,说完便带着一身紫罗兰信息素沉着脸色离开了。

林莉莉看到她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以为是沈斯年标记之后清醒了意识,恼羞成怒把她给轰走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件事沈斯年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没有一点血色。

“不是,是她,是她自己走的,她不要我了……”

林莉莉被他这样子给吓到了。

尽管很意外是白桃自己走的,却也来不及多想,赶紧顺着安抚。

“怎么会呢,你冷静点,她没有不要你。你想想,她要是不要你了直接掉头走就是了,怎么会大费周章过来找我呢?”

“真的?”

“当然了,不仅来找我说你发热期到了情况不大好,要我过来照看一下你。她还说……”

林莉莉说到后而一顿,喉咙被扼住了般发不出声来。

沈斯年急切地抓着她的衣袖追问。

“她还说什么了?”

其实白桃原话不是不放心让,她过来照看。

她只说了他发热期,要是得空就过去给他拿点抑制剂。

屋子里信息素太浓很容易损坏腺体。

腺体受损是不可痊愈,是一辈子的事。

白桃再生气再如何报复也没丧心病狂到把人的腺体给损坏。

之后她再没主动说什么,是林莉莉看她要走下意识问的。

毕竟依赖期的oga没有安抚和陪伴情绪是很不稳定的。

林莉莉当时以为白桃是被沈斯年赶出来的,她问她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看看。

他可能只是口是心非。

他现在一定很难受,很需要她。

白桃听到她这话后脚步一顿,夜色晦暗里,她的眉眼也冷。

在林莉莉被这眼神看得

发怵的时候,她突然低声嗤笑。

【他难受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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