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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路边的男鬼不要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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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帅得不重样的男人在雾气弥漫的林子里走了好半天,两人虽说是各怀心思吧,但聊着聊着,居然还真心挺投缘的。

    一个是天极皇帝,一个是穿越高富帅,身份随口绉着,随也没把谁当真,但在一通民生问题的另类解读下,再来一通经济论加国富论的头脑轰炸下,舞大少的不出世高人形象在乔景旭心中,那是蹭蹭蹭往上飙涨。

    这虽然说古代人心眼一点也不比现代人少,但在系统的经济学科面前,那还真不得不服气,舞夏贤虽说当年纨绔了点,但也不是个草包,要不然哪有败家的实力四处猎艳呢。

    最后两个大老爷们居然越谈越投机,某情人的下落也暂且不跟进了,让手下去找.

    乔景旭拍着舞大少的肩那叫笑得一个真诚,当场就拍板暗示对方若是有心辅佐自己,一个一品宰相,那是少不了的。

    靠,别逗了,满脑子想着脱身之计的舞大少哪有这个闲工夫给人当高级打工仔呢,不过自己好不容易才忽悠上对方,也不能直接逆了某皇帝的好意吧,在不拆穿对方身份的前提下,舞高人示意自己需要几天时间考虑考虑。

    这边聊边走,时间过得飞快,见还是没自家跑路情人的消息,乔景旭也不好死守在这,于是拱拱手对装逼装得深沉的舞高人说,高人,这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回山庄洗洗睡吧。

    舞高人表示只要出了林子,那么一切都好商量,于是跟着知道迷阵入口的乔景旭直接迈脚就走,大约也就是半刻多钟吧,景逸山庄这灯火通明的小侧门,居然就在眼前了。

    卧槽啊,早知道这小破树林离侧门口这么近,自己犯得着在林子里又冷又饿的过个夜么,第二天又碰上了乔景旭这个命中煞星。

    舞贤贤心中悱恻的很,但脸上还是得绷住!人家都当自己是高人了,那自己就得有高人的范。只不过……自己的目的不是远离山庄么,再回庄子这种坑自己玩的结果,还是不要发生为妙吧!

    想到这一点,舞大少立刻就有了决断,自己这继续跑路,那是必然的,要不然十天过后自己这美人形象一但又给变了回去……

    先不说乔景旭眼睁睁的看着高人变情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光是想想其他人用看妖怪的目光望着自己时,卧槽啊……这不会被烧死吧!舞夏贤不敢拿着小命当玩笑,于是刚到山庄侧门外时,意外的停下了脚步。

    “川先生,为何停下。”乔景旭不解的问向身侧那名举止怪异却学识出色的男人。

    名字什么的,舞夏贤当然是随口编了个,川越……这名字多符合自己的实际情况,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停下脚步的“川先生”静静的望向疑惑的乔景旭,笑着说道。

    “我乃山村野夫,不习惯住在这种雅致的山庄内,不如今夜我回自己的住处,明日再来叨扰乔兄。”舞夏贤的话其实很是牵强,这来都来了,就差临门一脚,你这是耍着大家玩呢,还是心中另有所图?乔景旭听后,眼中闪现一丝阴诲的神色。

    可不等他回问,舞夏贤继续装作淡然的神色,说道:“吾对乔兄说的那些愚见,都是从老师所著之书上习来,乔兄既然这么有兴趣,我会将其带来,一同参详可好?”

    听完此话,乔景旭的眼中才毫许平和,不论有无这种奇书,这名川姓男人的学识却是无法造假,既然他认定是老师所著之书,不如让自己赌上一赌。

    让其走,派黑衣侍卫暗中跟踪,一来能确定此人对自己所说有几分真假,二来在确定真有此奇书后次日便可以皇帝身份礼贤下士,将川先生迎入天极。

    乔景旭打的是一盘好算计,爽快的挥手放行。

    本以为还需多作唇舌的舞夏贤,对于这种结果自然是举双手欢迎,随然一路都有乔景旭的那帮黑衣部下跟随,但没关系,自己有外挂呐!在夜色中欲走欲远的舞夏贤,趁着暗处两名黑衣男人不注意时,深吸一口报,敏捷加成这么一开动……

    是运气也好,是人品也罢,反正第二天一早两名黑衣侍卫跪倒在皇帝身前请罪时,舞某人已经哼着小曲坐着小船乘着水路一路下江南。

    听说苏天恒在那里也有处漂亮的别院,皇城什么的自己是去不成了,只希望当自己自在苏天恒的别院中时,自家的墨雨美人能聪明将自己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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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破船在江上漂了个四五天,在一个满是耀眼晚霞的傍晚,舞夏贤终于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繁华江南地啊,这烂木头造的码头怎么除了自己外,就再没另一个人影呢,不是说景逸山庄那地界离江南也有个千儿八百里的吗,这自己满打满算那条小破船,五天光景下来……

    突然之间,舞夏贤心中咯噔一响,这摇船的老头敢情是把自己给坑了!早就说自己那十个铜板怎么可能付得起船费,果然是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

    看着这江边上连片连片的原始丛林,这半人高的杂草又是闹哪样,放眼过去别说是个活人,就连个鬼影都没有瞧见,天上没有飞鸟,草丛没有虫鸣……渗得人心慌慌。

    理了理自己已经五天没洗的衬衣加西裤,舞大少已经是胡子拉茬满脸沧桑,中年大叔之气迎面而来,型男的派头早就在小破船里毁于一旦。

    顺着那条杂草丛生已经不知道几年没人走过的小道一路前进,舞夏贤这又渴又饿的实在是烦躁不堪,至从遇到尹唯秋那扫把星之后,自己有安生过一天没?不仅没有,更加还遇上了乔景旭那倒霉货……

