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一个鱼沫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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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客厅中几位长辈才反应了过来。
李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李慕七还懂得对殷婧怜香惜玉,看来他对殷婧还是有感情的,只不过还放不下那个炎非玥而已!想到炎非玥,他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明显的厌恶之色。
李秀风扶着李老爷子坐回沙发上,温声道:“好了,爸,您暂时先消消气,等下我再去好好劝劝慕七。”
李老爷子脸色稍霁,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看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儿子李振风道:“振风,明天你就去和炎烈谈一谈,告个歉,慕七和炎非玥的事就这么作罢了吧!”
李振风静静听着,然后道:“爸,炎非玥的事我同意,但是您难道真的打算让慕七和殷婧在一起?”
“那是自然,怎么?你不同意?”李老爷子顿时皱眉道。
李振风淡淡道:“对,我不同意!爸,她终究是殷家人。”
李老爷子眉头皱的更深,略有些不满道:“婧丫头虽然是殷家人,但她对慕七的心意,为慕七做的事你都知道,当年若不是她透露消息,风逆也许躲不过那一劫!婧丫头说就是因为他爷爷发现了她偷偷给慕
七传了消息,才将她软禁在了国外这么多年,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都是为了慕七,我们李家怎么能辜负她?”
李振风拧眉,语气微凝:“爸,你说的我知道,但是这改变不了她是殷家人的事实,当年殷家对我们家所做的,您忘了吗?殷婧即便一心向着慕七又如何?李家和殷家之间势必会有一次生死之斗,届时,她难道可以抛弃她的家人,站在我们这边去对付她的血亲?”
李老爷子年纪大了,被殷婧哄的满心欢喜便罢,他却不会轻易相信殷婧真的是那么温雅善良,若她没有心机,如何能够这么得老爷子心意?
殷家的人,哪一个是良善之辈?
再者,殷婧一回来,便和他们交往甚密,而殷家的态度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已经很令他起疑了!
炎非玥不能娶,殷婧,也不能要!这两个女人,无论哪个他都不同意。
李老爷子闻言沉默了一下,但还是道:“当年婧丫头既然能为慕七做那些事,足可以证明她是站在慕七这一边的,出身又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定了她!”
“爸,哥哥说的有道理,您喜欢殷婧我们知道
,但是我们李家和殷家的关系,她确实不适合进我们李家,星海市名门闺秀这么多,我们大可以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李秀风也出声劝道。
“好了!这件事我会再考虑,你们不用再说了!”李老爷子直接抬手制止了两人的话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而另一边,李慕七将殷婧抱进了楼上一间客房,然后将她放在了房间椅子上。
骤然消失的温暖令殷婧微微失落了一下,她抬头眸光微带着些羞怯的看向李慕七道:“慕七,我不碍事的……”
李慕七微微低头,眸光薄凉的看着她,淡淡开口道:“殷婧,当年你对我的帮助和对爷爷的照顾,我很感谢你。”
殷婧听言,立即柔柔一笑,道:“慕七,那些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谢我。”说着,她就伸手想去握李慕七的手。
李慕七直接不动声色的避开了,继续道:“不,没有谁应该做什么,你对我的付出和心意,我在这里说一声谢谢,我还是那句话,日后除却殷家与李家恩怨,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殷婧的手落空在半空,心中迅速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她猛的抬头看向李慕七,
“慕七,你这是……”
李慕七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开几步,才淡声道:“殷婧,以后尽量少来本宅吧。”
殷婧的脸色刷的一白,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慕七:“慕七,你在赶我走?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不太适合而已,以后我会和小鱼一起照顾爷爷,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李慕七淡淡道,他的神色十分的淡漠,没有一丝其他的情绪,似乎除了对鱼沫,他对其他人都鲜少有多余的情绪。
殷婧心里一紧,连忙站了起来,急红了眼眶道:“慕七,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来李家没有别的目的,真的只是关心李爷爷想来陪陪他而已,他对我很好,比我亲爷爷还好……”
她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楚楚可怜,眼中含着被误解的委屈,很容易令人忍不住心生恻隐。
李慕七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淡淡的看着她,“殷婧,你不用解释什么,我只是不想爷爷再误会我们下去,这样我们双方都不会再造成困扰。”
殷婧抱着什么心思,他心中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她不说,他便也没有去点破,毕竟她有恩于他,算是保全她的面
子。
当年她所做的事,他从未有过任何回应,这便是他的态度,他本想让她知难而退。
只是,她现在已经开始利用爷爷来阻碍他和鱼沫了,那么,他也只好挑开了说。
“慕七,你的意思是我已经给你造成困扰了是吗?”殷婧神色凄楚的看着李慕七,双手按在胸口,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看起来似被李慕七的话伤了心。
李慕七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男人冷漠的表情,令殷婧心中狠狠的抽痛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嘲弄的笑了起来,道:“慕七,你都知道的对不对?我对你……可我一直以来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够安静的在你身边,哪怕只做一个朋友也好,难道这也过分了吗?”
李慕七看了殷婧一眼,然后缓缓道:“我身边不需要其他人,一个鱼沫足矣。”
他这话无疑狠狠在殷婧心上扎了一刀,殷婧身形顿时微微一晃,站立不稳的跌坐回椅子上。
一个鱼沫足矣。
他对所有人绝情,只对一人深情。
明明,她做的一点都不必鱼沫少!鱼沫为他做过的,她同样都做了!鱼沫做不到的,她也为他做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