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225.自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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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淑华殿,屏退了外人,卫子詹将巫霁云和巫先生带了进来。
池文茵看着巫霁云没有事情,一下子搂住了巫霁云,说道:“你吓死我了。”
池文茵拉着巫霁云坐在了自己身旁,两个人如同姐弟一般,巫先生被五花大绑站在不远处。
拓跋诩站起身,走到了巫先生身边,看着巫先生突然说道:“你是无忧国的人?”
巫先生转眼看向了池文茵,池文茵也有些诧异的看行向了拓跋诩。
拓跋诩笑了笑,说道:“茵儿一直待在皇宫里,并没有什么她认识我不认识的人,那么你们就极有可能是她出去的那段时间认识的人,而颜瑾瑜劫持你的时间,不难猜出你们是无忧国的人。”拓跋诩说着,把视线看向了巫霁云。
“你是无忧国陛下?”拓跋诩又很准确的猜出了巫霁云的身份。
池文茵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原来拓跋诩都猜得到,只是等自己说。
却听到巫先生大声喊道:“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我家陛下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这世上只有一枚无忧丸,如果想要什么长生不老的药只有杀了吃过药的池文茵,用她的血来炼制新的药。”
拓跋诩看向了池文茵,就看到池文茵咬着嘴唇,眼神有些闪躲。
终于,池文茵鼓起勇气仰着头,气鼓鼓的看向了拓跋诩,一脸的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架势。
“原来你们是因为这个原因。”拓跋诩慢慢说道。
然后似乎像是很感兴趣一般走到巫先生面前,四目相对,拓跋诩看着巫先生眼中的一丝锐利,突然说道:“朕对于长生不老不感兴趣,朕只愿意白首得一人心。”说完,他转头看向了池文茵。
池文茵忘记了那些年的时光,但是被人这样告白,她心里涌出了一股热意。
她望着眼前拓跋诩脸上被窗外阳光覆上的暖暖的色调,他笑着,笑容里都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巫先生看着拓跋诩与其他人不同,对什么长生不老并不感兴趣,冷哼了一声,闭上了嘴巴。
拓跋诩并没有因为今天这件事情得到了证实而有什么改变,他让人布了菜在淑华殿,陪着池文茵一起吃饭。
巫先生只顾喝着闷酒,只有池文茵和巫霁云两个人叽叽喳喳就和小鸟一般。拓跋诩看着池文茵这个样子,似乎年少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又回来了。
用了膳,拓跋诩还要处理政务离开了。
池文茵看着巫先生赶紧说道:“你看到了,拓跋诩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你让巫霁云留下吧。”
巫先生一边拿着酒壶喝了一口酒,一边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陛下的身体吧,要不然你将来还是跟着我回无忧国,还能保你一世安宁。”
池文茵皱着眉问道:“先生此话怎么讲?”
巫先生看着池文茵似乎一脸的不知所云,说道:“说你愚钝你还真的不开窍,你看不出来吗?你的陛下病了,还病的很严重。”巫先生状似无意的说道。
“怎么会?”池文茵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
“我的陛下真是收了一个全世界最笨的徒弟。”巫先生看了一眼坐在池文茵身边的拓跋诩,说完这句话又喝了一口酒。
巫霁云在一旁听着巫先生的话,眼睛突然亮了,说道:“先生,现在这里有病人,我自然要好好留在外面,治病救人了。”
巫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
池文茵听到了这句话,心里紧张,赶紧出了淑华殿,一路跑到了御书房。
吕一正在门口站着,看着池文茵来了,赶紧迎上前,问道:“皇后娘娘怎么了?”
池文茵看着吕一问道:“陛下病了?”
吕一听了以后一愣,然后朝着御书房里面看了看,接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池文茵说道:“娘娘,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池文茵心里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说道:“你快说啊。”
“陛下去年夏猎受了伤,接着娘娘失踪了,陛下思虑过重,整夜睡不着,身体越来越差,后来,又去击退敌军,受了伤,耗损了心力,所以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只是陛下不让我们告诉你。”
池文茵一听,拔腿就朝着御书房里面走,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正是颜甫止。
“陛下,周国让我们派兵,我们莫不如就派兵过去看看情况,这样才能随机应变。”
池文茵紧张的一下子站住来了,前几日拓跋诩刚和自己说过。
只听到拓跋诩咳嗽了几声,声音都虚弱了很多,说道:“我们还是不要乘人之危比较好。”
颜甫止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可是周国也是我们的邻国,周国也想着要吞并我们,只有先下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里面安静了下来,拓跋诩叹了口气,说道:“再议吧。”
颜甫止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说道:“我听贵妃娘娘说陛下龙体欠安,陛下还是要保重,这才是我云熙国的福气。”
拓跋诩咳嗽了两声,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颜甫止朝着拓跋诩行礼,就从御书房出来了。
池文茵一听,赶紧躲在了假山后面,看到颜甫止走远,她这才走了出来。
她冲进去看着拓跋诩,此时拓跋诩正在闭目养神。
池文茵走近,把手放在了拓跋诩的手腕处,这才察觉出了不对。
池文茵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拓跋诩早就在里面看到了池文茵的身影,他用微笑安慰池文茵,说道:“我没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别担心。”
池文茵呜呜的哭了起来,说道:“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关心你,才不告诉我的?”
“怎么会?茵儿可是最关心我的,只是茵儿现在可能忘记了。”拓跋诩语气中不知道怎么了,带着无尽的遗憾。
“对了,我给你找了个好大夫,绝对药到病除。”池文茵哭着又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巫霁云的手段她还是见识过的。
拓跋诩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池文茵的耳垂,然后突然想起来,说道:“你记不记得你被劫持的那一天,街上有个民妇告状?颜瑾瑜已经审问过了他了,奏疏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