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费尽心思求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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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咬你!”
叶子佩一口咬上那觊觎很久的下巴,冥连澜尚未从那句话中回过神来,脸侧就是一疼,贝齿咬得很重,那两瓣儿粉唇的软柔触感,令他浑身颤栗。
冥连澜的身子瞬间僵直,清傲的俊容染上些许晦暗。
叶子佩越咬越舒服,这可是她一直想做的事啊,情不自禁咬得更重。
冥连澜闷嗯一声,放在她背后的修长十指,微微蜷紧。
“疼。”他一贯冷清的声线里,染上几分低哑的狼狈。
叶子佩脑子一激灵!
猛的松口抬头,刚才还有些迷恋的明眸逐渐清醒,眼前的一幕让她瞠目结舌。
冥连澜冷白无瑕的下巴,被她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嘶……”叶子佩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彻底清醒。
她到底做了什么?!
最要命的是,那牙印不仅没破坏那张脸孤冷的美感,反而为冥连澜添上了几分迷离的情欲,就像是九天上的神袛,被人拉下了红尘冒犯,孤傲不失,情动也真。
世上最迷人的,便是堕落美。
冥连澜此刻,便是堕落凡间的神明。
叶子佩呆了片刻,吞了一口口水,忽然好想欺负冥连澜。
想狠狠的扒下他那层外衣……
叶子佩生怕自己真忍不住上手,急忙转头,不去看那张脸,心虚道:“疼就忍着,谁让你勾引我。”
冥连澜见她未再有动作,反而理直气壮的说了这么一句,神色暗了一瞬,敛起意乱,恢复了一贯的清冷高贵:“下次不许再咬。”
叶子佩见他瞬间又变回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有点牙痒痒。
迟早有一天,她会把他彻底拉下神坛,当个俗人!
“你还想有下次?”叶子佩凑到冥连澜旁边,笑眯眯的样子像个登徒子,无赖极了,“可我就是想咬
你怎么办,这会上瘾的,情难自禁。”
冥连澜抬首对着她,与她的无赖相比,他的清冷压制一切,忽然他伸手,那只好看的手扯住她的衣裳,把她的脸拉至跟前,他的唇从她的脸廓擦过,淡淡一句:“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叶子佩一震!
他似乎随时会张口,咬她一口一般,叶子佩像只炸毛的猫迅速后退,明眸睁大,不敢置信的盯着优雅收回手的冥连澜。
他调戏她!
冥连澜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嘶!
扫了一眼冥连澜脸上的深深牙印,叶子佩似乎已经感觉到下巴痛,干笑两声:“我觉得不如何。”
这便吓到了,外强中干。
冥连澜在心里暗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下颚的牙印,似乎在想什么,沉默了半晌,手指无意划过唇瓣,淡色的唇瓣刚好掀开,声音清冷:“也不许咬别人,否则我便……”
冥连澜又沉默了,似觉得没什么可威胁的。
她于他的喜欢,不过一点点。
冥连澜脸上有刹那的寂寥,淡淡补充:“我会送他入轮回。”
叶子佩:“……”
叶子佩捕捉到他的情绪,本就心虚和愧疚,总感觉对不起冥连澜,拍着胸脯保证,并且认真的给予承诺:“绝对不会!你放心,我的牙只为你而长。”
叶子佩又不是有狂犬病见谁都咬,她只钟情与冥连澜。
所以在这方面,她可以自信保证。
冥连澜听到她的话,心中是欢喜的,脸上的清冷淡漠也散去不少,唇角一扬,无声一笑:“好。”
叶子佩见他笑了,眼睛都直了。
这人怎么越看越好看,让人看不腻。
叶子佩心思荡漾,不可以咬,总可以做点别的吧。
她好久没亲冥连澜了。
“这是谁的剑啊,看
起来挺不错的。”叶子佩瞄到他身后墙壁上架着一把剑,若无其事的走到冥连澜旁边,悄悄靠近,打算亲一口就开溜。
叶子佩借着拿剑,已经弯下身体。
冥连澜丝毫未察,神容依旧清雅,稍微侧了一下身体,不准痕迹的抬首:“那是桑桐的……”
“殿下!时辰到了,您该走了!”桑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冥连澜:“……”
正在做亏心事的叶子佩被吓了一激灵,呼吸一急,见冥连澜似察觉到了一般,掩饰的咳嗽两声:“既然你要走了,那我也走了,明天皇宫见。”
叶子佩打开门,桑桐站在很远处,正忍不住看着天色。
他真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晚了。
再过半个时辰会有禁卫军巡逻,殿下再不回去,恐被察觉。
“郡主。”
“照顾好你家殿下。”叶子佩故作淡定。
冥连澜听到她离开,脸上那仅有一缕笑意瞬间消散,青衫笼着他修长身形,透着孤冷与清傲,淡淡道:“你知我今晚费了多少心血吗,我该怎么赏赐你?”
