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多亏厉少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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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尘爵并不满意许绵绵的答案,他俊朗的眉峰拧了拧,再开口的言辞愈发的冷凌:“那就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
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
她从来都不在意,都不关注这些,即便是想破了脑袋,那也是肯定想不到的好不好。
皱了皱眉,许绵绵看着厉尘爵棱角分明的侧脸,好一阵才声若蚊帐一般嘟啷:“厉少,你这样就有点太难为我了。”
彼时,恰好遇到红灯。
男人一记森冷薄凉的目光扫了过来:“哦?我难为你?”
“许绵绵,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敢嘲讽我秃了,还说我难为你的人。”
这样的厉尘爵,给人的感觉真的好危险。
许绵绵动了动唇瓣,心里是格外的没底气,但还是不想背这莫名其妙的黑锅,为自己辩解着:“厉少,我真的太冤枉了,我真没那个意思。”
“有这个意思你敢承认吗?”
许绵绵:“……”
聊天聊死,厉尘爵怕是鼻祖。
解释无用,却也不能不解释。
不解释就等于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解释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厉少,我对男女的感情从来都很佛系,我真的不知道都有谁喜欢过我。”说完顿了片
刻,许绵绵又继续道:“我发誓,我除了乔南北,我没有跟别的男人谈过恋爱。”
“哦?”厉尘爵淡淡掀唇:“暧昧对象呢?”
“暧昧对象?”许绵绵低喃了一遍厉尘爵的话,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厉尘爵看:“厉少,我说我没有暧昧对象,你信不信?”
“你猜呢?”
每次厉尘爵说这种话,几乎是肯定的意思了,可许绵绵真没跟人暧昧过啊。
“厉少,我真没,我……”
“够了。”
许绵绵正纠结着要怎么说服厉尘爵相信自己呢,男人突然厉声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警告。他说:
“过去不必再提,我要你以后忠诚于我。做得到吗?”
许绵绵对待感情的态度很简单:要么不谈,要么专一。
此刻厉尘爵所言,恰好是她最擅长所在。因此,她想也没想就满口应答:“好,我一定做到。”
许绵绵回答的如此爽快,倒是让厉尘爵颇为意外。
这女人,是真的不记得许情深的身世?
厉尘爵公司还有事,他本打算把许绵绵送回去便直接去LS大厦,却在院子里被两只包子缠住了。
小桃子和小橙子一左一右
的拽住厉尘爵的手掌,由小桃子开了口,可怜兮兮的问:“爸爸,我们很想去放风筝。”
厉尘爵俊眉微拧起,开口的言辞颇为冷凌:“一周一次的户外活动次数已经用过了。”
小桃子眨了眨眼睛,晃动着厉尘爵的手:“爸爸,我们预支下一周的,这样可不可以啊?”
小桃子和小橙子从小循规蹈矩,根本不可能说出预支这两个字。
男人目光骤然薄凉下去:“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小桃子被厉尘爵的模样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松开了厉尘爵的手,然后后退了好几步:“爸爸,你别生气,我们不去放风筝了。”
厉尘爵关注点已经不在放风筝上了,他无视掉小桃子被吓得煞白的脸色,继续追问于她:“回答我,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小桃子看了一眼小橙子,没吭声。
厉尘爵见状,目光落到小橙子身上:“你是哥哥,你来说。”
小橙子摇头。
他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不能轻易出卖自己的伙伴。
厉尘爵管教孩子有一套,小桃子和小橙子几乎很少跟他对着干。顿时,男人厉声唤了管家:“今天都有谁接触过他们?”
管家自然知道自家少
爷是气恼万分了,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许绵绵,然后应答:“少爷,只有许小少爷和小少爷,小小姐接触过。”
话说到这儿,一切真相已然浮出水面。
厉尘爵挥了挥手,示意管家下去,同时神色冷厉的落到小桃子和小橙子脸上:“是他教的?”
小桃子没说话,她不敢骗厉尘爵。
小橙子张了张唇想否认,但厉尘爵眉眼一冷,他又闭上了嘴。
看着他们这样,厉尘爵径自迈了步伐往客厅去,俨然是要去找小雪糕的麻烦的节奏。
许绵绵站在一旁,心里那叫一个慌乱不已。她不顾一只脚的疼痛,急不可耐的唤着厉尘爵,试图追上他。
“厉少,你别跟小雪糕一般见识啊,他就是个孩子,他……啊……”
许绵绵说着话,加上脚下走得急,狠狠地摔了一跤。刚才是一只脚踝受了伤,现在是两只脚踝都受了伤。
她摔倒的同时,小桃子急匆匆的跑过去:“妈妈,你怎么样?”
许绵绵疼的龇牙咧嘴的,但不想让小桃子担心的她还是轻轻摇头,微笑:“我没事,我没事的。”
“可你流血了。”小桃子指着许绵绵的小腿,声音软糯不已:“会不会很
痛啊?”
许绵绵:“……”
本来手就被烫伤,现在两只脚都受伤了,怎会不痛?
但一想到小雪糕要被厉尘爵收拾,被他揍一顿,许绵绵就真的放不下心。
她再次摇头:“不痛,一点都不痛。小桃子,你……”
许绵绵话都没说完,厉尘爵去而复返,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睥睨着她的脸,满目的讥诮毫不掩饰:“你还真是没脑子。”
明明被厉尘爵嫌弃,被他骂,许绵绵却丝毫都不觉得生气。
不仅不生气,她还很开心。
嗯,厉尘爵分心来管她,就没功夫去收拾小雪糕了。
这样一来,她的伤受的倒是值得。
心想着,许绵绵破罐子破摔般应:“是啊,我没脑子傻得要命,多亏了厉少您不嫌弃。”
厉尘爵没搭理许绵绵,只是径自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进去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
管家已经拿来了医药箱,准备为许绵绵清理伤口,上药。厉尘爵却是一把夺过医药箱,道:“我来。”
男人话一出口,不只是许绵绵,就连管家和两只包子都是震惊异常。
在他们的记忆里,厉尘爵可是从来不为任何人服务,即便是他的亲生儿女,也没有这个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