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意想不到的态度,简单而又不简单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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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晾了一天,直到快下午五点的时候,钟维正才再次见到周警司。可送见面的一开始,钟维正一度以为,一定是自己早上起床姿势不正确,或是午餐和下午茶吃错了什么东西,导致自己的意识产生了误差,或是世界发生了变化。
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周警司,在见到他后,没有露出他虚伪的笑容,而是板着一张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而且在分配案子的时候,居然简单直接告诉钟维正,新分配给他的三个案子,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的,绝对是那种既危险,又不容易破获的那种。
简单直接,没有丝毫遮掩的告诉钟维正,就是在为难他,又怎么样?
钟维正真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贯喜欢在背后,阴暗处算计人的周警司,居然玩起了阳谋,把一切摆在台面上说,还真的让钟维正有些不适应。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没有灵异,钟维正真的会怀疑周警司是被什么妖魔鬼怪给夺舍了。
而后,钟维正发现,王炳耀和他所说的,要学会应付不对盘的上司,说的并不是一个。除了虽然风格改变,但依旧讨厌的周警司,还有一个叫做约翰的鬼佬总督察,西九总区行动副主管,而且,另外的重案B组组长陈森,一直是约翰的下属,根本就是鬼佬的马前卒。
这么一算,钟维正不对盘的上司有两个,加上一个会跟着上司和他不对盘的平级同僚,在西九的生涯,不用办案,也能斗的十分精彩,三斗一,足够劲爆了。
周警司在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三个案子,一个公司老板,受到袭击,报案有人要杀他,因为对方有社团背景,警方怀疑是社团仇杀,但不得不接手调查。
一个神州首都警方发函通知,一伙盗窃,走私文物的香江团伙,最近偷运一批国宝来了香江,目标人物最近在油尖旺地区十分活跃,疑似在联络买家,准备将文物出手,请求香江警方帮忙调查。
最后一个案子,最奇葩,怀疑最近在香江十分活跃的军火集团,就藏在西九龙的辖区内,嗯,没了!就特么一个怀疑,其它什么都没有,就要钟维正去调查,去搜集线索,还真,拒绝不了。
又不是破案,人家已经说明,去调查,去搜集线索,是真是假,也要查过才会知道!
接待完这些,周警司又说明,社团仇杀的那个案子,原本是重案B组负责的,资料还是B组,让钟维正自己去找B组交接,顺便认识一下同事,不要耽误他的下班时间。
下完逐客令,周警司便不理会钟维正,自顾自的开始收拾东西,换外套,准备下班回家。钟维正虽然不爽周警司的态度,不过,两个相互看着都不爽的人,能够少接触,还是不错的。
索性,钟维正也不再停留,一言不发的离开,连个礼都懒得敬了,反正敬不敬的,两个人谁都不会在意,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敬一个礼,两个礼,能够改观的。
……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钟维正总感觉重案B组的办公室,要比A组的大一些,人员多了一些,态度蛮横,目中无人了一些。
其实办公室大一些,可以理解,毕竟钟维正算是初来乍到,人家至少是在西九混了几年的老油条,而且原来的A组在西九混得也不怎么样,待遇稍差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就是少了可以放置两张桌子,两个柜子的面积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人员也要少一些,也没什么难理解的,A组加在一起,算上新调来的何尚生,再算上清洁大婶,和一个传递组的同事,也有八个人,和现在B组能看到的十几个人,也不差多少。口供房里还有人?那也就差不多二十人,相差一倍多点,没差多少,没差多少。
至于态度蛮横,目中无人,也可,也可特么的,绝对不能忍。来拿资料,打招呼,钟维正只是带上了阿玲和肥龙,并没有带其他人,毕竟知道自己和对方不对盘,一定会遭到冷遇,也就没必要拉着更多人,和自己一起感受皮笑肉不笑的应付,如寒冬腊月一般的欢迎了。
只是没想到,B组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陈森根本就没有出面的意思,借口是正在给下午的行劫案的嫌疑人录口供,只是打发了一个警长来应付钟维正。
最恶心的,是这个警长根本没办法和钟维正做案件交接的事情,因为没有权限,资料锁在陈森的办公室内,简单来说,就是派出一个人应付钟维正,趁机晾着他,给他一个下马威。
从这名警长的态度,就能看出陈森是什么态度了!懒洋洋的问好,敬礼也十分随意,手掌都没有完全伸开,快抬快放,潦草的应付了事,不见丝毫尊重。问过好,就一副我还有事忙的样子,同时也是借口,让钟维正等一下,晚点交接。
如此态度,比钟维正原本预想的还要过分,刚刚到西九上班第一天,人生地不熟的钟维正,能怎么办?当然是,闯特么的。你特么不给我面子,还特么想我给你脸,你特么发白日梦,发到昏了是不是?又不是你爹妈,谁特么有义务惯着你?