桑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殿下好像有点瘆人啊,不像是要赏他的意思,试探的开口:“殿下您说的是隐瞒郡主的事吗,那是属下该做的,不必赏赐。”
“一年之内,内功精进不过十,自行跳崖。”
冥连澜抱着古琴,运起轻功离开院子。
桑桐脸色大变,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惩罚,一年之内他哪里做得到:“殿下属下错了,殿下!”
冥连澜早已走远。
桑桐悲催低头,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翌日
叶子佩在大堂看到不少礼物,堆满了一张案桌,昭拂正让管家把东西送回去,明眸闪烁诧异,没多问。
用了午膳,昭拂拉着叶子佩的手,恋恋不舍。
这才两天,又要走了。
“大夫人别难过,还有一月就是郡主生辰,郡主又能回来。”管家在旁边安慰,“到时候将军和二少爷他们也该回来了,能团聚了。”
昭拂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是啊,快了,麟儿他们都要回来了。”
叶子佩回皇宫前,又去了一趟清风楼,见一切很顺利放下了心。
马车慢悠悠的走在闹市,一个眼睛发红的胡茬男子被从赌坊推搡出来,赌得神志都不清了。
“让我再赌一把,就一把,我肯定能赢的!”
“滚滚滚,没钱来什么赌坊。”
“我把钱……”
赌坊……叶子佩托着下巴,眸中闪烁光芒,她怎么就没想到赌坊呢!
赌坊这么有钱,随手去玩几把,她不就有钱了吗!
叶子佩扫了一眼赌坊的名字,南庚赌坊,看这架势应该是个大赌坊,暗戳戳的搓了搓手。
名字她记下了,等她去亲冥连澜几口,就来光顾!
忽然,街上冲出来许多穿着盔甲的侍卫,直接把叶子佩的车团团围住,让马夫不得不勒住缰绳。
索性马车走得不快,车厢内也就颠簸了一下。
叶子佩拧眉,发生什么事了?
冬凌不高兴了:“奴婢下去看看。”
车夫正在和那群侍卫对恃,本是想让他们让开,却见有侍卫直接伸手去掀车帘,怒了:“你们干什么,可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速速让开!”
“钦天监办事,谁家的马车都一样。”为首的侍卫取出令牌,高傲的看了一眼管家,“钦天监上监天子下监黎明,怎么,你觉得云家特殊些?来人,把罪人叶子佩带走!”
“你们敢!”车夫怒不可遏。
马车的耳帘被粗暴掀开,侍卫的手刚伸进去,忽然就发出惨叫:“啊!”
首领看过去,侍卫
的手被匕首直接扎透,匕首抽得利索,皮肉翻卷,鲜血淋漓。
侍卫惨叫不停。
而那匕首的主人,是一只莹白的小手握着,她用带血的匕首挑开帘子,露出蓝裙佳人,青丝被玉簪随手一挽,略显懒散,那张精致的鹅蛋小脸,眉眼迷人,粉唇不点而朱,正冷冷的看着他们。
“我云家的马车是你们可随意拦的?我叶子佩的帘子,是什么歹徒都可以掀的?”叶子佩冷笑,“冒犯本郡主,这就是下场!”
“你……”首领没想到她如此狠辣,“你堂堂郡主整日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祸害良民,本官奉命带郡主去钦天监审查!现又伤及无辜,来人,抓起来!”
冬凌从腰间抽出黑矛,短短的一根用手一甩,便成了一根长矛,矛头锋利泛着冷光,径直挡在马车面前。
“想带走郡主,先过我这关!”
首领一个眼神,侍卫们便蜂拥而上。
冬凌去拦,他们竟然直接抽刀,完全不顾会不会伤及无辜。
已经有百姓被牵连。
叶子佩眼里的那丁点笑意都没了,握着匕首从马车里走出,站在车前,不染一尘的蓝裙摇曳生姿,明明是娇小的人,却让人不能忽视,手里的匕首还在滴血:“全部给我住手!我和你们去。”
众人停手。
冬凌焦急的看向她:“郡主!”
车夫也急,钦天监这分明就是故意冲着郡主来的,要是郡主去了钦天监,肯定会出事。
“郡主很识相啊。”首领阴阳怪气道。
叶子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动人明眸里,是不屑的冷笑:“你伤及无辜的罪名,本郡主替你记下了。”
叶子佩转头看向冬凌:“给受伤的人每人五十两,另外,通知一下大理寺,有人抢他们的饭碗。”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