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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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信使刚要听从魏侍者的吩咐朝逍遥子刚消失的那个侧洞走,这时魏侍者冲麻布袍子里拿出一把武器递给匡信使,说道:“带上这个,以防万一。一定要小心,你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我们现在完全是势单力薄,人手捉襟见肘,根本应付不了目前的局面。”
匡信使也对魏侍者态度的突然转变感到意外,他颇显疑惑地朝魏侍者说道:“恐怕用不着这个吧?”迟疑着不接魏侍者手上的武器。
魏侍者却说:“什么用得着用不着?叫你拿着你就拿着。人心隔肚皮,况且这个逍遥子莫名其妙的消失这么久,现在又突然在这儿出现,我总感觉这里面有蹊跷。”
“他不是说是因为尉巴托和晏子玉才出现在这儿的吗?”
“这也许就是一个借口。晏子玉的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过问,他却带着晏子玉消失了。而尉巴托却又是怎么找到他跟晏子玉的?当初连我们都不知道他和晏子玉的下落,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尉巴托怎么就会轻而易举地找到他和晏子玉,而且,尉巴托还把晏子玉弄走了。这中间难道就没有蹊跷吗?晏子玉会不会成了一个被故意抛出去的饵?你别忘了,晏子玉已经是被人利用了一次的了,难道他们还想在利用晏子玉一次?”
“刚才逍遥子不是说了吗?晏子玉当初做出的那件事,是他的师兄吴吉子捣的鬼?而且,他已经对吴吉子采取了报复行为!”
“正因为他把这件事情解释得过于单纯
简单,我才不得不怀疑这中间存在着猫腻。因为晏子玉当初当着一两千人的面揭露尉巴托父母的生理隐私这件事,绝不是逍遥子说的那么简单,仅仅是因为他的师兄吴吉子为了断掉晏子玉和尉巴托之间的念想而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别忘了,那件事是被录了影像的……仅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就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周密计划!而最让我一直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在晏子玉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却突然带着晏子玉消失了。他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带上晏子玉消失?他在担心什么?是怕我们的人去找他和晏子玉核实了解这中间的隐情?你更别忘了,在他带着晏子玉消失的这几年中,他最应该跟我取得联系的。可是他没有……”
“你这么一分析,难道这个逍遥子——晏永贤还真的有问题?”匡信使吃惊地问。
“你觉得呢?”魏侍者朝匡信使反问道。
匡信使的眉毛这时也紧皱了起来,说:“如果这个逍遥子也出了问题,那三星堆下面的秘密很可能也会出问题。因为逍遥子是最接近三星堆秘密的人。是谁收买了他?”
“三星堆那儿的秘密我倒不是很担心,因为三星堆的秘密其实在砖瓦厂挖出东西之前就已经被人盯上了。你别忘了,三星堆的秘密,从1929年燕家院子的那个叫燕道成的老农民淘水渠时淘出那批玉器开始,就已经泄密了。随后又因为一位海国神父的介入,使得三星堆的秘密很快传递到了海外。这或许
才是尉巴托的背后出现共济会影子的根源所在。你还别忘了,从1929年这批玉器现世到1934年,三星堆是被人进行过一次野蛮发掘的。这次野蛮发掘又出土了更大的一批玉器,而这批玉器,却被一个当地的恶霸据为己有。很难想象,这批玉器落到这个唯利是图的恶霸手中,会多少流失到海外,这中间有有多少属于国宝级的东西,谁说得清楚?而且,这批流失海外的玉器里面,又蕴含了多少三星堆地下的神秘信息,又有谁知道?当初,在我们国家尚且处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说不准国外的机构就已经对三星堆的出土文物开始产生兴趣并着手研究了。而且,很有可能他们已经探究出了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你的这种猜测还真的不是空穴来风。当初蔚图南在明珠任职的时候,他手上就接触到一份关于广汉三星堆的秘密文件,而让我感到特别是,这份文件是从特高科窃取过来的。但当时因为这份文件并不涉及高级机密,蔚图南以为是情报部门的人在窃取重要情报的时候捎带着把这份文件带回来的,所以他对这份秘密文件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当然也没有用微缩胶卷备份,只是后来他才无意中想到了有这么一份文件。”
“你看看,我猜得没错吧?怎么蔚图南当初从来就没有跟我提起过他接触过这份文件的事?”魏侍者好奇地说。
“因为蔚图南至始至终都没有把接触过这份文件这件事放在心上的,都是有一次我跟他聊
天,无意中聊到了三星镇和三星镇建砖瓦厂挖出文物这件事,他才想起了有这么一份文件这件事。”
“他就没说那份文件里究竟记录了些什么?”
“蔚图南说他们当时只重视的是情报,所以对那份文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没怎么看。”
“蔚图南这人,有时候就是欠点大局观的思维。他不知道,殖民者和侵略者在发动侵略的时候,文化侵略也是齐头并进的。有的时候,文化侵略还会先于侵略。这点他都没有悟出来……而且,扶桑人在对九域进行大规模侵略的同时,由他们皇室成员直接参与操纵的臭名昭著的合金计划也在暗中秘密进行!”魏侍者颇为遗憾地说道。
“这个倒是。但当时蔚图南也是职责所在,他忽略那份文件也属正常。况且,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广汉三星堆这个地方,换作谁都是会忽略而过的。其既不属于前方,也不属于后方,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寂寂无名之地。”匡信使说。
“但是他却根本不会想到,正是这个寂寂无名之地,才藏着天大的玄机。”魏侍者说。
这时,匡信使颇为担心地朝魏侍者问道:“经你这么一说,那么这个逍遥子还真的浑身都是嫌疑。那么,隐藏在他背后力量又该是哪股力量?尉巴托的背后有国际组织共济会的影子,那这个逍遥子的背后又会是谁的影子?而且既然这个逍遥子的身上又那么多的嫌疑,那他会不会已经把这里的秘密泄
露出去?甚至已经把这儿出卖了?”
魏侍者却说道:“这个倒不会,因为这个地下世界对于他来说,他所能接触到范围,也就仅仅止步于此。再多,他是一则没有机会,二则是、不敢越矩涉入。包括尉巴托,在这里面,他也只有一条来去的固定路线。他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倒是这个姚传奇,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在这个地下世界里,所接触到的东西要,比尉巴托和逍遥子都多。”
“当然,你已经把他却认为你的衣钵传人,这还有啥好说的。”匡信使说道。
但魏侍者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应匡信使的话。
沉默了一会儿,魏侍者朝匡信使说道:“赶紧把武器拿上,照我刚才吩咐的去做吧。我的意思是,你要在暗中保护蒋道长的安全,别让那个叫蒋志阳的道长再出意外了。”
“什么?你竟然怀疑逍遥子会对蒋志阳下手?”匡信使说道。
魏侍者不无忧虑地说:“谁敢保证没有这个可能呢?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他跟尉巴托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缔结同盟关系。他刚才说要把姚传奇带离这儿,就已经暴露出了点什么,所以我没答应他。临从这儿离开时,他又说要用他旁门左道的方法去请君入瓮的找蒋道长,这都是重重疑点啊!”
听了魏侍者的这番说辞,匡信使从魏侍者手上拿过了武器,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上点心了。”
然后就从山洞的侧洞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