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怀疑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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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涵将手中的酒杯放到了一旁,儒雅俊秀的脸上,神色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对于小是说道:“你还真以为我在徐熙然或者陆晋学身上装了窃听器吗?”
“这可说不准。”于小是翻了个白眼,忧心忡忡地坐到了沙发上哀声叹气:“这可怎么办法才好。熙然她又什么都不肯说,陆总就更不用说了。”
严昱涵没有说话,在于小是离开客厅去收拾房间之后,他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事情办妥了?”他问道。
“成了。”
电话那头赫然是林薇薇的声音,她听起来似乎不是很高兴的说道:“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不是说好只是弄出点轻伤来就可以了吗?”
“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不逼真一点,怎么会让陆晋学和徐熙然相信。”严昱涵笑了起来:“你该不会心疼了吧?”
“严昱涵!”
林薇薇似乎在强忍着怒气,她压低了声音低吼道:“那毕竟是我养了五年的孩子。你以为呢。”
“得了吧,你要是真的心疼他,当初就不会同意我的计划,现在来装模作样做什么。”
“你——”
林薇薇一阵气闷,气急败坏的低声吼
道:“你就是一个魔鬼。”
这个男人前阵子突然找到她,说是知道她的秘密,他有办法可以让陆晋学回到她的身边。当时她正因为陆晋学和徐熙然公开恋情而感到烦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和他合作,按照他的指示带着陆意微来到了圣罗斯,并且以工作为借口出现在了花田。
当时她还不清楚这个男人准备做什么,谁知道一个转身,陆意微就被车子撞倒在地上,而严昱涵打过电话来让她抱着陆意微去几百米的地方求救。
她在那里见到了陆晋学和徐熙然。
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林薇薇忘了一眼刚刚脱离危险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陆意微,对着手机说道:“这种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严昱涵嗤笑了一声:“他又死不了,你急什么。再说了,难道你不想回到陆晋学的身边。”
林薇薇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想,可是我没想用陆意微的生命做赌注,就算不这么干,我也有我的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严昱涵冷笑了起来:“靠梁君如?别傻了,她现在都自身难保,哪有时间管你,以你那点伎俩,别说回到
陆晋学的身边了,光是让陆晋学离开徐熙然都困难,别把自己想得太聪明了。如果我不下这点狠手,你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让陆晋学正视这个孩子的存在呢。怎么样,我的方法还管用吧?”
林薇薇仔细想了一下陆晋学的反应,心中依然沉甸甸的:“我看他还是不信。”
“放心,他会信的。”严昱涵脸上的笑容不减,眼底却是意味深长的轻蔑。
信?信那个孩子确实是他的?
不需要。
他只需要徐熙然信就够了。
林薇薇那个蠢女人要的是陆晋学能够回到她的身边,而他要的,是徐熙然离开陆晋学。
严昱涵眼角的余光瞥到徐熙然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轻声说道:“先挂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他随手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毛巾,丢到了徐熙然的身上,温柔的说道:“擦一擦吧,虽然圣罗斯的天气还算暖和,但是还是要小心感冒。”
徐熙然抬头勉强笑了笑,拿起毛巾沉默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严昱涵十分体贴的没有问起她任何事情,只是婉转的提了一句:“要不要我替你订回去的机票?证件的话,让于小是给你带
过来就行了。”
徐熙然默不做声地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疲倦的说道:“让我想一想好吗?对不起,实在是麻烦你了。”
严昱涵温柔地笑着,黑眸里依然是那样的善解人意,他耸了耸肩,不以为的意说道:“朋友一场,不必这么客气吧。”
徐熙然苦笑了一下,思绪已经游离到了很远的地方。
满身鲜血陆意微,还有苦苦哀求的林薇薇,在她脑海中不停的交错出现,她现在就像是一艘失去了方向的小船,在风浪中茫然不知所措,只能无力地随波逐流。
严昱涵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这么多,早点休息吧,你今天也累了。”
徐熙然点了点头。
在她辗转难以入眠的同时,空荡荡的总统套房内,陆晋学也同样无心睡眠,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身旁是空了一地的酒瓶,连夜乘飞机赶过来又费了好大的劲威胁了酒店经理才得以拿到的房间密码进来的罗庸康,见到的正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他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冲着陆晋学说道:“事先声明,你要是想找我打架,我现在就走。”
“坐。”
又仰头喝下一口烈
酒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罗庸康一脚踢开那些滚了满地的酒瓶子才勉强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来,将手里的资料扔到了他的身上:“我尽力了,这是我目前拿到的资料,依然和上次的没有什么区别,孕期就医记录,生育记录都在这里。老实说,要不是你一口笃定她没有怀上你的孩子,我都差点要信了。”
陆晋学扫了那些资料一眼,满眼厌恶。
“她卷走那笔钱去A国的时候,我父亲正病重,我疲于应付陆氏的那些股东和我父亲的病情,根本没有碰过她一个手指头,怎么可能会有孩子。”陆晋学嗤笑道。
“那这不可能啊。”罗庸康摸着下巴疑惑道:“长那么像,血型还和你一模一样……”
陆晋学冷笑了一声:“你再查一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如果万一是真的呢。”
“那我也不可能将那个孩子认下来。”陆晋学冷然说道:“我孩子的母亲,只能有一个。”
罗庸康无奈地摊了摊手:“可现在的问题是,徐熙然她可不是这么想的。”
一提到徐熙然,陆晋学沉默了,冷厉的黑眸中多了几分无奈和上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