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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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深与盛潇潇共进了午餐, 吃饭的时候告诉她自己是哈佛物理系的硕士。最初以技术人员的身份被临野集团招聘,后面展现出非凡的管理天赋,于是一路升职, 最后当上总经理。
他的母亲是西班牙某位贵族的后裔, 他的父亲在威尼斯经商。他在十四岁时就已经环游全球, 但是最喜欢的还是古老的东方,最爱的也是东方美人。
程深自学的那些物理知识派上用场,在盛潇潇面前大谈特谈。
盛潇潇知道如何拿到蓝血奢侈品牌的最新款高定,知道戴多少克拉的钻石出现在宴会上最耀眼, 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手段最大限度释放自己的魅力, 对于物理则一窍不通, 早就还给了老师。
他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全程托腮撩头发,满脸崇拜, 陶醉在他英俊的光环下。
即将结束时, 程深按照盛钰吉交待的端起一杯红酒,装作无意打翻,弄脏了长裤。
“哎呀!”盛潇潇叫了声,连忙拿纸巾在他大腿上擦拭, 两人的距离极近, 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程深心脏狂跳, 被她身上浓郁的昂贵香水味儿熏得头晕,却还是强行支撑着露出一个礼貌不失优雅的笑,轻轻推开她的手。
“我自己来好了。”
他性感的声线听得盛潇潇呼吸急促, 撩起垂落下来的卷发,腰弯得更低,V形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丰盈。
“你坐着不方便,我来。”
程深气息发热,将脸移向另一边,喝了口水。
盛潇潇一开始的确是在帮他擦裤子,可是擦了没几下,感受到一层布料之下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肉,便忍不住往深处摸了一把。
程深瞬间绷紧神经,头皮都麻了,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向前。
盛潇潇以为他介意周围的环境,蹲在他两腿之间,投去一个挑逗的眼神。
“你有空吗?我一个人住,房子太大了,晚上总是很害怕。”
程深闭上眼睛一秒钟,反复警告自己,等睁眼时已经恢复理智。
“抱歉,我有事得回总公司一趟,今晚的飞机。”
“啊?不是吧……”
刚见面就要走,以后会不会再也遇不到了?
盛潇潇满以为自己可以凭此次的好运气,一跃成为临野集团总经理夫人,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万万没想到美梦这么快就破碎了,失望至极。
程深却微微笑道:“我很快会回来的。”
她重新开心起来,“真的吗?”
“有你在,当然回来。”
这句话深深印在了盛潇潇的心里,给了她希望,冲昏了她的头。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里,她不停给他发信息、发照片,晚上睡觉前也一定要发酥胸半露伪素颜的入睡照给他。
程深推脱工作忙要开会,不怎么回复。她不介意,照发不误。
程深却很担心,忍不住问盛钰吉:“我们真的不理她吗?万一被她看出来怎么办?”
出生到现在他第一次撒这么大的谎,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做梦都是被人戳穿。
盛钰吉悠悠然地捏着史莱姆,将一盒漂亮的人鱼色高光揉进去,笑道:
“老师你会钓鱼吗?”
“会啊,怎么了?”
“钓鱼的秘诀在于,鱼儿刚咬钩时千万不能动,否则它松嘴就跑了。一定要等到它真正的咬住
鱼钩,才可以收线。”
程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感觉自己这个唯一的学生虽然长相没有变,却越来越让人看不穿。有时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甚至会感到危险。
几天后,程深假装回国,约盛潇潇出来见面。
他们吃完晚饭,在餐厅楼上的酒店开了一间房。盛潇潇把自己灌得半醉,整个人都是靠在程深怀里的,不停亲吻抚摸他的下颌和脖子。
后者尴尬地搂着她,向身后投去求助的眼神。
盛钰吉躲在拐角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看着他们上楼打电话给周辰,把地址和房间号报给他,要跟他见面。
周辰两百万的要求被拒绝了,盛潇潇甚至打算踹了他,专心吊凯子。
他生气之余不得不开始寻找下家,前金主的电话给了他希望,不惜推掉今晚的工作,开着车就来了。
盛钰吉提前准备了另外一张房卡,让前台交给他。
他打开房门走进去时,盛潇潇已经把程深推到床头,要扒他的衣服了。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吊诡,一度无人说话。
周辰率先反应过来,揪着盛潇潇的衣领把她拽到自己身边。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盛潇潇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甩开他的手穿好外套,表情冷漠。
“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进来的?”
