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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梦琷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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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没有丝毫犹豫的摆摆手:“不必,你将我吩咐的事做好就行。”“父亲,我可以的。”陈林却很坚持:“父亲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可这是你母亲的事,作为丈夫,我想亲自为她做。”知道多说无用,陈书涵不再坚持,离开了。

来到陈雪媱的院子,她也是刚起,看到他,已是习以为常:“鼻子倒是挺灵,闻着味来的吧。”将他的碗筷摆放好,陈书涵走过来坐下,拿起筷子发呆。看到他的脸色不好,陈雪媱还是很担心他的,向来无论是多难的事,他都会在来这里之前处理好,情绪一向稳定,今日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陈雪媱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一次,陈书涵没像以往那样强颜欢笑,认真的看着她的眉眼,那目光似是要将眼前的女孩刻进骨子里,“雪瑶,我可能······真的要成亲了。”

思洛盛粥的动作顿住,目光在两人间来回穿梭。陈雪瑶到底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只顿了一下,继续吃着菜。陈书涵见她似乎不在乎,有些难受,“雪瑶,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陈雪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舀着粥喝着:“恭喜陈公子了,总算是要成家了。”

陈书涵受不了她的态度,一把抓住她的手,“雪瑶,我要成亲了,”眼睛已经有了泪意,声音也带了哽咽,“雪瑶,我要和别人成亲了,你真的没什么和我说的吗?”陈雪瑶强压下心底的酸涩,挣扎着将手从他手里挣脱,歪过头去,“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就好好成家吧。明珠公主虽说是先皇与圣上宠爱着长大的孩子,但对你实在真心,这些年不顾旁人的眼光,就一直等着你,不要辜负明珠公主了。”

陈书涵怔怔的看着陈雪瑶,强忍泪水的缘故,眼睛红红的,“我不辜负她,就因为她喜欢我,我就非得要娶她!可是,你们谁想过我的感受?我辜负的,是我的一辈子!”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雪瑶!那不只是她列明珠的一辈子!也是我,是我陈书涵的一辈子!”

陈雪瑶还是动了容,可是最终,也只是轻轻拂开他的双手,“书涵,明珠公主是个好姑娘,只是你们两家的利益牵扯,让你始终看不到她的好,希望日后你们成了亲,你能慢慢发现她的好。”

见她不仅淡定,还开口祝自己幸福,让他去发现别的女人的美,陈书涵不理解的看着她,一步步往后退着,“雪瑶,我以为你懂,我以为你明白我的不易,原来在你看来我这么多年的坚持,都是笑话。”“我知道。”陈雪瑶抬头看着他,“可是我也已经嫁人了,我们不可能了。”“你知道我不在乎的,当初你嫁给他,我去求过父亲,我甚至计划好了一切带你走,我们就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过我们自己的日子,雪瑶,那时候你答应我的,这只是缓兵之计,等这一切结束了,我们就是寻常夫妻。”

“书涵,可是以前还没结束呢,我……”“可是我要娶别的女人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你还是这么冷静?为什么?”陈雪瑶见他已经开始疯魔了,冷静的吩咐思洛:“思洛,陈公子乏了,送客吧。”

边摇头边后退,“雪瑶,你为什么还是要这样践踏我的真心?今日你哪怕是对我说一句软话,说一句你在乎,我也不会逼你,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冷静?”

“王爷不在府上,我作为一个妾室,实在是不能出席陈公子的婚礼,还望陈公子海涵。”

陈书涵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哈哈……哈哈哈……”笑着走出去了。

思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情绪,“不必如此,生活总还是要过的。”“主子,你明明……”“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休要再提。”“是,主子。”

晚间,月笙光一行人到达梦辉国,是梦卫修亲自到城门迎接:“太子,摄政王,远道而来,招待不周。”

月笙光也是笑着,“大人是……”“在下梦辉国二皇子,梦卫修。”“二皇子,”看一眼周遭的队伍,“梦辉国真是礼仪之邦啊,我们不过是押卸犯人,都能得到这么高的待遇。”

此话一出,苍凌洲惊讶的看着他,开口就这么劲爆,也太不给对方面子了吧?梦卫修女人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说出的话也这么难听,脸色变了变,还是笑着说:“太子哪里话。父皇也已经听说了二姐的事,更是打听到太子与大列朝的摄政王亲自将二姐送回来,父皇很是感激,特地命我在此处等候。”

“国主还真是爱女啊!”“那可是父皇心尖上的二女儿,梦辉国的二公主,自然是要好好关心。”梦卫修面色如常,梦琷在马车里听着,只觉得好笑,“还以为回来会被扔在一旁不管不顾呢,没想到梦辉国也还要脸,知道护着自家人的道理,哦,不对,应该说是护着他们那自尊心的道理。”

白云看着她自嘲的模样,“公主。”对她摇摇头,“在皇城不比别处,说话还是小心为妙。”梦琷不以为然,调笑着看她,“说起来你觉得本公主是好人,还多亏了我这个二弟吧,要不是他养的畜生不听话,我们也不会认识。”“奴婢不会忘记公主的宅心仁厚。”梦琷笑得耀眼,“那就好好替我做事,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白云直直的与她对视:“公主我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奴婢的身份,若是奴婢没有心留下来帮公主,奴婢早就离开了,或者直接出卖了公主,何苦等到现在?”

马车外的梦卫修已经走到她们的边上,“二姐,二弟来接你回宫了。”梦琷不说话,看着静悄悄的马车,梦卫修皱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再次朗声道:“二姐,这些日子您受委屈了,父皇昨夜听闻二姐在来的路上遭到了劫匪,可把父皇母妃担心坏了,不知二姐是否受了惊吓?”

