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原来挑眉已经这么久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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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微微一笑,说话也算是客气:“独立休息室有限,我们也是听安排的。如果夏小姐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去招待其他人了。”
话落,也不理会夏可桐扭曲的表情,快步离开了。
独立休息室里,宁阳懒洋洋的斜倚在沙发上,指尖翻动着今晚的拍品,没有一个能够引起她的兴趣的,真是无聊。
“宁阳,这是我准备好的要捐出去的东西,你收好不要忘了。”苗苗第一次来这种规格的慈善晚宴,显得有些拘谨。
“想不到我也能够来这个晚宴,简直太梦幻了。”
宁阳刚来这里需要接收这里的信息时也了解过这个慈善晚宴,能参加的人非富即贵,还有一些当红的艺人,看来《命赎》这部电影真的将她推到了一线的位置了。
她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咋舌:“苗苗,这个钻石项链你上哪儿找来的?”虽然她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可来这里这么久了,怎么会不知道钻石的价格?
苗苗闻言眉心一挑,笑的格外暧昧。她起身蹲在宁阳身边,一脸艳羡捧着下巴,贼兮兮的开口道:“唐总听说你收到邀请,就连
夜让人准备了这个手链,是不是觉得很幸福?”
宁阳的心底涌动着一股淡淡的甜意,但还是疑问的问道:“他不是在国外吗?”
“是啊,人在国外,可是每天都雷打不动的三通电话呢。”苗苗酸溜溜的说着,“你这段时间太忙了,唐总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每次都是我半夜里爬起来回报情况,真是可怜我。”
听着苗苗话里的打趣,宁阳的耳尖微微发热。她摇了摇唇瓣,指尖摩挲着盒子的边缘,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夏可桐冷着脸坐在休息室,心中憋闷难耐的时候,门被人推开,来人是迟到的姜山,引起一阵哄闹。
“你怎么在这儿?”姜山眉心紧锁,也没等夏可桐回答,就拉着她手离开了这间大休息室。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恰好路过宁阳休息室的时候正好门打开,几个人正好面对面撞上。
姜山的眼底飞逝抹沉郁便恢复如常,对着宁阳点点头,语气平缓,目光里却闪烁着危险的光,“宁小姐,你好。”
“都好”宁阳的目光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夏可桐不是虞未冉的人吗?
简
单的打过招呼,姜山和夏可桐便手拉着手离开了。
“咋就这么阴魂不散,真是烦死了。”宁阳看着他们的背影,太阳穴就突突的疼。一个夏可桐就很让人头疼了,现在又加上姜山,简直了。
“好在现在和咱们没有交集,随他们去吧。”苗苗无奈的耸耸肩,“不过夏可桐不是虞未冉的人吗?怎么和姜山又谈恋爱了?”
“不知道。”宁阳摇头,姜山身上的敌意虽然小心收敛了,可还是能够轻易就让人捕捉到。思来想去没有头绪,她头疼的揉揉太阳徐,索性也就不理会了。
她也不是怕事儿的人,只要他们敢有所动作,就不要怪她手下无情了。
姜山来到自己的休息室将门关上,转过身一脸疑惑的看着夏可桐。“为什么宁阳都有单独休息室,怎么把你安排在那儿了?”
“往常宁阳那间都是给我安排的。”夏可桐没看到还好,现下火气更大了。
“也许是宁阳今年才爆红,临时邀请的,所以休息室不够用吧。”姜山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做着猜想。
那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在夏可桐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所以就把
属于我的休息室给那个贱人了?”
慈善晚宴开始,宁阳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神色恹恹的望着台上的拍品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正在百无聊赖间,眼前闪过几个人影,宁阳调整了下姿势并没有在意。这些天她实在太累了,只想快点儿结束好回去休息。
宁阳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待看到台上一支玉簪时,不由的坐直了身子。那不是……
“喜欢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宠溺,宁阳打了个激灵,这才注意到前面那个身影有些眼熟。
似是察觉到宁阳的目光,前面的人慢慢转过头,俊朗的面容露出抹浅笑。“等了这么久,总算遇到你喜欢的了。”
宁阳看着逆光中的那张脸有些恍惚,原来他们竟然已经这么久没有见面了?
“你怎么在这里?”宁阳捂着嘴巴才不至于失声尖叫,她左右看了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弯着腰低声问着。
“你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我不放心。”唐川清隽的脸庞在灯光的映照下衬得眼睛更加黑亮,声音低沉带着无穷无尽的魅惑。
很快台上便开始拍卖那只玉簪,唐川对着宁阳
微微勾唇,然后果断举牌:“一百万。”
玉簪的起拍价是五十万,因为过于素净而并没有人青睐,唐川能够翻出一倍已经很让人开心了。
主持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唐川,再三询问后,才举锤定下了簪子的主人。
“我们走吧。”唐川慵懒的勾唇,偏头低声说着。
“可是还没有结束啊?”宁阳惊诧,晚宴所有人都在,她中途离场不好吧?
唐川却没有给她时间,直接绕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在一众人惊羡的目光下相携而去,瞬间吸引了媒体的目光,对着他们就是一通疯狂的拍照。
坐上保姆车宁阳也觉得刚刚太冲动了,一只手撑着额头叹息道:“我刚刚怎么头脑一热就跟着你出来了,这下媒体不知道要怎么写我……”
话还未说完就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唐川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我特意跑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回去。”
听着他的话,宁阳推搡的手僵在原地,垂眸看着他眼角的淤青,再也没有吭声。
唐川从兜里拿出那只玉簪,骨节分明的指尖衬得越发清雅脱俗。
“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