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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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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司马徽而言,其实荀彧比曹操要更值得信任。

虽然荀彧为曹操坐镇后方,居中持重数十年。

但他真正亲的是汉,而不是效忠曹操。

别人都一口一个主公了,可荀彧对曹操的称呼依旧还是丞相,亦或者曹公。

这便是他的态度!

他所求,是挽大汉天下之将倾,扶社稷之安危。

他在此刻能说出北方门阀从荀氏始的话,更足以证明他的魄力。

张昭为了江东脱胎换骨,也曾与孙权幕府大喊,江东门阀从他张昭始。

这一幕,在今天,重演了。

只是张昭和荀彧相比,是完全两个等级。

江东张氏和颍川荀氏,更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张氏站在颍川荀氏的面前,连个小孩子都算不上。

一个人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拼得过人家无数代人的努力。

更何况荀氏站在前面的是荀子,站在当代的,是号为神君的荀淑。

这差距,可真的是大了去了。

“荀令君当真舍得?”司马徽似笑非笑的看着荀彧。

“荀氏子弟,不应该以身外之物为追求!”荀彧说道。

司马徽吃的舒畅,喝得也开怀,他伸了个懒腰,拍着实诚之极的肚皮说道,“难得我们三人在今时今日能意见相同,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这不仅仅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它应当被载入史册!”荀彧说道。

他对于这件事的重视程度,堪比司马徽。

“会的。

”司马徽说道。

他似乎是随口一说,但也许也就他自己知道他说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有人写史,秉持正义,以实写史。

但同样也有句话,历史,是胜利者谱写的。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这一顿饭吃过之后,真正的忙碌也就开始了。

他们三个人,真正的当世巨搫,在一面紧锣密鼓准备着战争的同时,还要开始着手掀翻这个时代的泥垢,重开天地。

……

有时候静下心来,司马徽就觉得这事很不可思议。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暗中筹谋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起码在现在看来,是顺利的。

曹操的一句可以,打乱了他的计划,但也让他少走了许多的路。

统一之战,提前了好几年拉开了序幕。

在司马徽原本的计划中,这些事,大概可能还需要很多很多年,七八年的时间走到现在的地步,应该都算是早的。

但现在,一切已经发生在了眼前。

当然,现在这个状态,利弊对半是肯定的。

潜藏的危机,也不会少。

书房里,司马徽一边写着三省六部制的细节,一边听着法正在他的耳边唠叨。

刚刚清闲了一段时间的法正,坐着坐着就坐不住了。

他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昼夜思索,列出了一堆的可能出现在以后的隐患。

“主公,曹操绝对是有野心的,他现在就算说的比唱的好听。可等他觉得能吃下我们的

时候,决定会毫不犹豫的动手的。”法正说的喉咙发干,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些沙哑的质感,“一山不容二虎,主公与曹操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旗鼓相当,可能也就是因为旗鼓相当,他才选择了暂时罢兵,将主公拉到他的身边,名义上的朝廷。”

司马徽被说的脑仁都疼了,他不得不停下笔,对法正说道:“曹操身边的都是什么人?”

“以前自然是世家为主,求贤令后,倒是多了一些寒门出身的,但也只能位居末流。”法正说道,这些事也是他种种考虑之中的重点,了解的自然透彻。

司马徽颔首,“所以,曹操此举等同于自斩臂膀。他跟我们是不同的,我大开杀戒,向世家门阀举刀,并不足以令我伤筋动骨,顶多也就是荆州那样的局面。似益州这样的情况,其实都能算是意外。”

“但曹操不同,我们在北方挥舞屠刀,他就要面临着真正伤筋动骨的局面。若不能涅槃重生,他就得靠我,靠我司马徽。所以,你现在担心这些,其实完全都是多余的,利弊参半,这是必然的。”

“那你是对我不自信呢?还是对我们费劲心力经营起来的荆州不自信?他暂时弄不倒的,起码在未来的几年一定是这样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面对曹操,司马徽不可能真的傻乎乎的完全表示相信。

那他就是真的蠢!

这样一个蠢货,可不配拥有荆州这样的基业。

法正坐在司马徽的身侧,左手托着下巴,表

情渐渐变成深思,他幽幽说道:“主公是打算……先下手为强?”

“我是真的欣赏曹操。”司马徽说道。

“我懂,我懂!卑职完全明白!”法正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

司马徽:……

你懂个吉尔!

轻叹口气,司马徽有些无奈的重新提笔,“你考虑的这些不算多余,但暂时没有必要。好不容易得来的合盟,还是应当稳住。我当恶人,曹操当好人,将北方门阀往四边一塞,在眼下,我们利大于弊。”

“喏!”法正重重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

“对了,主公,魏延将军应该快回来了。要不然,我去……安抚一下?”法正转而说道。

司马徽微楞,迟疑片刻,神情有些沉重的说道:“我亲自去吧。”

“奥,好。”法正应道。

忠勇军九千余人的折损,这是三忠军自建立以来,最大的一次损失。

莫说魏延,司马徽心里都痛的快要滴血了。

“他到什么地方了?”司马徽放下笔,问道。

这事一提,他没有任何写东西的兴致了。

“应该今天,最迟明天就会抵达旬阳。”法正说道,“魏延将军在子午道大破刘循等世家部曲,一面要等着司马懿那边的动静,还要押解俘虏,故而进度上比预计的慢了一些。”

“报!魏延将军求见!”

司马徽微怔,轻笑道:“就是不经念叨,这正说着呢,人就来了。”

法正笑了笑,“可能这就是心有灵犀吧,我刚刚

恰好想起此事,就随口说了出来。看来,在我说这话的时候,魏延将军就已经进城了。”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随之,身着残破战甲的魏延带着一身浓烈的血煞之气,走了进来。

“魏延,拜见主公!”

司马徽起身,亲自搀扶住了魏延。

他好像是静止了一般,面色沉重的看了魏延半晌,这才缓缓拍了拍魏延的胳膊,“此行,你辛苦了!”

感受到司马徽身上那沉重的悲怆情绪,魏延不觉悲从中来。

他不由想起了那些战死的兄弟!

从关西,到大山,再到汉中,这一路,他们历经了九死一生。

“主公……”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我对不起将士们,我辜负了你们的血泪,辜负了你们的奋勇拼杀!”司马徽神色间的自责,没有丝毫的掩饰,就这么直白的曝露在了魏延的眼前。

“你们有怨念,有不忿,又不甘,有一切的想法都是应该的。”

“主公,不,不是如此。”魏延一记,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我知道主公有更大的考虑和图谋,只是底下的将士们考虑不到这些,他们的眼中只有敌友对错。他们想事情很简单,我稍后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

司马徽摇头,“不用,我想他们会明白的。这一战,你们劳苦功高,牺牲很大,但也打的漂亮,所有将士功升两级!”

魏延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末将替将士们谢过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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