“不关我的事?你这是在劈腿!给我戴绿帽子!”
“呵呵,你真有脸说,你以为我们是谈恋爱吗?就你也配?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盛潇潇的好心情被他毁得一塌糊涂,说完就勾住程深的胳膊,“亲爱的我们走,换一家酒店。”
周辰气得两眼通红,冲他们的背影大喊:
“你要是敢走,下次直播录节目的时候,我就把你的破事都捅出来!”
“你说什么?”
盛潇潇停下脚步。
他讥笑,“怕了是不是?给你一个机会,只要把那两百万给我,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盛潇潇的胸脯剧烈起伏,程深恰到好处地问了一句:“你以前有什么事?”
她脑中警铃大作,心知决不能在他面前露馅,连忙安慰他是周辰瞎说的。
程深没说话,她忐忑极了,为了跟周辰撇清关系,走过去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你以为我还会带你录节目吗?以前是被你骗了,不知道你这么下贱,以后别来见我!”
周辰不敢置信地捂着脸,眼睛瞪得滚圆。
盛潇潇不愿多留,拉着程深赶紧走,进电梯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破音怒吼,“我会让你后悔的!”
“别听他瞎说,我和他根本没关系,看他可怜才带他上节目……”
她拼命向程深解释,不想他因周辰的原因厌恶自己。
程深很温柔地笑笑,“不用怕,我相信你。”
“真的吗?谢谢……我爱你……”她靠在他怀中,几秒后抬头问:“我们去另一家酒店吧,我知道有个地方很棒,有双人浴缸……”
程深正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歉意地推开她,走到旁边接听。
挂掉电话,他匆匆回来。
“抱歉,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我马上要回去。”
“啊,这么快?”
“再见。”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外,留下盛潇潇孤零零地站在酒店大堂里,心中暗骂周辰,要不是他莫名其妙出现,他们现在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说起来奇怪,周辰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她要回去问问,但是想起刚才那一巴掌,估计他不会说,因此还是放弃了。
程深这次消失得比较久,直到拍摄前一天都没出现,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
盛潇潇为此忧心忡忡,觉得他在介意那天周辰说得话,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准备明天的录制。
上期节目爆火,盛安妮准备继续做一期购物之夜。她已经输了一次,不想再输第二次,况且手里没钱,无论如何都要把冠军拿到手。
整整一夜她都在思考节目的事,凌晨时分准备睡一会儿,微博爆炸般的跳出无数@,瞬间挤满手机屏幕。
她吓了一跳,点进微博看,等明白发生了什么以后,气得双手发抖眼睛通红,用力把手机往墙上一扔,砸得粉身碎骨!
周辰竟然破罐子破摔,在微博上发了她的裸.照!
豪门秘辛永远是个引人瞩目的话题,盛家兄妹又正好因节目爆红。周辰的微博一经发布,转发量和评论点赞瞬间破十万,让刚睡下的娱乐记者和公众号编辑立马又爬起来,截图找资料写稿子。
大姐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当时已经天亮,盛潇潇托关系强制性地把周辰那条微博删了,但是照片早已被人保存,依旧是满天飞。
盛安妮对她破口大骂。
“你们到底在瞎搞些什么?嫌咱们家的名声太好听了是不是?他没脑子你有没有?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下面长什么模样了,开心了?”
盛潇潇本就生气,被她劈头盖脸骂一顿,并且说老爸也得知此事后,心情坠入谷底。
都是周辰那个王八蛋害的,她要告他!
