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应鹤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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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轻软动听的声音,该属于多么绝色的佳人啊。
配得上运筹帷幄的薄五爷,该是多么可心甜美。
苍翠无际、草木葱茏的庄园,繁花簇拥、芳香馥郁的花园,多么适合你侬我侬。
程湘脑海里,突兀地冒出这些念头。
当她意识到这超出她的控制,她凝着小脸,冷冷地挂断电话。
她面色如常,直到见到洇了小滩的血才露出慌色,她赶忙弯腰扶起闫浩,“别怕,没事。等你伤好,我会给你个交代!”
闫浩气若游丝:“谢谢……少奶奶。”
当下,程湘滞住脚步,但随即,她咬紧牙关,架着沉甸甸的闫浩往前,“我带你去找医生。”
把闫浩交给医生后,程湘守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也顾不上衣服上染了大块血渍。
按理说,她没有给过薄寒声真心,演戏、合作、闪婚罢了。
可在她独自等待时,耳畔反复会想起那声“喂”。
薄寒声留在A国。
有个女人拿着他视为私有物的手机,替他接了电话。
薄寒声是她结婚证上的老公。
……
一团乱麻的思绪厘清后,程湘彻底抹去那陌生的女音,程湘先是冷静地联系程文,要他加
派人手看着父亲的病房,再是打给程慎思的御用律师傅元屿,交代他拟份契约婚姻一年的合同。
手术顺利。
麻醉过后,闫浩醒来,程湘询问有没有想见的亲人。
闫浩神色闪烁。
程湘便懂了,她轻拍闫浩的肩膀,“这小伤,养两天就好,我会负责的。”
腰上动手术,闫浩估计有几天行动不便。
一方面他不敢让程湘照顾,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多花钱请护工。
正犹豫,程湘扔下句“我给你倒热水”已经消失,根本不给他机会阻拦。
脚步声远去,闫浩思量片刻,还是跟自家少爷汇报了情况。
静静听完闫浩的汇报,薄寒声回复:“我今晚赶回来。”
不是“我今晚回来”,而是“我今晚赶回来”。
闫浩跟在薄寒声身边多年,自然知道多一个“赶”字的区别。想来,这个总是让他无法拒绝的程大小姐,在自家少爷心里,也开始有了分量。
程湘拎着水壶找电热水器,一个扯着喉咙哭的女人跪坐在门口,好巧不巧,挡了她的路。
她正想走,却听到这个女人嘶吼:“应鹤年,你会后悔的!”
应鹤年?
整个榕城,叫这个名字的,
恐怕只有那个镶金牙的肥老头吧。
就算有可能不是,她也不想放弃一丝可能。
程湘放下水壶,低头打量哭得花枝乱颤的女子。虽然妆容糊脸,但她还是能看出这个女人精致的五官。
年轻、美丽,很符合应鹤年的审美。
“没事吧?”
犹如天籁的声音响起,蓝甜儿下意识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无可挑剔、艳极一方的脸蛋。
视线碰触后,程湘温柔浅笑,朝她伸手,掌心朝上,五指微微蜷起。
“你……”
忽然之间,蓝甜儿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程湘扣住蓝甜儿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她扶起,葱白的手指拭去她混了脂粉的眼泪,“这么珍贵的东西,不能为男人流。”
右脸颊温热的触感一闪即逝,蓝甜儿将在原地,再次语塞。
眼泪,不能为男人流。
她多么想赞同,可……
正当蓝甜儿找回说话的能力,眼前已经没有程湘的身影。一转身,就见到程湘在接热水,她凑上去,“我也想,可我怀了他的孩子。”
这个“他”,必然是应鹤年。
程湘暗自惊奇:应鹤年这老头,居然还能让这年轻女子怀孕。
大概是笃定程
湘只是路遇一面的陌生人,蓝甜儿碎碎念,“不瞒你说,我一开始跟着他,真的是图钱。他又老又丑的……”
似乎意识到什么,蓝甜儿噤声,随后又开启了话匣子,“可我后来是真的爱他,不是那个谁说过,女人的y道直通心脏,我感觉跟他跟久了,我就喜欢他了。他倒好,知道我怀孕,直接逼我打掉……”
蓝甜儿掐头去尾,说得情深意重的。
但程湘再清楚不过,应鹤年都有五岁的孙子,这两人,简直是婚外恋加不伦恋。
里面即便掺杂着真心,程湘也是不齿的。
“算了算了。”见程湘打完热水,蓝甜儿随意抹了把脸,情绪已经稳定。
程湘不轻不重地扔了句:“如果是真爱,可以争取。”
只要能让应鹤年焦头烂额,她不介意说句违心话。
说完,程湘提起水壶,径直走回病房。
应付完医生、警察,夜幕已然降临。
闫浩铜皮铁骨也是人,招架不住她的坚持,躺着安静两分钟就突然睡着了。
程湘哭笑不得,给他掖好被子,蜷缩在椅子上,塞个耳机听音乐。
整天都没管程氏。
幸好李轻轻没找她,估计舆论风波已停。
现在程霜故意伤人这茬证据确凿,想必程霜不会再咄咄相逼。
就算……
她今晚也要守着闫浩,闫浩是因为她受伤的。
如果闫浩没有闯进ICU,也许她被程霜百般羞辱的视频,再次会成为榕城人的饭后谈资。
程湘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高大英俊的男人走进病房,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放在隔壁病房,将他的风衣包裹住他。
身体渐渐变暖,四周弥漫着熟悉的冷清的气息。
程湘拧眉,忽然惊醒,整个人弹坐起,重重叠叠的虚影过后,近在咫尺的是她本该在A国庄园坐拥温香软玉的薄五爷。
惺忪的双眼染上冷光,她平静地说:“你回来了。”
“嗯。”他拾起滑落的衣服,往上提,“别着凉。”
但是她拒绝他的好意,翻身下床,裹上自己的外套,“爷爷还好吗?”
“挺好的。”
想见你。
这句话,薄五爷没说。
“嗯。”程湘走到床头柜旁,拿起玻璃杯喝了口凉水润喉,隔了半米对着薄寒声抱臂,“我想跟你签个契约结婚一年的协议,我的律师正在草拟。”
温柔沉静的黑眸骤起风雨,男人嗓音浸凉,“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