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老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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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后，他们在购物中心里随便找了一家甜品店小聚。
“晋级赛在一周后，五个名额，咱一定要拿下。”经过两场比赛后，青羽和徐山启并没有产生比赛上的敌意，反而摩擦出了特殊的友谊。
“比完晋级赛，你们是不是要去O市参加比赛啊？”清越问到点上了，O市是这的省会城市，离S市很远，要是来回跑，流水的车费谁受得起。
“嗯，那一阵子的比赛会很快结束，如果要去我们住那就好了。”
“你们要怎么样才能上电视啊？还有多少个比赛？”清越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对选秀节目流程一窍不通的清越此刻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
徐山启和青羽对视一眼，青羽抛出傲娇的眼神叫他来回答清越的问题。
“我们比完市区晋级赛，进了前五名，我们就可以参加省级的半决赛和决赛。那天的比赛上都是省里每个市比赛决出来的前五名，大概六十来个人，只有前四强能进入全国海选。”
徐山启把比赛过程的内容跟清越说，他语速放缓把比赛说得详细易懂，叫清越容易听明白。
“那全国海选之后呢？”清越又问。
“我们如果有幸参加全国海选，就可以去电视台参与录制了，经过导师的初选，百十来个选手只留六十个。有导师选中我们，那我们唱歌的部分就会播在电视上，如果没有，你们只能在综艺的花絮上见到我们。”
清越听完之后，明白地点了点头，送了一口桃子冰沙到嘴里。
“不过……进全国海选之后，比赛就开始不公平了，制作组暗箱操作、选手靠各种方法走后门这样能埋没很多有实力的选手。”青羽还没进全国海选呢，就开始对自己担忧了。
清越长叹一口气，她什么时候能像青羽山启这样优秀。在这段时间里，青羽和山启把两首很有挑战性的歌曲完成得很好，清越感受到她和这两个人的差距。
“听许老师说，你要参加学校的歌唱大赛，你选了什么曲子啊。”青羽忽然扭过头看向清越，差点把清越给吓一跳。
“我……”席上坐着的都是大神级别的“同行”，清越霎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青羽。
眼神飘向对面的徐山启樊珺邵，他俩正在好奇地等待着清越的回答。
“到曲子公布那天你们就知道啦，现在问太早了。”清越不想让杨婉莹的同门师兄樊珺邵摸到自己的底，她选择了保持神秘感。
青羽戳了戳樊珺邵的胳膊，那双被描画得精致的眼睛闪烁着好奇，“你和杨婉莹的《飞云之下》听说完成得不错，有没有视频或者是音频啊？给我听听呀！”
樊珺邵打开手机翻出了一段视频来，他把调大音量的手机放在桌面让其他三个人观看。
视频里是他和杨婉莹在琴房里演唱《飞云之下》的片段，那时候刚刚好唱到高潮部分。
清越能在歌声里感觉到彼此都融入了很深的感情，杨婉莹的声音很抓人，唱到高音的部分完全不吃力，樊珺邵的嗓音也很吸引清越。
两人配合得很有默契，她在高声唱，他在轻声合。中间有好几个转音差点转走清越的心，想必到比赛那天会震撼全场吧。
那一刻清越觉着自己太差劲了，总是害怕其实可以完成很好的高音。明明跟许老师学了这么多年，却被前两年才来许老师这零基础学声乐的青羽超越。
清越各方面都不差，但是和在座的其他三个人比起来，她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心里的落差感被青羽发现了，青羽与两个男生聊起了别的话题，在手机上给瑞霖发了一些信息。
“你在干嘛，一会有时间吗？”
在消息栏看到青羽的头像实在是不多见。
“我在家啊，怎么了。”
“有点事，需要你来解决才合适。”青羽把手机放在桌子下又给瑞霖发了几段信息以后，看到瑞霖回了句“放心，我会去办好的”以后，青羽才放心地关上了手机。
与大家分别以后，清越一个人慢慢走路回家，一路上她好像被一片隐形的乌云罩住了，天上的阳光再耀眼她也感觉不到晴天该有的轻松快乐。
打开手机，里面没有一条信息。
她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落寞感深深地围绕着她。
“何清越。”
身后有个声音在唤她，转身一看，戴着蓝色头盔的沈瑞霖正坐在他的小牛电动车上冲清越笑。
“你怎么来了。”瑞霖的出现让清越一扫落寞。
“上车，带你去一个地方。”瑞霖没和清越说废话，把专属于她的粉色头盔递给清越。
瑞霖的车速比往常快很多，要直奔某个目的地，让清越不自觉扶住他的肩膀，她这个举动让瑞霖露出一抹笑容。
车子开到海边接近郊区的一所被高墙围起的院子，瑞霖停好车以后摘下自己的蓝头盔，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看不见里面的大铁门。
“进来吧。”瑞霖笑着示意清越进屋。
院子里面有一间很早就修葺好的三层花园洋房，洋房种着许多茉莉花，走进院子就能闻到茉莉花的香味。
瑞霖正要掏出钥匙打开洋房的门，毫不知情的清越拉住他的手问他：“这是什么地方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瑞霖用钥匙打开了洋房的门。
屋子里的装修装饰充满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民国风格。如果清越换上一身旗袍能和屋子内的装修更加搭配。
一层是客厅，厨房。
二层是卧室，书房和浴室。
三层就不一样了，一半是琴房，一半是露天阳台。
琴房的墙壁做了上好的隔音墙，里面储藏着许多珍贵的乐谱和乐器，墙上摆放了当年许老师拿过的大大小小奖项。还有一台上好的唱片机和许许多多具有年代感的黑胶唱片。
另一边的露天阳台被弄成了一间玻璃房，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在这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和很远很远的灯塔。
回到隔壁那间琴房，清越不明白瑞霖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你愿不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瑞霖拉出两张铁皮凳，用纸巾擦去盖在上面的灰尘，自己坐在了其中一张凳子上。
“说说看吧。”清越愿意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