当天安排好的直播录制因裸.照事件被迫取消,盛潇潇找律师向周辰提起诉讼,要求赔偿六千万,并且向她道歉。
周辰拿不出六千万,又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律师,想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干脆把更多**爆了出来,在微博上闹得难看至极,最后被警察强行带走关押。
官司还在进行中,盛潇潇满心盼着他赔得倾家荡产,不料一向不插手他们私事的老爸亲自打电话来,严厉训斥一顿,表达了自己对她的失望。
最后命令她暂时出国,别留在国内出丑,官司的事他会安排人接手,等判定了再回来。
一定是大姐干的,她最喜欢告状!
盛潇潇咬牙切齿地唾骂盛安妮,却不敢拒绝老爸的命令,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被人送到国外去了。
机场里人来人往,老爸派来的保镖名为保护实为押送,跟在她旁边,同时帮她拿行李。
她穿一件长风衣,用丝巾遮住头脸,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给程深打去电话。
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半个月,今天却打通了。听着那边传来熟悉的嗓音,盛潇潇的眼泪瞬间滚落,嗓音颤抖。
“我被人害了……”
“我知道。”
“你能来接我吗?爸爸赶我去国外,我不想一个人,你带我走好不好?”
朋友都说这人是骗子,故意玩她的,可她不信。
对方的眼睛那么深情,就像一片温柔的海,怎么可能骗她?
盛潇潇握着手机不安地等待,而程深沉默了很久,深吸一口气。
“抱歉。”
“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再打永远都是关机状态。
手机从掌心滑落,盛潇潇在保镖和路人的注视中,缓缓蹲下身,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她走后的第二周,节目继续播出,仍然是直播形式。但是盛安妮不敢太高调,取消原本的计划,改为室内做菜。
马上要过年了,他们要每人亲手做一道年夜菜,展现给大家。
盛钰吉找盛如初跟自己打起配合。
“四哥,你喜欢吃芝士吗?我做芝士肉排给你吃好不好?”
“好啊,你从哪儿学会的?”
“当然是吉吉餐厅啦。”
直播结束,沈明渊打电话给她。
“大老板,你这个广告是不是做得太硬了一点?”
“硬怎么了?有效果就好。你们要努力,我可是为餐厅操碎了心。”
“你这几天有空吗?”
“做什么?”
“生意太好,一家店根本不够用,我觉得该开分店了。”
盛钰吉很想去,然而没办法答应——学校已经放了寒假,再过几天就是新年。按照往年的习惯,全家人都要回老爸的别墅过年。
这也就意味着,她终于要见到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坐拥百亿资产的盛世集团总裁,盛建国。
盛建国是当之无愧的家主,盛世集团能有如今的规模,全都得益于他一生的奋斗。
他是个多情又无情的人,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却似乎对谁都不是真爱,一旦厌倦了立刻会让她们离开,哪怕已经为他生下孩子。
网上有算命大师给他算过命,说他夫妻宫有痣,是克妻命,所以两任妻子都在嫁给他几年后病逝,而那些情妇也大多事业停滞,默默无闻。
盛建国不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年近七十了,他依旧把自己每天的生活安排得充实忙碌,如果不在公司,那就一定在去公司的路上,或者出差的飞机上。
因他这么努力,盛世集团的盈利年年突破新记录,他却也因此没时间跟孩子相处,只能从金钱方面提供帮助。
原主对父亲的印象深刻却简单——他是个严肃的、冷漠的、出手大方的人。
每年过年回家,他都会为所有子女准备一个丰厚的大红包。可即便如此,原主还是不愿意回去,因为那天也是他们和盛建国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盛建国老了,心脏很不好,几年前做过手术,住了很长时间院,身体状况岌岌可危。
他随时都可能死,大家都猜测他应该已经开始准备遗嘱。和他关系越好,等他死后分到的财产就越多。
这是一种极其冷血的思想,但盛世集团那么庞大,他们能分到的财产将以亿做单位,面对巨额财富谁能不心动?
原主大概就是讨厌这种家庭氛围,讨厌建立在金钱上的感情关系,最后才选择了自杀。
盛钰吉的想法则跟她完全不同——她也不喜欢这个家,可既然是自己的合法权利,为什么不尽量争取?