钟维正深吸提气,就在那名梁警长若有得意的回过头,准备离开时,一声如炸雷般的“Attention”,如同按下了暂停键一般,让整个办公室都静止了下来,所有纷纷转头看向钟维正。
梁警长也皱着眉回过头,刚要开口呵斥出声,却被钟维正抢先质问道
“你在警校就是这么学的Attention?警校有没有教过你怎么和上级打招呼,怎么敬礼?你平时也是像没骨头一样,和你们陈sir这么敬礼的?我是高级督察,你连警署警长都不是,中间差了几级,动动你跟着骨头一样软化的脑子好好想一想。”
“你是因为人缘不好?还是整个重案B组都是像你一样的蠢货啊?我来这里,是上头安排我来交接的,我的官阶和你们陈sir一样大,我和他的交流是商量,是探讨,是沟通。而对你,就是命令,听明白了没有?”
梁警长一脸不服气的反驳,道
“钟sir……”
可惜刚刚开口,就被钟维正打断,训斥道
“我的话还没说完,还轮不到你发表意见,你们陈sir没教过你礼貌,你的警校教官,教你的,你全部忘记,难道你父母也没有教过你,上司和长辈话没说完,不能打断,这种基本的礼貌?我现在不是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去把你们陈sir叫来,和我交接案子的事情。你没资格,和我交接,understand?”
“还有,你刚刚的行为让我很不爽,我可以向上级投诉你,不尊重上司,且有侮辱警队,侮辱上级的嫌疑,如果你不想被投诉科叫去谈话,你最好按我说的做。别以为你们陈sir保得住你,你可以配你的陈sir一起试试我的能量。就算扒不下你这一身制服,我也保证会让你操行记录上加上一份警告,让你几年之内都没得升。”
梁警长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原本笑眯眯显得人畜无害的钟维正,一旦变脸,威慑力十足。梁警长此时已经后悔,自己怎么会头脑一热,为了搏得陈sir和约翰总督察的看好,自告奋勇,跑来当了马前卒,配合陈sir和约翰总督察,来给钟维正搞个什么下马威啊?
现在真的是把自己陷入两难境地了,陈sir那边已经明确的说了,他在口供房审问嫌疑人,什么人也不见,谁也不要去打扰他。而且一开始在梁警长接下给钟维正一个下马威的任务时,陈sir和约翰总督察就或明或暗的提醒过,至少要晾钟维正一个小时,可现在,连五分钟都没有。
如果要是不算上钟维正对他的一番训斥,可能连三分钟都不到。这个时候,去通知陈sir?梁警长是真的为难,以他对陈sir和约翰总督察的了解,如果这时候真的去了口供房通知,那他以后的日子,必将小鞋不断。
钟维正也懒得等左右为难的梁警长权和利弊了,直接对着肥龙使了一个眼色,一把推开了他,径直向着办公室里间的口供房走去,一旁的其他重案B组的警员迟疑着,想要让钟维正拦下,可是张开的双臂,纷纷被钟维正或是推开,或是直接被肥龙挡住。
也有几个年轻冲动派,想要上前抱住钟维正,拖住他的脚步,但都被交好的老警员拦住。伸手阻拦并不算是什么,但要是真的抱住钟维正,那可就算是对上级动手,如果钟维正反咬一口,告他们一个殴打上司,停职,调去守水塘都是最轻的处罚,严重一点,就会直接被踢出警队。
在以一众警员,虚拦实躲的一番挡驾之下,钟维正带着肥龙顺利的来到口供房门口,直接一脚踹开了口供房的门。不敲门不讲礼貌?呵呵,谁特么见过找茬的人,还要特么讲礼貌的啊?
