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结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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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萧军突然有亮出休战的旗子,一歇又是三四日,直到后来探子来报,司徒铉才知道那边的事。
可那时,萧策已经撂下军中的职务,带着凤璎从玉溪关消失了。
萧军一时间没了统领,副将们都开始自乱阵脚,**时吵得不可开交,待萧国皇帝派来的新主帅还没抵达玉溪关,就已经被陈国的军队集中火力给打得落花流水。
萧军二十万人马每两日就被削减了一半,得到西京传来的旨意,不得不休战请和。
待玉溪关的事还没完全料理赶紧,司徒铉便放手交给了贺兰昭去做,而他则带了贴身的精锐骑兵赶往齐城。
与此同时,北境的五万兵马全部冒充了赵国的士兵,又给歧国的人布了个障眼法。
半个月后,司徒铉等人风尘仆仆的赶往东边的云城,云城正和歧国的齐城遥遥相望,已经应付了歧**队发动的十几场小战役。
司徒铉一到,孙天傲就告知他,“王爷,安乐侯指挥歧国的兵马,但奇怪的是,他只发动了十二场声势并不大的战役,最长的时候打个一天就鸣金收兵。”
“伤亡如何?”
孙天傲道:“都不大。”
而一直保持沉默的司徒陌葶也忍不住的好奇:“他究
竟打算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司徒铉召集所有将领在一起议事,他说道:“如今萧国失了统帅,溃不成军,已经被咱们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萧国皇帝已然下旨命他们的人退兵回朝。”
“如今赵国的援军犹在,相信歧国皇帝识时务,也不敢再继续纠缠!”
对于玉溪关的事,云城这边都收到了消息,那歧国的探子必然也把消息传过去了。
当夜,司徒铉让跃风亲送了封信去歧国齐城,将信交给穆春烨。
不料第二日上午跃风回来时,带了个好消息,却是哭丧着脸。
他道:“穆春烨答应退兵,他说,退兵可以,但必须……”
彼时,司徒铉正陪着晏晓雨吃了早点,连日奔波,再加上水土不服,她已经有些轻微的上吐下泻。
今晨起得晚些,还有点胃口吃些简单的白粥和馒头,不多时,司徒铉把她安抚下来,又让人给她准备了安神汤,喝过后就再次睡着了。
过后,司徒铉召来孙天傲和司徒陌葶,让跃风把话告知了几人。
跃风道:“安乐侯答应退兵,但他要见一个人。”
“谁?”孙天傲性子急,当即追问。
跃风和司徒铉面面相觑,沉声说了出来。“要王爷把晏妃娘娘送过
去谢罪。”
“什么?”司徒陌葶大惊,随后不断质疑歧国的事,“他一个安乐侯,哪来的这么大的权利决定要不要退兵的事?还想从咱们这里要人?谢罪?谢什么罪?”
几人都察觉司徒陌葶过于激动,他遂渐渐地安静下来。
跃风道:“我亲自去齐城跟穆春烨交涉过,他如今受了百里寒的指示,掌控着整个百里家族的势力。百里家族在歧国虽不算是皇亲国戚,但一直以来都不可小觑,又是崇尚武力,谁有能力打败家族里有威望有实力的人,就能成为百里家的家主,统治百里家族。”
司徒铉便说:“其实,这二十年来,歧国的皇帝也要看百里寒的脸色。”
孙天傲不理解的事,他为何非要一个女人去赔罪?“他跟晏妃娘娘可有恩怨?”
司徒铉顿时沉默下来,跃风开口解了围,道:“晏妃娘娘伤了穆春烨,如今,他只剩一只眼睛,因而才……”
“我们不交人又如何?即便开打,也不惧他们歧国的二十万兵马!”司徒陌葶见众人闭口不言,一时气不过,立马大声说道。
是,他们都不怕,但司徒铉想的是,穆春烨此人必须出去,否则让他回到歧国坐稳势力,一定是养虎为患。
且穆春烨在颍都城里也牵扯甚广,朝廷里,不少他的人不停地挑事,引起其余两党争斗不休。而他还控制着颍都城的不少生意,好在司徒铉已经找赵轻水给他的人施压,否则等他们完全的在颍都城了制造混乱,只怕这个陈国早就毁了。
几人相谈不欢,直至夜深,司徒铉回了住处,就有人随后找了上去。
后两日的午后,云城这边出了一队精锐的士兵,全程战战兢兢的将一辆马送进歧国境内的齐城。
临走前,统领只道:“我们王爷说了,只要歧国退兵,他愿意把人送过来。安乐侯若是三天之内要是还不撤兵,可就别怪我们陈国的铁蹄无眼!告辞!”
“请便!”
安乐侯的人随后见马车送进了安乐侯府,而穆春烨得知司徒铉把人送来,还不敢相信。
他问楚一道:“真的送来了?”
揭下左眼上面的眼罩,他禁不住摸了把凹凸不平的眼窝,一时间哭笑不得。
“司徒铉怎么可能把她送来?”他暗自嘀咕着,“真的送来了?”
随后,穆春烨当即安排随行的士兵撤回各地驻守,处理得差不多了,才返回安乐侯府。
楚一看着阴晴不定的穆春烨,也不知该不该提醒他,司徒铉这么
轻易的把人送来,必得小心对待,以防有诈。
但穆春烨始终未发一言,只把胸口的红色小瓶紧紧捏在手心,步履轻快的朝厅内而去。
掀开外面的帘子,穆春烨抬了抬手,示意楚一在外面候着。
当他立在门口怔怔的看着身穿黑斗篷的女子,手不自觉的再次握紧红色小瓶。虽然不敢相信,但眼前的人那抹纤细的身影,的确跟她的身形极其相似。
为谨慎起见,他远远地站在门口,说道:“转过身来。”
对面的女子闻言,悄然挪动身子,侧出半张脸来,忽而朝着穆春烨淡淡的扫了眼,就急忙侧身转回去了。
“你转过来看着我。”
“你是要我来谢罪,不是来盯着我看的,不是吗?”她略有些酸涩的声音响起。
“看看我的眼睛!”他突然几步上前,站在她身后冷声质问:“你就这么狠的心?”
她始终沉默不语,也不曾回身看过他一眼,只像冰块一样矗立着不动弹。
“你……”他看着手中的小瓶,回想起义父曾告诉过他,回了歧国拿到霍先生研制的解药,兴许能解了她的毒。
“义父已死,但你也要跟我回去。”他道,微微有些抖动的唇皮并不知该说什么,只把红瓶子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