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吟得一首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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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凯旋酒宴甚欢。酒过三巡,饭过五味,远方邸报便传来了“西军各部已在昭莫多大森林中布下层层埋伏诱敌上钩”,“噶尔丹一党亦将于一日后进入包围圈”两条捷讯,此等消息相当大快人心,一时间可谓是群情激昂觥筹交错。
康熙帝便亲自举杯酬谢各位将领,连带着皇子们一起,夜宴群臣兄友弟恭。
这一番闹腾下来,已近戌时,便有将领推脱不胜酒力。康熙帝凯旋以后龙心大悦,就坡下驴犒劳三军,责令这几日轮休调息,只切莫松懈了守卫。将领皇子们立刻纷纷领旨谢恩,皇帝便也识趣地并不久坐,很快先行离席。
康熙帝先撤了之后,席上气氛明显松快了不少。武将之间没有那么多客套,相互划拳拼谁酒量好。而胤禩今日亦并无秘书工作,便央着打小儿一起长大的七哥一起,兄弟俩一通将诸位哥哥的酒都敬到了。
一路从大哥三哥敬到了四哥,胤禩明显瞅见某个人的下垂眼笑得弯如新月,心里也不觉想乐。然而他刚想敬酒,雍正爷却不住为何倏然收了手,掸眼一看,原竟是七哥一同举了杯子。三人刚觉尴尬,便听雍正爷似笑非笑地咂摸出了一句:“八弟,近日怎么什么事儿都拉着七弟同来同往。待会儿你可莫要忘记单独与七弟喝一杯,才算全了兄弟情常。”
胤祐哪知个中玄机?
胤禩却是不经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儿,憋笑抿着唇角顶了回去:“我同七哥一起长大,情分自不比寻常,又何稀得这等虚礼?”说罢用手肘撞了下胤祐的腰侧,做亲昵状。
雍正爷心里暗暗吃瘪,其实老七与小八并不算密厚,只不过少时一同养在惠妃身边,也就是出战后由于胤祐的身体原因,近来常常同小八同进同出。本无伤大雅,但看到两人连敬酒都搭了个伙儿,雍正爷才一时醋劲大发。殊不知胤禩是自觉自己身份低,胤祐亦与弟兄们走得不密,单独哪个出来都显得托大,这才拽上了七哥壮胆。没成想“共襄盛举”被当做了“眉目传情”,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雍正爷也知道自己小心眼儿了,最后还是主动一点和两个弟弟碰了杯,把杯沿压低了一分,平起平坐。胤禩温润一笑,再举杯的当口,礼尚往来地小幅度将手指藏在马蹄袖内指了指四哥。
雍正爷登时不生气了,因为小八说:晚间愚弟去您那儿。
◆ ◆ ◆ ◆
雍正爷先行离席之后,越想心头越美——上辈子小八何曾如此识时务,但凡说他的弟兄们几句,他就和个母鸡似地跳出来把犊子护。难道自个儿就不是他弟兄么?然这次显而易见地大有改观,雍正爷再度在内心为自己的“以退为进”喝了一把彩。
遂洗刷干净,备上些暖胃亦消化了吃食,只待弟弟自投罗网。
子时一刻,胤禩披着风氅抬手撩开了雍正爷所在的帐篷……
雍正爷早已等得都有些犯困,正在懊悔不该随意用传讯信息调戏八弟,就听到一个熟稔的朗润声音在耳畔响起:“四哥等得都困了,当真是弟弟的不是……”紧跟着只觉耳根一暖,他猛然睁眼,面前可不是一只九尾小狐狸摇着白尾巴晃着毛耳朵,笑得满面温柔?
雍正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八弟的腮帮子,但话到唇边,磋磨了半晌也只说出了个“你啊……!”
其实二人已有许多日未曾单独相处了,此番居都有些近情情怯的味道。这是在别得兄弟身上永远体会不出的情感,比亲缘更缠绵,比情人又更缱绻。
草原晚风席卷灯影摇曳,竟有了一瞬间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到底是脸皮薄一些的胤禩率先移开了目光。
雍正爷一时也回过神来,暗恼昔日宿敌竟对自己有如此吸引力。但是他从来都是口不称心的货,方才这样想着,口中便说:“小八瘦了不少,晚上夜宴也多事喝酒为主吧?四哥这里备下了苏酪,用一些平和胃肠。”
胤禩听罢忍不住唇角漾出笑纹,应声说好。两个人其实都有些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行军帐中那种孟浪事宜何敢逾矩?但一个是少壮身体,一个是情动柔肠,经久不见,焉能没有天雷勾动地火的心思?
于是变连素来温润如玉的八阿哥此刻亦有将苏酪喝得气壮山河的些许意味儿,好不容易控制了心神,吃得由快至慢,最终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木勺。一抬头,还是免不得唇角之处沾染了些奶白色的痕迹。
雍正爷慕地内心一突,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低下头伸舌舔上了那道乳白痕迹……
两人许久未见,算是好一番津液纠结,才各自气喘吁吁地松开口去。
胤禩本想忍耐,哪儿料到这老匹夫这般耐不住,不觉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他与雍正爷彼时早算是老夫老夫,就难得孟浪地捉了那贼人的手往自己腰下三分一搭,眯眼没好气地道:“四哥且说,这会儿你可负责么?”