房门突然被踹开的爆响,惊得口供房内的几个人,动作都定了格,口供房里比钟维正预想的人,还要多,一共六个,两个穿着制服的鬼佬,还有三白一黑,四个穿着衬衫的便衣。穿着制服肩膀上三粒花的那个鬼佬,就应该是行动副主管约翰总督察了。
而坐在一边,手里拿着半个热狗,一脸恶心的,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黑色方格领带的那个,不用说,也知道应该是重案B组的组长陈森了。
至于为什么那么确定?那三个穿着白衬衫的家伙,连特么的领带都是一个样式,而且他们三个正配合着,一个用手臂锁着一个穿着米白色西装,一脸斯文的年轻男人,并体贴的在他胸口垫上了电话簿,这个体贴并不是体贴那位穿着米白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体贴的是那两个正在对着垫着电话簿的年轻男人,拳脚交加,暴力逼供的警员。电话簿垫胸口,也算是香江警队的老手艺了,无非就是看重此手艺,难以被验伤证明,不留痕迹。
就在口供房内一众人愣神之际,钟维正一脸赤裸裸的讽刺,嘲讽道
“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暴力刑讯的兴致了!啧啧啧,那位挨打的兄弟,要不要告他们啊?我可以帮你做证人,而且我还认识一个不错的律师,可以介绍给你。”
几个动手的警员,有些慌乱的看向陈森,而陈森皱着眉看了钟维正一眼,随后又看向约翰。约翰掩饰了一下眼神中的慌张,抬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架势,对着钟维正大吼,道
“钟维正,这里是重案B组的办公室,没有你说话的份,我现在命令你,马上滚出去,getout!”
钟维正非但没有任何退却,反而无视了约翰的命令,带着肥龙几步走进了办公室,而收到钟维正眼色的肥龙,更是肆无忌惮的挺着胸口,用他左胸口衣服上的大扣子,在一众人的面前晃过,尤其是那个被修理的穿着米白色西装的年轻人,肥龙更是捂着鼻子,又是蹲下,又是围着他转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呢!
而在一边的钟维正,嘴巴自然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声声故作惊讶,夸张的话语,满是嘲弄
“哇,好厉害,都把屎打出来了!我靠,打之前,怎么不给人家穿上成人止尿裤?这么没有常识?陈sir,是你的手下,手艺生疏?还是买成人止尿裤的钱,都被你们买了热狗,咖啡?……”
这个时候能跳出来打断钟维正,自然还是那个鬼佬总督察约翰了,只见他脸红脖子粗的,大喝道
“shutup,钟维正,我命令你,马上闭嘴,给我滚出去!”
钟维正刚要说什么,阿玲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焦急的说道
“外面有个孕妇羊水破了!而且伴有心力衰竭的迹象,情况有些危险,我已经联系了附近的何求其医院,九龙医院,但何求其医院那边,根本没有医生值班,九龙医院也表示他们对孕妇现在这种情况的救治,没有把握,让我们最好联系浸信会医院,香江著名的外科专家左自杰,现在是浸信会医院特聘的专家,由他主刀,孕妇的情况,也许还有希望。只是……”
钟维正疑惑的看着阿玲,问道
“只是什么?救人如救火,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阿玲回道
“只是医院安排了左自杰明天为一位大人物做手术,要养足精神,所以……”
阿玲说不下去了,钟维正也明白是什么意思,还不等钟维正说什么,听到自己老婆有危险的高天立,也就是那个穿着米白色西装,被胸口垫着电话簿刑讯逼供的年轻男人,一瞬间爆发,挣脱开了警员的挟制,冲到钟维正面前,噗通的跪在了地上,不住的哭泣,磕头哀求着,道
“阿sir,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求求你,救救我老婆和孩子,求求你,救救他们,你帮我救救他们,求求你,我一定会报答你,就算是做牛做马,我也会记得你的恩情,我求求你,救救他们,救救他们!”
钟维正一边示意肥龙将人扶起来,一边吩咐阿玲道
“马上把人送去浸信会医院,医院那边我会处理!”
