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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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明璮还要再说什么,白小鸟已经拉住了她。‘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经纪人。’
她知道自己的不足,论能力,论口才,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经纪人。不然的话,这次的事情也不会束手无策。
熙白挥挥手,直接将人赶了出去。他想清静一下。
孟明璮内心有些窃喜,和熙白的第一次交锋,她没有输,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所有的电梯都停了,只能走楼梯下去。
几十层楼,走下去,腿都酸了。
要是换做以前的孟七,几十层楼,就算累点,也不会太费力,可是,现在的孟明璮只能有一个说法,不给力。
真的不给力,和白小鸟走完所有楼梯,腿都软了,坐在楼梯边上,感觉那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偏偏打击的还在后面,之前一只检查的电梯在她们走下来的那一刻,忽然打开了。
白色唐装的熙白身后跟着秋景,华辰钰。姿态悠闲,闲庭信步,向她们这边走过来。看着瘫在地上的两只。‘怎么回事,有电梯不走,走楼梯。’
低沉的嗓音一贯慵懒随意,孟明璮轻扯嘴角。‘锻炼一下。体力不行,以后拍戏也是个障碍。’
弯腰,俯身,伸手,熙白拍拍孟明璮那张看不清本来面孔的小~脸,‘乖。’
一脸的胶原蛋白,又滑又嫩,忍不住再拍一下。
大脑严重缺氧,导致智力和应变能力都在下降,孟明璮居然被这个
动作给愣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白色身影已经走远了。
‘熙白,我~操~你---大~爷’,后面的两个字被白晓鸥捂住了,她可不想再爬楼梯。
所以,孟明璮的话到了别人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大厅里的人暗暗乍舌,这么直接,好大的胆子。熙白只是回头看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剩下围观群众讶异老板居然有如此涵养,没有将大放厥词的女人拉出去枪毙一百遍,果然有奸~情。
孟明璮真的憋屈了,太他妈冤枉了。
白小鸟拼了命的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孟明璮从几十层楼上下来,体力几乎耗尽,挣开白小鸟的束缚已经是几分钟以后的事情了,要是再跑出去追着熙白的车屁~股骂人家,就太没风度了,只能狠狠地瞪着白小鸟。
白小鸟扶着楼梯才站起来,低着头,也不看孟明璮。直接向外走去。‘走吧,我送你回家。’
孟明璮看着白小鸟的背影,一米六的个头,比她要矮上十公分,人是软糯的,连个背影都硬气不起来,低着头走路,走出去很远,肩膀开始抽~动。
孟明璮觉得不对劲,紧走几步撵上去,果然,那货再掉眼泪。
她不淡定了,是真的不淡定,‘你怎么哭了。’还一副特委屈的架势。
白小鸟没回答她,而是加快了脚步。
孟明璮冲动,但还不至于没心眼,大厅里人来人往的,明
显不是争辩这个问题的时机。
出去的时候,白小鸟开着自己的车过来了,坐在驾驶坐上,不见了眼泪,但是也不见了笑模样。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上车。’
孟明璮上了车,白小鸟的神色一直不变。‘你爸妈来了,她们想要见见你,之前也不方便,我就把他们安排在酒店了,你看,是不是去见见。’
本尊的父母,孟明璮有一瞬间是没反应过来的,明璮,明珠玉石,本尊也是父母手中的宝贝,出了事,两位老人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可是,真的去见他们,孟明璮调整不过来心态,觉得别扭,那不是她的父母,但是,自己的身上流着他们的骨血。
这样的现实就像是一个照妖镜,一下子打在孟明璮身上,打得她原形毕露。不得不承认,就算是老爷子最后没有相信她,就算是求助无门,监管所里呆了那么几天,骨子里孟明璮还是认为自己是孟七,没有变换身份,只不过是换了一副皮囊,现在,孟父孟母的出现,就是一棒子砸在她的脑袋上,她不是孟七了,是孟明璮,是个小明星,家境普通,前途未明。还自己作的一手好死,签了二十年的卖~身契。
孟明璮没有说话,白晓鸥忍不住看了那个家伙一眼,却发现那人在发呆,火气有点旺,忍不住在一次出声。‘你到底去不去见他们。’
‘今天就先不去了。’孟明璮看着车窗外面的世界,这个世界原
本是她熟悉的,可是,恍然之间,变得好像很陌生,陌生到她从来没见过的模样,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时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白晓鸥不知道她内心的复杂。只是觉得这样做视乎绝情了些。‘他们那么远赶来---’
清软的声音里夹杂几许苦涩。‘我这样去见他们,他们会更担心。’孟明璮一脸的青紫,原本看不清神色,白晓鸥却感觉这个人好像,在伤心。
‘你,没事吧。’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虽然之前很生气,但是,白小鸟心软的厉害,见不得人在她面前伤心落泪。
孟明璮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想和别人说,要怎么说,一年前死于一场意外,再睁开眼,曾经相爱的男人和自己堂姐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她张不开嘴,也无法言说,孟颐修够理智,没有相信她,也没有在她身上坐什么文章,但是。不代表别人不会,本来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白小鸟会相信,会坦然接受吗。
和老头说已经是一件很冒险很冲动的事情了,她不想再冒这个险,可是不说的结果就是心里越发憋屈,真的很憋屈。
白晓鸥直接解读为另一种含义。‘算了,不去就不去吧,这个样子去了真的会让人更担心,等伤好一点再去吧。’其实她更想问问面前这只。
你到底抽了哪根筋才会去闹人家的婚宴。这一直都是困扰白晓鸥的问题,没解开,就在心里一直
绕啊绕啊绕个不停,对于孟明璮的私生活,她在了解不过,这个女人,和婚宴上那两只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啊。
‘为什么要去闹人家的婚宴。’白晓鸥还是直白的问出来了。‘我一直都想不通的问题,你告诉我吧。’
这个问题是孟明璮的禁区,她的回答简洁明白。‘看他们不顺眼。’
这算什么答案,就为这个,就和陆家结了梁子,孟明璮脑袋绝对抽了。
白晓鸥不甘心,可是孟明璮闭上了眼睛,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不用说,这幅德行,肯定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干脆就不问了,专心给人送到家里,路上看到牌,前两天出事的时候,孟明璮的牌已经撤下去了,这才几天,就又立起来,摇摇头,忍不住长出一口气,熙世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你刚才为什么哭。’清软的声音离的太近,白晓鸥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又醒了,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没有,我没哭。’矢口否认,承认就太丢人了。
孟明璮一副你说谎的样子。‘你委屈,因为当不成经纪人吗。’
白晓鸥再一次陷入沉默,验证了孟明璮的猜想。‘我会让你继续做回经纪人的。’
她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不想因为这个拖累白晓鸥,或者说她没想到受她最大拖累的是白晓鸥。
白晓鸥不置可否,她的沉默代表了她的态度。对孟明璮根本不信任。
孟明璮也不辩解,继续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