雍正爷心里早已美得冒泡,看到这样诱人又耐不住的小狐狸精,理智早不知丢到了那个爪哇国去,眯着三角眼凑近弟弟调侃:“八弟也太不矜持,军营之中耳目众多,四哥这会儿可是惊弓之鸟(diao)。”
胤禩本就是难得绷住脸皮,登时面皮子发烫,却听那混账居又继续大言不惭:“所以八弟可愿意用嘴替哥哥安抚一二?温暖乡乃英雄冢啊……”
也不怕爷将你那孽障给齐根咬折了!!
然而他到底没有,八阿哥从来都是嘴硬腰软身浪骨酥的代表。被雍正爷手段尽施地一番挑逗安抚,再醒过神来时候已经合衣倒在了四哥帐内的狐狸皮褥子上。雍正爷心里也是一番绵软,拥着弟弟吮吸着他的唇瓣,刚想说“你若不愿四哥并不勉强”。
就见狐狸精到底是狐狸精,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一把将人拖将上来:“四哥不是一直想试试么?”
那鼻息之间淡淡地一哼,眉目流转之间难掩的柔情。
雍正爷只觉得裤裆一紧,脑中轰然。哪儿再能忍得住,腆着一张老脸,双膝跪于胤禩面颊两侧,手指发抖地扯开了自己绸裤,便急不可待地将傲然龙*gen顶住了弟弟唇口……
并未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腥膻。
因由着四哥早已为了自己做过同样的事情,胤禩心里除了赧然以外并未有更多的抵触。雍正爷亦未想过前世怎样折辱都未曾低头的弟弟,今生竟会愿意为自己做出如此事故。
两人同时情动的感觉,便是一个衷肠颤动,一个心软如酥。胤禩只觉着口中衔着那物又硬了几许,坏心疏起,便寻着偶尔自己纾解的套路,握住了那物根部,往上一掳,口中微咗。
雍正爷“啊——”了一声,喘息着低头望向了弟弟。
小狐狸一招得手,还能容这厮在得意了去?!遂连连进攻花样迭出。一会儿是尽力吞吐,一会儿灵蛇逗弄,一会儿吮吸肌肤,一会儿颠动双球。
弄得雍正爷此番只有闭上眼睛吸气哽咽的份儿,乍一看去好不狼狈。
男人之间的情爱又怎会一如既往地旖旎?雍正爷被**的钢枪笔挺,再也按捺不住,在胤禩再度吞咽当口,腰身一搓,往下深入了三分。
“唔……”晶莹地口涎挂在了唇边,俊俏容颜绯红一片。
胤禩不由地瞪他,老四极为得意地晃了两晃。于是小八不动声色,只是继续进行,待到再度将他家好四哥“伺候”到了如登天堂之际,哪儿还会再手下留情?修长手指溜到了后门……口内一吮,手上一戳!
“啊——”
“咳……”
两人喘息着终于放过了对方,这一番征战下来,可谓无一人讨到了便宜。好在雍正爷还有些哥子的模样,缓过劲儿连忙凑上前去:“无事吧?”
胤禩以手背遮住了口唇,留给他一个羞愤欲死的表情。老四登时乐了,骤然回想起了多少年前因为掉牙而摔倒在地捂住嘴的幼弟,心里终究绵软下来,伸手拉开了胤禩的手腕:“对不住对不住,四哥给你清理一下。”
孰料……不看还好,一看……
颀长少年,衣衫半漏,肩润腰软,唇角一点白露……双颊被绯红侵染,悠长鹤目波动……老四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开,来来回回晃荡的仅有两个大字:
妖孽!!
◆ ◆ ◆ ◆
漠北草原上的一顶毡帐之中,心腹的奴才在外面看守,里面的少年半阖着双眼,恰似已然睡熟。旷朗草原之上,夜晚总是有些寒凉,所以少年将锦被一直拉到了颌下,便也显得无可厚非了。
孰能料想,那锦被之中竟另有乾坤呢?