阿玲应了一声,马上跑了出去,钟维正掏出手机,拨打给了姑妈钟丽珍,道
“姑妈,是我,阿正,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浸信会医院?不是我的事,我一个朋友的老婆,羊水破了,还有心力衰竭的迹象,需要尽快手术。那个香江著名的外科专家左自杰,现在是浸信会医院的特聘专家,由他做手术会比较有把握。”
“而他明天偏偏还要为一位大人物做手术,要养足精神。我的能量不够,所以只好请你帮忙,和医院那边打声招呼,让他们帮帮忙,毕竟是关系到两条生命的事情。我的人已经带着孕妇出发了!姑妈,麻烦你尽快帮我联络一下吧!好的,我知道了!那就拜托了!等我忙完手里的案子,再陪你饮茶。”
挂上电话后,钟维正对着因情绪激动过后,显得有些虚脱的高天立,说道
“医院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只能帮到这么多,最后能不能保住你太太和孩子,那就要看运气了!我想,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我还是那句话,需要证人的话,我可以帮你作证,还可帮你介绍一个很厉害的律师。哦,对了,媒体方面,我也有朋友,可以帮你……”
陈森见约翰根本没办法搞定钟维正,只能硬着头皮,强笑着,插言道
“那个,钟sir,单独聊两句怎么样?阿铭,烟鬼强,你们两个带高先生去洗手间清理一下,然后再带他办理一下保释手续,让他可以早点去医院陪他太太。”
高天立也因着急自己太太安危的事,没有多想,顺从的准备和两名警员一起出去,不过,刚刚走了两步,便回过神,挣扎的停了下来,看向了钟维正。而抓着他两只手臂的阿铭和烟鬼强,自然明白陈森让他们,带着高天立离开的意思,手上加了些力气,强拖着高天立向外走。
钟维正也明白陈森的用意,垫了电话簿,验伤验不出来,但那一裤子屎,是真的没办法解释,至少也会证明他们侵犯人权,别说是没定罪的嫌疑人,就算是定了罪的人犯,被扣上侵犯人权的大帽子,也够陈森等人喝一壶的了。
但钟维正不在意的对着高天立摆了摆手,道
“高先生,去处理一下吧!一会我让你送你去医院,你也不想带着一身臭味,去迎接的孩子出世吧?放心,就算没了你的屎,作为证据,这些人也跑不掉的。对了!你一定要记住,谁是主谋,这里的人,都有谁动了手。我的人,只录下了你的惨状,并没有录到他们动手。动手的人,还是要按你的口供为准的。阿龙,陪高先生一起去吧!别让其他人吓到了高先生,这位良好市民。”
肥龙笑着点了点头,还挑衅一般的拨弄了一下衣服上的大口子,展现了一下,扣子上面的一层玻璃的反光情况。简单来说,就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老子衣服上的这颗扣子,并不是扣子,而是特么伪装好的摄像头,记录下刚刚的一切,你们能奈我何?
这套微型偷拍设备,也是钟维正最近才拿到的,还要感谢飞全在鸭寮街的一位朋友,还有阿祖的技术宅小朋友梁迈斯,两人在机缘巧合下解释,在电子设备方面很有共同语言,常常会约在一起研究电子设备。
这套微型偷拍设备,就是两人从国外套弄到的一些电子设备,自己研究,升级,搞出来的,和简单粗暴,就是用针孔摄像头和DV机连接,用针孔摄像头代替DV机原本的镜头,将画面录制下来,肥龙胖胖的腰肢,正是因此DV机最好的掩护。
听到钟维正的话,约翰再也没了颐指气使,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其他几名警员也担心的看着陈森。陈森虽然也是无奈,感觉棘手,但还是强制镇定,对着手下的阿铭和烟鬼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带人出去,又将其他警员也赶出了办公室,办公室内,只剩下约翰,钟维正,和他自己。
其他人都出去后,陈森也不再言语遮掩,而是开诚布公的说道
“钟sir,不管大家熟不熟,怎么说也是在一起工作的同僚,如果偷录同僚的事情,传出去,相信对钟sir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吧?”
钟维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语气悠然的回道
“不传出去,也一样对我没有好处,难道你们还会对我感恩?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只要是同僚就会相互帮助,相互爱护的鬼话,谁还会相信?传出去后,大不了被人在背后议论而已,上面问起来,也不过是我因为得到了一件新玩具,玩的爱不释手,搞出的一件意外而已。”
“但约翰总督察,和陈sir带着人,打的人家一裤子屎,总不会解释是为了研究屎结构?或是对嫌疑人爱不释手,用力过猛吧?”
约翰鼓起最后的勇气,强制摆出强硬的态度,气势汹汹的指着钟维正,道
“钟维正,我警告你,我们大嘤帝国的骑士,是不会接受威胁的,你……”
啪的一声,钟维正直接大力抽在约翰指着他的那只手上,抽的约翰抱着手掌,连连呼痛。钟维正不屑的一笑,便伴随鄙夷的呼气声,嘲讽道
“我只看到了你们大嘤帝国还十分不讲礼貌,不接受威胁?靠,这种话,早几十年和阿三们说还可以。拜托你,先搞清楚状况,我不是那些愿意捧着你这坨狗屎的那些人,没必要忍受你这个白痴。现在是对你们不利,而我才是能决定一切的人,在我还没有厌恶到,不想谈的情况前,闭上你的臭嘴,youknow?”
