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古朴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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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夕月看得其实不是邬天朔的腰。
而是他腰上挂着的,那些……或闪闪发亮、或通透润泽、或盈绿碧翠的配饰。
“叮当”声也是由来于此,扣、环、佩各种样式俱全。
乔夕月觉得现在大少爷上个秤,能比平时多十来斤,妥妥的一棵圣诞树。
“好看不?”邬天朔乐颠颠的坐到了乔夕月的身旁,拎着一块巴掌大的玉佩问:“这块成色好不好?”
“不重吗?”乔夕月问他:“你审美是不是出了问题?而且刚才说你在洗澡,现在怎么又换了新衣服?”
就算是小孩子过年,也没有一天换几套的做法吧。
大少爷,说您三岁都多了,刚满月吧?换衣服跟换尿布一样勤快。
“不是摔倒了么。”邬天朔扁了扁嘴巴,委屈巴巴的卖乖:“回来后我又找了几套更好看的衣服,再沐浴更衣、熏香……”
说到这里,他还把袖子扇了扇,问:“闻见香味没有?”
乔夕月点点头:“闻见了,但现在又没有蚊子。”
其实大少爷身上艾草的味道挺好闻的。
但他这么一扇就有点刻意了,真的像是在熏蚊子。
那老仆都忍不住“扑哧”笑了。然后就被大少爷瞪了一
眼,捂着嘴快快跑走了。
邬天朔你是有毒吧。瞧你把老人家吓的,跑起来比兔子都快。
乔夕月摇头,说:“行了,别秀了。再好看、再香的一会儿也得脱下去。”
“脱衣服!”邬天朔一脸震惊,但眼里闪着莫名其妙的兴奋光芒。
而且一双手捏在腰带上,不像是要捂住,反而好像是迫不及待的要扯开。
乔夕月连忙摆手:“别误会。身为医者,病人的身体就是一副图,上面只有各个穴位和筋络的走势,根本就无所谓是什么人、长什么样。”
邬天朔连连点头:“嗯嗯,没事。你当我是图还是人都没事,你肯下手就行。”
乔夕月:“……”你找虐的心情这么迫切吗?挨扎都如此的迫不及待。
说来说去,乔夕月是不能理解邬天朔这种行为的。
就好像只要是自己,做什么事他都会应允。哪怕是拿着把刀在他身上比划,他都会摆个姿势顺应,以免她下刀的时候不方便。
这种信任的程度让乔夕月乍舌,也让她心里发暖。除了阿九他们,再也没有对自己如此信任的朋友了。
乔夕月一瞬间的失神,心思飘的太远了。
以至于邬天朔的手伸过来,在
她的脸上抚摸了两下,她才反应过来。
“你干嘛?”乔夕月立马仰头退后,问:“手欠是吧?给你剁了好不好。”
“你哭了。”邬天朔举起手,把刚刚碰过她脸颊的食指翘起来,指尖上停着一颗泪珠。
乔夕月怔了怔,才恍然发现自己对那段日子有多么怀念。
即使是眼盲的时候,身边有爱人、有朋友的围绕都是最幸福、最值得回忆的。
“乔夕月。”邬天朔突然叫她的名字,然后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能猜到你在想谁。可是他都不理你了,为什么还念念不忘呢?”
“他?谁?”乔夕月听出邬天朔话里的隐意,问:“你说你知道是谁?”
“对,那个满脸胡子、头发乱蓬蓬的家伙。”
邬天朔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要不要说出来。
片刻之后才说:“他离开之前来找我打架,但是他也让我对你好。当然啦,我才不是听他的话,我只是喜欢你,所以才对你好的。否则我谁的话都不会听。”
乔夕月反应过来,追问:“你是说阿随来见过你?”
看着邬天朔点头,乔夕月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随你什么意思啊,随随便便把自己拜托给不相
干的人,然后就走掉了?
叫“阿随”还真没错。原来不是相随的意思,而是随便的意思。
“别理他。”邬天朔一把拉过乔夕月的手,紧紧握住还捏了捏,说:“看我多好?我保证对你不离不弃。”
又来了!大少爷真是从来不放过表白的机会。
乔夕月的满心愁思,就这么被他一通胡乱的表白给磨平了。
想想,大少爷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只要两人不越距,他们可以做一对相知相护的好朋友。
乔夕月不禁觉得,若是大少爷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她也会挺身而出、拔刀相助。
朋友之间,就是要真诚相待、以诚相处。
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睡我。
也不知道是大少爷未来的日子太可悲,还是乔夕月要坚持的原则太艰难。
乔夕月也没忘了是来干正事的,怕邬天朔又粘着自己不放,就赶紧说:“好了,先针灸吧。会疼,但那是因为你筋络不通。”
“通了就不会再痛吧?”邬天朔一脸的天真和期待。
乔夕月抿嘴一笑:“慢慢的你就适应那种疼痛了,所以通不通关系不大。”
邬天朔:“……”我适应不来,但我不敢说。
邬天朔干巴巴的吞咽一下口水,知道终究是躲不过,说:“那走吧,去我屋子。”
乔夕月跟着他穿过正厅,过了腰门,又走过一条曲折幽静的回廊,才来到大少爷的院子。
可见这邬家的宅子有多大。
不过邬天朔的院子倒是出乎乔夕月的意料,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华丽富贵,反而有种古拙静幽的感觉。
一步迈进来,就觉得树多。
四周是高大的梧桐,撑开的伞盖几乎遮住了大半圈院子。
还有许多造型雅致的松、柏、杉、竹的大盆景,每一盆都要花费十年、甚至是数十年的功夫,慢慢养成的。
兰花是唯一的花卉。此时不是开花的季节,但一盆盆墨蓝笔直茂盛,看着就满是精气神。
乔夕月吸了口气,觉得胸肺间都是兰竹的幽沁雅香。
“你这眼光还是不错的。”乔夕月忍不住赞扬。
“那是。”邬天朔指着一株盆景说:“我六岁的时候开始养它,到今年正好一轮,长得颇得我心意。”
乔夕月更惊讶了,问:“这些都是你平时在侍弄?”
“对。”邬天朔骄傲的挺胸抬头,说:“我的院子不准别人随便进来,都是我一个人浇水、修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