梦琷闭着眼仰躺在马车上,白云揭开帘子,“二皇子安好,二公主舟车劳顿有些乏了,现在还睡着呢,需要奴婢叫醒二公主吗?”

众人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也知道了些什么,月笙光与苍凌洲对看着,“似乎,姐弟两的关系并不好?”“听闻这位二公主与梦辉国皇室的关系都不好。”“哇,人缘这么差的吗?”

梦卫修也没精神和她在这瞎扯,“那二姐既然还睡着,那就直接进宫吧。”说着又退回月笙光身边,“劳烦太子、摄政王了,我这就命人将二姐的马车送进宫里。”

月笙光既然他想打太极,也有他陪他玩玩:“哎,二皇子说的哪里话,这马车可还是我们月昭国的,怎么就成你二公主的东西了?”“这……”梦卫修眨着眼,还没见过算计的这么清楚的太子。“那,我们梦辉国先将马车买下来,敢问太子,这马车多少银子呢?”

月笙光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两?”“嗯。”“来人,将银票拿来!”侍卫递过来银票,梦卫修双手呈给月笙光,后者开心的拿着银票就往兜里揣,“现在,那辆马车是二皇子的了。”

梦卫修已经怒火中烧了,可你只告诉他今天是来有正事的,依旧强颜欢笑:“多谢太子忍痛割爱了。”转身就变脸,“来人!将马车往宫里赶!”

三个侍卫过去准备驾马车,月昭国的人却不放开缰绳,梦卫修语气你也带了火药味:“太子,你们的人又是什么意思?”

月笙光折扇一摇,慢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二皇子糊涂啊,你们买的是马车,那我月昭国的马自然是不给你们驾啊,有什么问题吗?”

梦卫修紧咬着牙关不发怒,月笙光笑着继续说:“若是二皇子需要,那这两匹马,就这个数吧。”说着又伸出两根手指头在梦卫修的眼前晃了晃。后者盯着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人!换上我们的马匹!”

月笙光现在倒是识趣的很,主动让开,让他们换马匹,“二皇子果真是宅心仁厚,知道这些马走了三四天也累了,特意让他们休息休息,这无微不至的心,还真是让我值得学******过谦了。”

梦琷乐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个月笙光,倒还有些手段,这些年我就会和我这个二弟来硬的,没想到软的他更吃不起。”白云很是担忧,这些年在国主夫人的身边长大,她很明白这位二皇子的为人,现在这样羞辱他,不知是福是祸。“你担心什么,连你的救命恩人都能背叛,现在不过是对他小惩大戒而已,你都开始害怕了?”

“公主,我们这次回来有大事要做,如此张扬,怕是不妥。”“没什么妥不妥的,登上梦辉国的君主是我的大事,同样,折磨他们也是我的大事,互不耽误。”白云闭了嘴,反正在多劝些什么也无用。

一行人来到皇宫,所有大臣全在大殿上等着他们。梦清河在首位高高的坐着,太子梦卫青亲自站在殿门口等他们。“二妹,你没事吧?”梦琷白他一眼,径直往里走。

梦清河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却没有等来如期而至的见礼,疑惑地睁开眼看过来,月笙光大声说:“啊!”“太子,怎么了?”“我还以为国主昨夜过度操劳,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呢,抬头看见大眼睛珠子提溜转,可把我吓一跳!”梦清河脸色不好,小声嘟囔着:“你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一场闹剧,月笙光开始行礼,微微弯下腰作揖:“月昭国太子月笙光,参见国主。”“大列朝摄政王参见国主。”梦清河脸色依旧没有好转,“都起来吧。”

看到一旁的梦琷站着无动于衷,轻咳一声,梦琷看也没看他一眼,倒是一旁的梦卫青知道他的用意,伸手戳了戳她的背,谁知她干脆往前走了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无奈之下,梦清河还是先问候她了:“琷儿,父皇,听说你昨日遭到劫持,没事吧?”“如父皇所见,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吃了瘪的他脸色愈发难看,闷闷的来一句:“那就好。”

“国主,对于月昭国的侍卫,国主请放心,不会委屈了二公主。倒是我们之间的事……”梦清河一副刚知道的模样:“那还请太子说说具体情况。”

月笙光明目张胆的白了他一眼,身边的小厮开了口:“国主,二公主公然在我月昭国的皇城内抓人,还是我月昭国的公主!这笔账,不知国主打算怎么算呢?”

“这……”梦清河一副很为难的模样,“梦琷毕竟是我的女儿,她要是犯了错,我们必会承担。可是我也不能光听一面之词,你说是不是?”看向梦琷:“琷儿,你说说,是咋样的情况?”

白云正准备上前说想好的台词,却被梦琷一把抓住,“父皇,月昭国是何等的信誉之国,他们说的话,自然是假不了。”

此话一出,最先不淡定的就是白云,他们明明说好的,就说是阿沅侍卫看上了小珂,梦琷也是疼爱自己的手下,不得以才将她请来,那这样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连口径都统一好了,可如今她却往反了说,她究竟想做什么?

月笙光也以为她会反驳一下,却没想到她这么直爽的就承认了,倒真是不一般呐。

“你……”最生气的莫过于上首的男人,得到下面梦卫修的眼神暗示,又生生将骂她的话憋了回去,换上一副老父亲不好当的模样:“琷儿啊,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直接说出来,父皇在呢,会替你撑腰的,不怕。”“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太子说的就是实话,还是说父皇希望我现场编一些谎言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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