她决定在盛建国面前好好表现,但是就她目前这种出门必须背大包装喷雾的状态来讲,想表现得像个正常人都很困难。
怎么办?得跟大家在盛建国那里待一整天,她不能被他们看出端倪……
盛钰吉想了很久,某天出门时看见前方道路上爬过一只蚂蚁。
蚂蚁身体小能量大,举着一粒比自己大好几倍的米饭,东歪西倒的想运回家去。
她蹲下身,用手指头挡住它的去路,捏起来放在手心里,细细观察。
蚂蚁能活多久来着?
她拿出手机上网查,得知普通工蚁的寿命不长,短则七天,长也就几星期,对她来说应急是足够用了。
蚂蚁有什么不好的习性吗?她可不想再跟上次一样,因为一点草叶子,就险些在四哥面前暴露。
她继续查,除了工蚁没有生育能力和工作勤劳外,没看到特别之处。
这两个特点对她来说都可以忍受,盛钰吉决定就用它了,当即打电话请假,捧着这只工蚁回到房间。
夺人性命是件可恶的事情,哪怕对方只是一只蚂蚁。
她特地把它放在一只盘子上,在它前方洒了几滴蜂蜜,想让它吃个饱。
可工蚁太有集体精神,自己根本不吃,很努力的想把蜂蜜运回去。
盛钰吉盘腿坐在桌前,双手合十,闭眼道歉。
“今天借你性命,实属无奈之举,若有来世,我愿将福气拱手相送,为你当……”
她本想说或当牛做马,咪咪和那条死不瞑目的鱼突然在脑海中浮现,苦笑一声,闭眼把蚂蚁按死了。
和前两次一样,蚂蚁死后她就晕了过去。半小时后醒转过来,感觉身体里充满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动作时手脚格外轻盈。
她暂时顾不上管,将蚂蚁端到花园里埋起来,还立了个小小的墓碑,用灌木丛挡住。
触碰蚁尸时她看到对方的一生,这只蚂蚁在同类中算长寿的,总共活了三星期,将在两周后被过路的人踩死。
因此她还能活两个礼拜。
身体里那股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干燥感终于消失了,盛钰吉别提多畅快,回房间时走得太快,差点被沙发绊倒。
看着眼前足够五个人同坐的真皮长沙发,她心下一动,展开双臂抓住沙发的尖角,大喝一声。
“哈!”
重达三百斤的沙发被她稳稳当当地举过头顶!
她是要变身超人了吗?要不要借这个机会去拯救世界?
盛钰吉对于自己如今的力量瞠目结舌,想当初可是连背八瓶水都累得半死的。
除了力量暴涨,她没察觉到身体有别的异常,对于现在的状态很满意,要把沙发放下,却在不经意间撞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落地摔了个粉碎。
果然……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
她找来簸箕和扫把,认命地收拾起来。
晚上七点,盛如初回家了。
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他们公司也要放假,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上班。
放假的这几天他不打算休息,把一些文件资料甚至一台打印机都装进后备箱里,带回家用。
车子开进车库,他正要把那些沉甸甸的办公用品搬进别墅,忽听前方传来一声——“四哥,放着我来!”
紧接着手里一空,所有东西都被人接走了。
盛如初定睛一看,目瞪口呆。
“老七你……”
盛钰吉小小的身躯抱着一大摞文件和一台打印机,高度几乎超过她的头,看起来却游刃有余、气定神闲。
“我今天去跑步了,感觉身体特别有劲儿,我来帮你搬。”
盛如初嘴角抽搐,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发烧啊,这孩子怎么又傻了?
盛钰吉没跟他多说,一脚把停得有些歪的车给踹正了,大步往前走去。
“老七,老七……”
盛如初连忙跟上。
盛钰吉自打醒来后就没有休息的念头,不知疲倦为何物。帮四哥把东西搬回房间,她就找出吸尘器和拖把开始打扫别墅。
扫完一楼扫二楼,扫完二楼扫三楼,顺便把顶楼万年都没人进去的小阁楼也打扫了一遍。
半夜十二点,盛如初忙完自己的事情打算休息,听到外面传来机器声,打开窗一看,她竟然头顶一盏探照灯,推着割草机在割草!
