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临时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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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夕月漫无目的的走出码头,前面就是镇里。一条小街左右都是铺面,街边还有不少摆摊的人。
和地广人稀的平原各部落比起来,这里小而繁华,热闹的让人一时间招架不住。
野人明显有些慌,高大消瘦的身子一直往乔夕月的身后躲。
如果不是乔夕月柔声的安慰,估计他早就跑到镇外面的树林里去了。
乔夕月自己也没好多少。在原始部落里生活的太久,初来乍到竟然目不暇接,有点眼神不够用。
而街上的人也开始注意到他们两个。倒不是因为两人穿着兽皮着装怪异,而是乔夕月脸上干巴巴的裂痕比较特别。
没有女人不爱美的,尤其不喜欢因为容貌被人指指点点。
再看看身后躲躲闪闪、目光惊惧的野人,乔夕月一拉他袖子,说:“咱们不进去了,先找个地方休息。”
反正现在天气还不冷,他们也有露宿的经验。在树林里找个山洞暂时安家,远比被人当猴子观摩要强的多。
野人回归山林是挺开心的,三窜两跳的进了树林。
乔夕月知道他不会走远,也没有阻拦。
果然,十多分钟以后野人就回来了,还兴致勃勃的要给乔夕月带路。
原来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山洞,而且干燥凉爽,空气流通。
乔夕月挺满意,也足以证明野人的生存能力惊人。
俩人一起找了树枝和干草,搭了两张简易的草铺。
靠里面的一张草铺上铺了兽皮,是乔夕月休息的地方。
野人把他自己的草铺搭在靠近洞口的地方,依旧是忠犬一样的保护着。
乔夕月就道:“没事,晚上可以安心的睡。这里靠近镇子,不会有大型野兽的。”
野人听不太懂,把乔夕月安顿下来之后又跑出去了。
不过这次很久才回来,带回一只“喳喳”乱叫的老母鸡。
乔夕月忍不住笑了。看来野人是出去打猎,找不到猎物就把谁家养的老母鸡给偷了。
“以后别随便到有人家的地方去拿东西。”乔夕月指着那只鸡说:“这个咱们不能吃,送回去吧。”
也幸亏野人没给这只鸡弄死,能还回去。
估计也是家养的老母鸡跑得慢,远不及野鸡能飞会逃,所以野人轻易抓住了就没给弄死。
野人一脸不解,但乔夕月的话对他来说俨然是圣旨,因而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又跑了。
乔夕月也没有在山洞干待着,出去四处转转挖了点山药回来,点
上火烤起来。
野人再回来也没两手空空,拎了条不太大的鱼,鱼嘴还一张一翕的。
乔夕月赶紧起身给鱼接过来。
但她不是在意鱼,而是拉过野人推他转身,掀起衣服检查伤口。
果然,伤口浸了水又有些发白,好在缝合的地方没事。抹了鱼胶的地方稍微有些粘,晾干了就好了。
乔夕月就说:“这几天不用你去找吃的,你这伤再不愈合就该发炎了。老老实实坐一边等着,我给你烤鱼。”
野人“嗯嗯”的点头。
可嘴上是答应,却没真正闲下来。去洞外把鱼收拾了,又串好了烤在火堆旁。
乔夕月叹了口气:“看把你给勤快的。我就那么不靠谱,做什么你都不放心?”
野人没听懂,估计也是没想懂。只闷头摆弄烤着的鱼和山药。
乔夕月算是发现了,这野人看起来乖巧听话,可实际上犟的要命。
自己的话他大部分会听,但有些他认准了的事情就完全不听。而且还要装作一副“我听不懂”“你说也是白说”的样子。
乔夕月好气又好笑,也懒得跟他计较,就拎着水囊去找水了。
距离他们山洞不远就有条小溪,溪水清澈,水也不深。
估计
鱼就是在这里抓的,这么浅的水确实养不出大鱼,野人带回去的那条算是超标的,也真是难为他了。
乔夕月打了水,又在水边洗了洗头和脸,最后把脚也泡了一下。
如果不是对这里不熟悉,她还想洗个澡呢。
拎着水囊一转身,乔夕月看见野人就站在不远处。背靠着大树,侧着头朝西边望。
乔夕月一边朝他走,一边问:“西边有什么,这个角度能看见落日?”
听见乔夕月问话,野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胡子遮住的喉结明显上下滑动,是在吞口水。
乔夕月恍然,这家伙不放心自己找来的,看见自己在洗脚就没靠近。
八成……他以为自己会下水洗澡。
“以后不用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乔夕月翘起脚尖在他额头敲了一记,说:“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也不能出门就丢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嗯嗯。”野人答应的可乖巧的,但肯定口是心非。
俩人并肩往回走,乔夕月就问:“你就这么出来了,烤着的鱼和山药怎么办?糊了我可不吃啊。”
野人飞快的点头,那乖萌的模样像只兔子。
还是只长毛兔,因为胡子、乱发都显得特别萌啊。
男
人长得好看就是优势。哪怕你胡子拉碴的,只要眼睛清亮,个子高高,心眼又好,总能有不少加分项目。
回到山洞,乔夕月看见火堆旁烤的鱼用树叶包着,还裹了层泥巴。
跟叫化鸡同出一辙的烤法不容易烤焦。这野人实在是聪明,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生活经验丰富。
晚餐比较简单,但船上根本没有菜,所以烤山药吃的乔夕月挺开心。
饭后乔夕月出去消化食,顺便找草药。野人总算是听话没跟着。
等乔夕月踩着朦胧的月光回来,就见山洞口多了张草帘子,是野人亲手编的。
走进山洞,看见野人还在闷头编着,一簇簇长草在他手里灵活缠绕成一只篓子。
“手真巧。”乔夕月放下手里的几株草药,在之前找到的石块上捣烂,然后朝野人勾勾手指头:“过来,给你上药。”
野人应声过来,掀开后背的兽皮朝着乔夕月。
可是草药一抹上,疼得他微微一颤,背脊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伤口有点化脓,是会疼的。忍着点。”乔夕月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又问:“你手工这么好,跟谁学的?一直不知道你有没有名字,以前别人怎么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