一旁的陈森,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服钟维正了,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打起了同情牌,共鸣牌,说道
“钟sir,大家毕竟都是穿制服的,不用做的那么绝吧?锤胸口这种事,大家都有做过,嫌犯嘴巴那么硬,不用上点手段,怎么能拿到口供啊?受害人追着我们快点破案,上头逼着我们早点破案,你也是警察,你也应该理解大家的压力有多大。”
“如果连一点手段都不能用,难道要靠着和嫌犯谈心,讲道来拿口供啊?”
显得他的这点招数,对钟维正无效,钟维正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道
“你们拿不拿得到口供,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你们的事情。就好像现在这份录像传不传出去,也是我的事一样。其实呢!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原本也没打算搞得这么大,可是陈sir的安排,让我十分不爽。找个借口,让人晾晾我,给我一个下马威,无所谓,可以理解。但你偏偏找了一个搞不状况的白痴来应付我!”
“是你们B队的人都是白痴?还是你觉得我和你手下的那个梁警长一样白痴?一个警长在一位高级督察面前,端着处长的架子?什么时候,警队甄选标准这么低了?这样的白痴也能进入警队?就因为这样,我很生气,很愤怒,怒火很难熄灭。”
说到这里,钟维正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尤其是我看过A队的办公室,冷气不够冷,空间不够大,从办公室到口供房还要经过一道走廊,就连组长办公室,都要比这里的小很多,这些真的让人难以冷静啊!陈sir,你也知道,人在不冷静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陈森抿了抿嘴唇,看了沉默的约翰一眼后,强忍着怒气,低沉着声音,回道
“好,我会把B队的办公室,让给A队,三……”
钟维正直接打断了陈森的话,道
“ok,那就这样,我会带人明早上班时间前搬过来。对了,麻烦陈sir把周警司交代的那个案子的资料,交给我,谢谢!”
……
最终,陈森和约翰都没有再说什么,陈森是心里有数,钟维正提出交换,他答应下来,基本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因为钟维正虽然说得随意,但一旦事情传出去,陈森和约翰固然不好过,但钟维正也绝对不会轻松,至少警队大部分都会对他敬而远之,孤立算不上,但也绝对难以合群。
而约翰是不敢再说什么,他在钟维正面前丢的面子已经够多的了!他虽然是大嘤国人,但并不是有多硬的后台,只不过运气不错,在他父亲的葬礼上,遇见了一个有权势的远亲,远亲见他的生活不如意,便帮忙送他来了香江,进入警务处工作。
这种事情,基本就是碍于情面的一锤子买卖,约翰也明白,至少在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和那位远亲联络过。他一直以来,只不过是借着那个远亲的名头唬人而已,地位高,能量大,知道内幕的那些人,不屑于揭穿他,默默的看着他的笑话。
地位骚低一些的人,又没能力揭穿,了解到内幕,也是听之信之,只是平常相处,又不会有多大损失。
一旦钟维正将事情捅了出去,他不能给予强烈回击,那么他吹嘘出来的那些话,营造出来的形象,就会如太阳下的肥皂泡,纷纷破灭,这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而在钟维正离开重案B组办公室后,随意的翻了一下陈森交给他的案件资料,和周警司交给他的那份简单的资料对比,却发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周警司给的资料真的很简单,在简单的介绍外,只是多了一张照片,一句话,是陈森交给钟维正的资料中所没有的,一张很普通的照片,不注意观察的话,确实难以发现蹊跷,一个只露出一半的虎身,黑釉瓷体,加上虎背上微微露出一点点圆形凹槽,正是神州警方发过来的被偷运来香江的文物之一,东汉褐釉虎形烛台。
照片夹在资料上角,看起来应该是以人物为主,只是无意间将虎形烛台拍摄了下来。而多了那句话,却是说明,被偷袭的那个有社团背景的老板,叫来了社团中的枪手贴身保护,枪支来源成谜。
这些都是陈森给的资料所没有的,而且钟维正一再确定过,陈森拿到的资料,已经全部交给自己,没有丝毫保留。
看似简单的东西,却比齐全的资料,透露出了更多信息,让钟维正陷入了沉思。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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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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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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