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没钱?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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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尘爵没把许绵绵的话当回事,不予理会。
这女人,当他是什么人了,以为惹怒了他随随便便哄一哄,就完事儿?
呵,想的挺美。
厉尘爵沉默不语,许绵绵可不敢沉默,有错的人就是她,还沉默岂不是错上加错?她吞了几口唾沫,又唤了厉尘爵:“阿爵,你是想吃中餐还是西餐?火锅还是……”
许绵绵开启了点菜模式,然而厉尘爵还是没有半分要搭理她的意思。
说的累了,许绵绵干脆也不说了,可怜巴巴的凑到厉尘爵的眼前:“哎呀,你别这样嘛,我只是一时激动,才没了分寸,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阿爵。”
“……”
许绵绵开始撒娇,甚至于还用自己的脸去蹭厉尘爵没有受伤的手背。她的脸颊很光滑,和厉尘爵的手背那么想触碰着,惹得男人的心里痒痒的。
他眼帘微垂,你这许绵绵白皙娇俏的脸,气好像是消了不少。也是在这一刻,厉尘爵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变得格外陌生。
他曾经眼里容不得沙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管是谁但凡事招惹了他,绝对没有好下场。
可偏偏这些原则,底线,一次次的因为许绵绵而形同摆设,宛若不存在。
男人的目光,分外赤果。他这么盯着许绵绵看了半分钟,许绵绵就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缓慢的抬起头来,和他的目光不期而遇。
四目相对的刹那,许绵绵一愣,厉尘爵也是。
许绵绵动了动唇瓣,语调软糯的不行,带着哄的意思:“阿爵,别生气了。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没有人可以和你相提并论。”
他最优秀?没有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这女人,真是睁眼说瞎话。
他冷冷一笑,厉声质问:“帝渊呢?我和他比,谁在你心里更好?”
说谎话?不,许绵绵说不了。
说真话?想到自己的心底答案是帝渊更好,她就恨不能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完了,这简直就是厉尘爵来自于灵魂的拷问啊。
暗自思索了好一阵,许绵绵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和声音。她说:“你是我喜欢的男人,帝渊是我的偶像。”
许绵绵自以为回答的好,泾渭分明分明。可于厉尘爵来说,这却是最糟糕的答案。
不肯说到底谁更好,无非是他比不过帝渊。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帝渊,厉尘爵简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女人,真
是欠。
“他更重要。”
四个字,时御寒说的没有任何情绪可言。冷冰冰的,让许绵绵整个背脊都泛起了浓郁的凉意。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呢?纠结的清楚了,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嘛。
不想跟厉尘爵继续聊这个让人郁闷的话题,许绵绵硬着头皮和厉尘爵说了一句“我去给你买吃的”就一溜烟儿的跑了没影。
许绵绵前脚离开医院,随后就接到了厉尘爵的电话。她不想接,但对方竟然发短信威胁她。
马丹,真是哔了狗了。
许绵绵不情不愿的给厉尘爵回拨了电话过去,被对方接听后许绵绵都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便是声音压得格外低的说:“放心吧,我会去你喜欢的酒店,点你爱的菜。”
“不必。”
两个字,厉尘爵说的冷厉万分。
许绵绵闻声,抽了抽嘴角:“可你没吃晚饭,你……”
没等她的话说完整,厉尘爵凛然打断:“许绵绵,我是手疼,不是腿疼。”
许绵绵:“……”
额,是手疼不是腿疼?几个意思?
“所以,你是要出去吃?”
“你还不算太傻。”许绵绵的询问格外小心翼翼,厉尘爵听了后淡淡作答:“回来接我
。”
许绵绵干笑了两声,纵然不想也不得不肯定的和厉尘爵说:“好的厉少。”
…
景安提前去了京都饭店点菜,许绵绵和厉尘爵到的时候,正好遇到侍者上菜。看着餐桌上的各种美味佳肴,许绵绵吞了两口唾沫,问一旁恭敬站着的景安:“景助理,你真是善解人意。”
景安恭敬颔首,低声道:“少奶奶您谬赞了,我只是做我分内之事。”
他们说话的时候,厉尘爵一记森冷的目光扫了过来。然后不管是许绵绵还是景安,都不敢开口了。
他们都感觉得到,厉尘爵今晚跟吃了炸药一样,非常不好惹。
侍者走,景安也走,偌大的包厢厉尘爵和许绵绵面面相觑。
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许绵绵忙前忙后伺候厉尘爵吃饭,男人也是大大方方的享受着,没有半分不适。
好不容易等厉尘爵吃好了,许绵绵才饥肠辘辘的扒了几口,男人突然走到她身前,整个人俯身与她近距离的对视着,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质问:“明晚你要去帝渊的演唱会?跟楚遇?”
许绵绵暗觉不妙,下意识的摇头如拨浪鼓。
看她这样,厉尘爵分外不悦,他语调愈发冷了几个度:“摇
头摆脑的,哑巴?”
厉尘爵身上的凌厉气息,眼神里的危险光芒,不要太浓郁。许绵绵的胆子还真的不敢跟他杠。她唇瓣轻启,“不,不是哑巴。”
厉尘爵没再说话,但意思已经透过眼神传达了许绵绵。然后,她“呵呵”了两声,实话实说:“我想去,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会去。”
说这话的时候许绵绵的眼底满是笃定和认真,她没撒谎,厉尘爵知道。
还晓得他不同意她便不去,倒也不算罪无可恕。
思绪落下,厉尘爵用没受伤的手勾着许绵绵的下巴:“厉太太,你把我的手伤成这样,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嗯?”许绵绵被厉尘爵说的诧异不已,她睁大了眼珠子:“补偿你?”
许绵绵这姿态,俨然是没想过补偿的事儿。
呵,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怪不得世人总说最毒妇人心。
“怎么,你没打算补偿我?”眯了眯眉眼,厉尘爵看着许绵绵的眼底皆是薄凉刺骨的冷意,“你要知道,因为你把我的手伤成这样,我得损失多少钱。”
“……”许绵绵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小声嘀咕:“可我也没钱啊,我补偿不了你。”
“没钱?那就肉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