雍正爷从来都是记仇又小气的,方才险些被弟弟采了龙菊,这会儿舒爽过后忆起旧账来,哪还能放过了造次的八弟?身子往下一溜,便以锦被遮掩身型,不待胤禩有所反应,贼手已然探入了亵衣。他撩开对方胸口那层轻薄的衣料,张口便吮住了被调戏了好几个年头的茱萸。
胸口的两点红蕾本并不明显,却耐不住多年教导,目今轻轻触碰吮吸,便已会挺立,润泽如珍珠,色泽似红豆,小小的两粒绽放在视线之中,好不令人怜惜……
听到了被子外面弟弟模模糊糊的断续轻哼,雍正爷唇角勾出一抹邪性坏笑,口中不松,手指则潜入了胤禩的亵裤之中。果不其然,那恰盈一握的倥偬早已挺立润泽。便用中指与拇指勒住了,一面上下,一面以食指拨弄敏感之处。少年果然发出了一声颤抖低吟,雍正爷舌尖一转……
脑袋终于被耐不住的弟弟展臂揽住,甚至身下那人连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开了。
“四哥嘶……嗯……”
八弟到底还是这口硬心软的毛病!此生掌控了胤禩最大软肋的雍正爷,心里甜得似蜜,软得如绵,动作也愈发到位起来。胤禩被他引领的额角盗汗,却因着这是四哥,而无限的宽忍放纵,微微挺起的腰身彰显着信任,却亦容易被某个浪荡家伙钻了空。
口中转而抚慰另一只茱萸时候,剩下的那只手便顺着顶起的腰线圆弧,溜进了缝隙之中,胤禩微不可闻地一声叹息。
他以为四哥听不见,却忘记了雍正爷正伏在他的心口上。咚咚咚……喘息与心跳,无所遁形。
灵活的手指便熟门熟路地潜入了幽谷,轻叩蕊心,带着方才擦在帕子上的白露。白露腻滑,早就被□到柔软的入口很快开放。
龙菊被调戏之“仇”焉能不报?雍正爷从来都最擅长隐忍折服,在他人最信任的关口予以最沉重的报复。胤禩低哑惊呼了一声,后方便同时被挤入了两根指头,手指相互交叠抠弄,便一指节一指节地往内突入……崩在疼痛与舒爽的边缘,交叠着报复与疼宠的缠绵。
“啊——”
上方与前方依旧没有被放过,三管齐下的穿插撸动,让怀中的少年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身体不住地颤抖。手指缓慢地增加到了四根,团成了一团,快速地抽弄。够粗却不够深。胤禩猛地用手背掩住了口唇,张口咬住了虎口,断断续续地闷哼被堵在了咽喉。
雍正爷本来也只是想狭私报复,却被那**蚀骨欲罢不能的声音勾的三魂丢了七魄,弟弟皮肤细腻形状挺翘的圆润在自己掌中来回磨蹭,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还能沉寂的了么?!
然而此处到底是军营重地耳目众多,即便老鬼被憋得满脸涨红,亦不敢当真折腾出太大动静。特别是男子之事过于伤身,明日胤禩还需近前侍奉骑马巡游。雍正爷是个爱欲之生恨欲之死的性格,且无论恨爱,交织出的最浓烈的情怀,两生两世都给了目今怀中之人。所以龟毛发作,还能不强自忍耐?
倏尔双手力道加大,捡着八弟最敏感的内里一番狠命动作。奋勇抽/插,亦不忘抚摸。终于在胤禩一声闷哼之时,接了满手。一手剔透莹润,一手沾稠白露。
后来,雍正爷到底是个自私的坏心眼儿,搂着弟弟半晌不撒手,手指藏在那处灼热妙处久久不愿取出,抵住了弟弟的窄腰好是一顿磨蹭,方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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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回来了。看到我四姐拿下小八,”yin的一手好湿”,是不是有很激动~~?如此厚的禩肉汉堡,打滚求回帖,求收藏啊!!
话说读者是作者的真爱没有之一,乃们撒个花盖个戳我一个人都能猥琐的乐半天,所以……跪求广大读者临幸包养本作(<--喂!)
下面继续奉上十分有爱的小剧场
《子难言》
卫禩终于体会到了一把什么叫做“自坐自受”……
起初他还是舒爽着的,毕竟是九尾狐精,然随着磕了药的道士这般生猛强硬,饶是浪荡成性的狐狸也要扛不住了。不知这厮吞了什么,下死力钳制自己的双手与腰身,就这样如同活塞似地连撞了他快四个时辰。
卫禩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散架了。
该死的!拜托你对一个500岁的老狐有一些应有的尊重吧!!
然而似乎无论自己使出何种手段,法术发出的光辉都会在道士掌中消弭,这几乎就同等于被施展了定身法,从头至尾只有被翻来覆去折腾的份儿。到了最后,不用殷禛强力镇压,卫禩也被他操**弄的腰软腿颤,tun*间滑腻,嘴唇发灰了……
殷禛是被山中清晨的阳光晃回了些许神智的。晨曦破晓,山间寒湿的空气裹杂着野草的味道,让道士浑身抖了一下,他晕晕乎乎地晃了晃脑袋,随后便被空气中弥散开来的麝香气味惊骇地瞠大双目。
眼前晕眩昏花的一片这才有了焦点。目之所及之处,昨晚那只勾引卫禩,不,狐狸精!正仰倒在铺上,月白色的衣袍散乱破败,险险地挂在身上,然后泄露在外的细嫩的胸膛狭窄的侧腰修长的双腿上,却掩不住那些青紫斑点。更有甚者,他与他,居然还是紧紧相连。
卫禩从嗓间低哑地“唔”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秀长的鹤目中水波潋滟,眼角睫羽之上甚至还沾染了朦胧薄雾……
道士没有来地咽了下吐沫。
于是,下一个瞬间,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拔出去”,而是扬起手掌一道五雷符便要当头拍下!
“怎么,哥哥占了便宜……还要杀狐灭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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