    古人不都是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吗,可自己怎么就没看到那点小幸福在哪呢。

    某大叔一路抱怨一路前行,就这两条腿都累得打摆子了之后,天黑之前,终于在山野间的某个半山坡上找到一家灰扑扑的木屋,走近一看,我擦……这居然还是家客栈。

    各种恐怖片的镜头轮番出现在舞夏贤脑中,什么电剧惊魂呐,什么致命弯道呀,人皮客栈更是在脑子里定了格。

    舞夏贤这一米八几的个头,在此间残旧的客栈前,第一次感觉如此渺小……自己就一长得好点,性格佳点,情人多点的正常男人,犯不着和恐怖片较劲。

    怀着这样的念头,舞夏贤已经做好了宁可在无人的山林里饿死,也不被变态砍死的剧情中外宿一次,可当他才刚转身准备照着来时的路走回码头,等着另的船路过时,却意外的被人喊住。

    “树林里有老虎,河边有豺狼,你若是个不怕死的英雄,便帮我将猛虎与恶狼消灭掉吧。”

    这声音清亮无比,听得是个男人说的,而且年龄不大。

    虽然不知道那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这猛得一听活人声音,舞大叔还是立刻欢快的转身望去,恐怖片什么的暂且抛置脑后不论。

    可这才一看,舞夏贤这心呀却再一次被巨大的恐惧感给拽住了,哪怕跳得再快,也好像无法喘气似的。

    好吧,这说法虽然有点夸张,但任凭谁在快要天黑的昏暗树林子里,看到一又旧又烂的小木屋前,站着一个批头散发满身红衣的年轻男人,他还低着头看不清楚脸,天晓得是不想见人,还是根本就没“脸”见人,这种诡异的情况能不害怕吗,能不心惊吗。

    “你……”一个你字还未说完,舞大叔在生命受到未知的鬼怪威胁时,立刻拔脚就跑,一点也不带犹豫的。

    红衣如血的男人这时才缓缓的在昏暗的光线中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望着满脸惧意的短发狂奔大叔,好似根本没查觉对方那难以言喻的恐怖之情,眼神好似有些空洞,又好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就在舞夏贤快要跑出对方的视线时,红衣男人却突然间身影一闪,腾的消失在原地,下一刻那抹艳红却是挡在了某狼狈不堪的大叔身前。

    从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一只异常白皙的手掌,红衣男人挡住了去路。

    血红的衣袍无风自扬,纤细的手掌看似无力举着,但隐隐间却透露着一丝让人无法直视的力量。

    那人侧身站在舞夏贤前身,黑色的发丝挡在脸颊之前,五官被遮掩的若隐若现,清亮的声音随即再次传入舞大叔的耳中:“你不怕猛虎也不惧恶狼,看着我却偏偏逃走,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这一说吃字,舞大叔居然立刻脑补起了惊心食人族的若干片断。同样是一片荒野,同样是独自一人,难道自己真是意外的闯入了食人族的部落?这不科学吧!

    还好这荒谬的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舞大叔尴尬的揉了揉自己杂草似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淡定下来,但是这嘴里依旧是跑起火车来,不靠谱的话接二连三。

    “吃了我……哪能呢……我这……我这不是在练长跑吗。”

    红衣男人依旧没有转身,对舞大叔的解释即不反驳也不赞同,继续抬着那只白皙到快要没有血色的手掌,不让此人通过。

    “我这是为了你好。”那声音再次传来,听不出情绪的起伏,哪怕音调再好听,此时却依旧让人感觉渗得慌。

    好在哪舞夏贤完全没感受到,但是这句话却意外的让舞夏贤镇定起来,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更为现实的问题逐渐浮现在心头。

    例如……敏捷全开的自己理论上来说是没有人能追上的,可对方一个瘦瘦弱弱的年轻男人,只穿着件艳色袍衣,脚上连鞋都没有,他是怎么一路跑着跟上自己,并且还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来到自己前头,伸手挡住去路的?

    再例如……那男人在余晖下明明是有影子的,那也说明他是人而不是鬼怪这种二次元的生物,就算他有传说中的轻功,但光着的漂亮玉足却为何连一丁点灰尘都看不到,被红色袍衣遮住的白皙脚背……舞大叔脑中的重点再一次发生偏移。

    这时,红衣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收回伸出的手掌,长袖一扬重新回到腰侧,而此时这男人却微微一转身,一双美目直视起舞夏贤的面庞。

    上挑的凤眼,勾人的眉角,秀挺的鼻梁,鲜红的唇色,一席红衣,肌肤白皙……

    这要是换个白衣,自己还当是碰上了聂小倩呢,只不过在对方眼中看到的不是小倩妹妹的那般风情万种,而是一种迷离的失距感,就好像他是将自己直接透过,而看到了遥远的未来……

    好吧,舞大叔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感觉,反正只觉得对方的眼神缺失了许多生气,真是越想形容越不知如何形容。

    还没等舞夏贤折腾清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红衣男子却再一次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舞大叔的右手边,一只冷凉刺骨的手掌径直抓起自己的手腕,力气明明不大,舞夏贤这块头不小的大老爷们,可偏偏就是挣脱不开对方的紧握。

    一股寒意从两人相握的肌肤间突然窜入心底,舞夏贤顿时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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