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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孰是孰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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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林澈晖的办法有用,看林澈晖那嚣张不可一世的气焰,知道是惹不起的人,怕儿子真的被打残了,就是让这个人坐牢赔钱也没什么用,于是赶紧催促儿子:“快,快把字签了,破腹产。”

林兰的手术顺利进行了,生了个女儿,6斤6两,护士把孩子抱出来,婆婆接过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当奶奶的心情,都是高兴的。

护士说产妇打了麻醉剂,还没有苏醒,送到病房里去了。

徐永要去病房,老妈说:“媳妇又不会跑,你快去医务室把你脸上的伤口擦擦,要是破了相就不好了。”

林澈晖懒懒的说:“要不要我帮你付包扎费。”

徐永妈恨恨的说:“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两人个抱着小婴儿走了,夏旋说:“我们去病房看看林兰吧。”

她对林澈晖说:“你刚才的做法是挺解气的,但以后我再也不敢去林兰家了。”

“那种奶嘴男,离了最好,要是哪天被他害死了,都不知道。”

林兰还在昏睡,见家属一直不来,护士只好叮嘱她:“在放屁(实再找不到文雅的词了,如果让我用肚子里食物那不屈的亡魂在呐喊,我会很无语)之前不能喝水,不能吃东西,如果觉得口干,可以用棉签沾水湿润一下嘴唇。

夏旋没想到徐永的妈去报警了,很快警察就来医院找上他俩,说有人告他故意伤害罪,然后把他俩带去了警察局。

林澈晖一直态度强硬,说是在教训一个不顾老婆死活的人渣,因为伤得也不重,警察建议他们可以私下和解。

说到赔偿金额,徐永妈还没开口,林澈晖就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然后一张一张的扔到徐永的面前,扔了一会儿,她猜测大概有一万块左右,林澈晖说:“不够随时来找我,爷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

徐永知道自己理亏,不敢说话,徐永妈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只好息事宁人,因为他们的确拿林澈晖这种人没办法。

从警察局出来,虽然徐永去医院照顾林兰了,但她始终不放心,后来打通林兰母亲的电话,林兰的家人匆匆赶到医院,她才放心的离开。

回到家,刚打开电脑准备做图,林澈文的电话就来了:“下来,我在你小区门口。”

他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司机下车来为她打开门,林澈文伸出手:“上来。”

他的手好暖,像被一个暖炉包裹着,一上车,就看到他脸色不好,她说:“你不会是来‘教训’我的吧!”

他反问她:“你做了什么事要让我‘教训’的?”

“没有。”她回答得很快。

他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你今天是不是跟阿晖闹到警察局去了。”

“他是气不过林兰丈夫不负责任的态度,所以才动手的,不都解决好了吗?”

“你少跟阿晖来往。”

她也像平时他打趣她一样:“你在吃醋。”

他依旧冷着脸,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她又解释:“我们是最纯洁的朋友之情,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林澈文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协议书给她:“你上次工地上的民事赔偿我已经找律师去调解过了,这是调解协议,对方已经签过字了,不会来找你麻烦,你自己把这个收好。”

她还在等开庭呢,没想到他都已经把一切都办好了。

她小声的说:“其实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你要觉得很闲没事做,就花点时间想想我。”他说:“我马上要回b市去,可能要去一个星期。”

“哦。”

他看了看表,然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让我好好的抱抱你。”

她贴着他的胸口,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大概过了10分钟,他松开她:“我要走了,再晚就赶不上飞机了。”

他往脸上指了指,示意她给一个临别之吻,她凑上去,在他脸颊上重重的‘啵’了一个,她掏出手机,设成自拍:“笑一个嘛。”

她把两个人的照片设成屏保:“这样我一拿手机就能看到你。”

公司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有酒店的餐厅需要改装,而且指名点姓,要夏旋主任设计。

因为情况不明,刑俊特地叫绍南陪她过去,夏旋做家装比较多,在工装设计上稍有欠缺,有绍南去,保证万无一失。

没想到要改装的餐厅竟然是鼎盛酒店,要从原来的中餐厅隔出100平方左右做一个日式小餐厅,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卢静思。

卢静思说:“我请来做设计,你不会拒绝吧。”

“高兴还来不及呢。”有钱不赚是笨蛋。

卢静思和她谈设计要求的时候,她问:“我听说鼎盛的内部装修设计一直是由固定的设计公司来做,为什么现在有兴趣换其他的公司?”

