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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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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骗我?”

程湘盯住蓝甜儿水润的双眸。

后背火烧火燎的疼,蓝甜儿蹭了蹭车头,气息微|喘:“你让我起来?”

腕骨险些被程湘捏碎,摔得眼冒金星,还要保持下腰的姿势。

要不是她做演员练过舞蹈基础功,这一会都招架不住。

闻言,程湘扫视蓝甜儿一张瓷白小脸,随之后退两步,冷眼睨她。

甫一得到自由,蓝甜儿弹簧似的直起身,掌心盖住胯的位置,顶了一下。

“我没时间看你跳舞。”程湘提醒。

蓝甜儿说:“应鹤年准备卖给陆明镜,跟徐芳荣离婚后,他在榕城早没了颜面。应鹤年靠徐家资源起家,本事有限,几十年了,出门还得靠徐芳荣的名头。徐芳荣当众羞辱他,除了惦记他钱的敷衍他,稍有资本的人物都会选择徐芳荣。

前几天他是想要创业,东山再起。不过老东西没本事,瞻前顾后,舍不得投资。那天我想逃走,应儒时恼羞成怒,把我送到应鹤年身边。应鹤年气我,到底手头紧,我不要钱,又可以随便羞辱,他就开始虐待我。

昨晚他约见陆明镜,不仅谈事的时候羞辱我,还问陆明镜要不要。你说陆明

镜这个卖笑的狗男人,居然嫌我脏,碰也不碰。不碰最好!他们谈的,就是卖股份的事。应鹤年是有心的,现在拿乔,是为了陆明镜提价。”

听到蓝甜儿形容陆明镜是“卖笑的狗男人”,程湘忍俊不禁,终于看蓝甜儿顺眼了些。

“你来找我的目的。”

昨晚联系不上她,今天直接登门,蓝甜儿总不是释放善意这么简单。

葱白小手下意识抚上腹部,蓝甜儿说:“我想要你帮我消失。孩子是我,我要生下来。”

蓝甜儿紧蹙眉头,双眼是如雾的哀愁,真真儿在意孩子。

与初见她时,对孩子漫不经心的态度,天差地别。

大概经历太多、失去太多,腹中胎儿成了她的寄托。

程湘忽然想起李轻轻。

曾几何时,李轻轻也想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她帮了,李轻轻没多久又成了父亲的李秘书。

她是怀疑李轻轻和陆明镜纠缠不清的,但父亲用人不疑,她也不好多说。

眼前的蓝甜儿,会成为下一个李轻轻吗?

见程湘迟疑,蓝甜儿挤出几滴眼泪:“程湘,你知道应儒时为什么放我到应鹤年那边吗?他抓回我后,虐打我,还录了下来。要是我违

背的意愿,他不仅要我身败名裂,而且会天天这么对我。”

生怕程湘不信,李轻轻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偌大一块淤青,“这还是轻的!”

灵光一闪,程湘确定钥匙是开蓝甜儿右侧的车,她上前,绕过李轻轻,“应鹤年不忌惮你,陆明镜绝不会。我怎么知道,陆明镜这出戏,是不是专门演给你看,为的就是你找我?”

质问劈头盖脸砸下,蓝甜儿怔住。

见程湘上车,她卷下衣袖,冲到车旁,敲打车窗:“但我有理由待在应鹤年身边,我可以探听他的心思,左右他的决定!程湘,程氏是你父亲的心血,难道就愿意落到陆明镜手里?他辜负你,娶了程霜羞辱你、气得你爸几次住院,现在又妄图蚕食程氏,你真的袖手旁观?”

“啪啪啪”的声响,听得程湘心烦。

她当然不会任由陆明镜觊觎程氏,只是,不能轻信蓝甜儿。

可若蓝甜儿纠缠不休,也得不偿失。

手指轻按。

车窗缓缓下移,她看到蓝甜儿仓皇收回手,平静地说:“那你听我安排,搅黄了陆明镜的计划,我就帮你假死逃亡。”

假死?

重新开始?

蓝甜儿湿濡的眼里,

燃起了希望,立刻说:“好!”

“你现在赶紧回去,别引起应鹤年的怀疑。我这边会再查查陆明镜的意图,需要你配合时,我会联系你。”

程湘虚与委蛇。

蓝甜儿信以为真,忙退开身子,讨好的笑,“你忙,你忙。”

易合孤儿院。

程湘直接杀到院长办公室,惊得得空想要抽烟的姜树扔掉打火机,仓皇间换上一副笑脸,“程小姐,您这次来,是想捐款吗?”

“我上次告诉过你,我是谁吗?”程湘“咔哒”落锁门,笑容淡淡,款步走向他,“姜院长。”

姜树暗叫不好。

程湘杀了个回马枪,到底害他乱了方寸。

心思一转,姜树弯腰捡起打灰机,放回桌上,“介意吗?”

程湘摇头。

点燃一支烟,袅袅白雾里,姜树继续说:“程家大小姐的名头,在榕城,谁人不知?我这孤儿院虽在榕城的犄角旮旯,但不是与世隔绝。上次您来,倒勾起我不少伤心事。我调查了下您,自然知道了您是程家大小姐、薄寒声的第四任妻子,程湘。”

不料想,在姜树口里,还能听到“薄寒声”这三个字。

程湘蹙眉,随即舒展,“姜院长,是你调

查我,还是有人,将我的资料,拱手送上?”

美人如诗如画。

隔着云雾,款款走来,更是勾得姜树心痒。

但他清楚,程湘不过是私生活混乱的千金小姐,脏得很。

当年,她才几岁,就生了个孩子。

这些年,不知道又跟过几个男人。

据说,她跟陆家二少的婚礼,就被曝光和别的男人乱来的视频,才成了豪门弃妇。

要不是得罪不起薄、程两家,他必定捅出她的烂事,要她没精力找自己麻烦。

他不必对她讲仁义道德,保命赚钱,才是首要。

吐了一个烟圈,姜树说:“程小姐,何出此话?”

掌心撑在桌面,她略带压迫性地俯瞰姜树,“姜院长上次跟我说,我可怜的孩子,死在易合孤儿院。如果你所言非虚,最近,我怎么会得到他的消息!”

“怎么可能?”

姜树猛地站起,烟灰抖落些许。

那个人说过,短时间内不会放出那孩子的。

更保证,程湘绝不会因此找上门来。

将他种种细微的表情尽纳眼底,程湘抢过他指间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随后嫌恶地用纸巾擦拭指腹。

语气悠悠。

“姜院长,您方才的反应,像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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