这下他再也无法忽视,赶紧下楼把她给拽回来,问她到底怎么了。
盛钰吉笑得一脸骄傲。
“四哥,我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谛。”
“什么?”
“劳动最光荣!”
她把割草机往肩上一扛,昂首阔步,又要去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业。
这里可是别墅区,周围房子都是有人住的,他们不睡觉,别人要睡觉啊。
盛如初忙拉住她的胳膊,好说歹说把她劝了回来。
盛钰吉口口声声答应他回房间睡觉,然而到了半夜三点,他被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吵醒,下二楼一看,老七蹲在卫生间里洗着什么东西,旁边一溜摆开十几双,都是他的鞋!
“你在干嘛?”盛如初对于这个画面很难理解。
“四哥你还没睡啊?”盛钰吉回头看一眼,举起手里的东西,“你的鞋脏了,我帮你洗一洗。”
“……我会拿到洗衣店里去洗。”
“干嘛花那个冤枉钱呢?我来就好了。”
盛如初扶额,“老七,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我知道?”
不然为什么这样讨好他?
盛钰吉放下鞋,湿漉漉的两只手搭在膝盖上,表情很失望。
“你说这话我就很难过了,我只是想尽妹妹的责任照顾好你啊,难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连刷几双鞋都多余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盛钰吉又笑了起来,把他推出卫生间。
“那你就出去吧,这里交给我,我很快就弄完了。”
盛如初不得不退到门外,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几分钟后,他在床边喊她。
“老七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你帮忙。”
盛钰吉擦干手就去了,“来了来了,什么事?”
盛如初猝不及防地把她往床上一按,用被子裹成球,脑袋底下塞枕头。
“都四点钟了,赶紧给我睡觉!”
盛钰吉挣扎,被子都快被她给弄散了,他干脆双手双脚都压上去,像树袋熊枹树一样将她紧紧锁在怀里。
其实认真起来的话,以盛钰吉如今的力气,是完全可以挣开他的。
但他的怀抱和气息实在太温暖,就算她现在毫无睡意,也很想多享受一会儿。
她躺在他的怀里,借着窗外路灯的光芒,仰头看着他性感的喉结和精致薄削的唇瓣。
看着看着,脑中就冒出一个念头——四哥真好看。
盛钰吉理智尚存,在心中唾骂自己,并且扭开头想背对着他睡。
盛如初却以为她又想搞鬼,伸出手按住她的头,闭着眼睛下命令,“睡觉。”
这下她除了眼皮以外哪儿也动不了,只好深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身前的温暖,进入睡眠。
被人按着脑袋睡一晚上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她落枕了。
吃早饭时,她歪着脖子往嘴里塞包子,一脸怨念地看着对方。
“四哥你看你干得好事,我们今天还要回去吃年夜饭的,让我怎么见大家?”
盛如初也很窘迫,他只是想让她别再发疯好好睡觉,谁知道会落枕。
想了想,他提议道:“吃完饭我给你按摩脖子。”
落枕换来四哥亲手按摩……这笔买卖划算。
盛钰吉加快进食速度,一吃完就自觉地坐到沙发上去,歪着脖子在那儿等。
盛如初哭笑不得,坐到她身后,笨拙地扎起头发,开始按摩她纤细雪白的脖子。
一边按,两人一边聊天。
“你今晚准备送什么礼物给爸爸?”
盛钰吉正沉浸在他温暖的大手下,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愣住了。
“礼物?”
“是啊,这是我们家的传统。爸爸给红包,我们给他礼物,你没有准备吗?我前段时间特地提醒过你不要忘了。”
有……有吗?
盛钰吉表情僵硬,仔细回想似乎真的提醒过,只是当时她泡澡泡昏了头,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这可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老七:爸爸我没有准备礼物,就给你表演个节目吧。
盛建国:什么节目?
老七:胸口碎大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