“对于酒店内一些细小的改动,不在合同范围内,他们还有协助的义务,另一方面,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有生意,当然先照顾熟人。”

谈完设计要求,卢静思说:“介不介意一起吃顿饭。”

和客房吃饭,也算是工作范围,她说:“可以,我请客吧。”

绍南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她请卢静思在酒店附近的港式茶餐厅吃饭。

菜刚一上桌,卢静思很直白的说:“我很喜欢阿文。”

她笑了笑:“他那么优秀,本来就有很多女人喜欢他,喜欢就喜欢呗,我又拦不住。”

“而且我们俩家人都在极力促成我们的婚事。”

对方在显摆优势,她说:“我和他只是很正常的在谈恋爱,还在磨合期,至于合不合适,将来谁说得准?”

两人正吃着,门口进来一个穿普拉达白衣大衣的女人,那件大衣她在车站醒目的广告牌上见过,所以特别吸引她的目光。

当那人的正脸转过来,她有点惊讶:“是霍雪乔。”

霍雪乔也看到她了,本来是想上来打招呼的,结果看到对桌坐着卢静思,霍雪乔说:“你还真追到这里来了。”

卢静思白了霍雪乔一眼:“你不是逃到国外去了吗,还这么悠闲。”

霍雪乔问:“我可以坐下来一起吗?”

夏旋赶紧说:“欢迎。”

卢静思说:“你不会是跟踪我俩进来的吧。”

“我约了朋友,过一会儿才到,都是老熟人嘛,我也是刚来,叙叙旧不行吗?”

卢静思很不情愿的嘀咕:“谁想跟你叙旧!”

霍雪乔坐了下来,夏旋怕桌上的菜不够,叫服务生加菜,霍雪乔说:“不用了,只是随便聊两句而已,等会儿朋友来了还要吃的,太多会发胖。”

自从霍雪乔来了,卢静思就显得格外的不自在,霍雪乔笑着说:“我们三个还真是有缘,阿文的前女友,现女友,忠实的追求者,不如我三个组成他的女人俱乐部,经常聚聚,聊一下心得。”

卢静思再也坐不住了,抓起包就站起来对夏旋说:“我们改天再约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卢静思一走,霍雪乔说:“我们两家都认识,小时候也在一家幼稚园上学,从小我俩就是死对头,见面三分仇。”

她问:“雪乔姐,好久没见了。”

“我跟c市还真有缘,去国外转了一圈,新交的男朋友竟然是c市人,不是快过年了吗,陪他回来看家人。”

“恭喜。”

霍雪乔从包里掏出烟盒,问她:“介不介意。”

她摇头,只是玩笑的提醒:“抽烟的女人可老得快。”

“人没老,人已经老了。”霍雪乔点了烟,吸了一口,烟雾飘渺:“你还是跟阿文在一起了。”

“我很抱歉。”

霍雪乔叹着气:“没什么好歉意的,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猛吸了几口烟,霍雪乔就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向服务生要了一杯柠檬水,问她:“卢静思那个女人是不是搅得你很头疼。”

“也没什么好头疼的,男人真的要变心,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卢静思那种傲慢的女人,阿文就是眼睛瞎了也看不上的,只是她的家世......”

“有不少人提醒过我,他身上担着林家的重担,他将来要娶的老婆,非富即贵,但我有时候还是会鼓励自己,做一个灰姑娘的梦又何妨。”

霍雪乔说:“我跟他在一起6年,却发现呆得越久,我越看不清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曾经我以为,我长得还算出众,家世好,学历好,性格活泼又善解人意,他爱上我,是顺利成章的事,在一起分分合合,说到底还是我太任性,太追求完美,知道为什么我爱他爱得那么深吗?”

夏旋支着头,表示洗耳恭听。

“那个时候我刚学车,就缠着我爸买了辆宾利,那天我就拉着阿文去黄陵山陪我练车,他一再劝我别去,说那里地势不好,不适合练车,可我就是不听,觉得当男朋友的就该宠着我,最后他捱不过我,还是去了。”

“在下山的山道上,我把刹车踩成了油门,车直直的就撞到了旁边的崖壁,那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气囊没有打开,就在撞击的那一刹,他挡在了我的前面,被从碎掉的挡风玻璃外伸进来的树桩砸断了一根肋骨,那根肋骨只差一毫米就刺穿他的心脏。”

夏旋的确看到他胸前有一个伤痕,她也问过,他只是敷衍的说,不小心弄的。

霍雪乔接着说:“我那时就觉得,一个敢用生命来保护我的男人,一定是爱我入骨,我老是气他不够浪漫,不够主动,但只要你开口的事情,他总是做得很完美。”

霍雪乔顿了一下:“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可怕吗?”

夏旋摇头。

“在一起的时候,他对你百般温柔,有求必应,但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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